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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 50-60(第3/19页)
心思,只恨不能替她受苦。
她缩在他的怀里,抬头,用迷离的眼睛看了看他的脸,突然颤声问,“我是不是又要被烧死了?”
说完她身子开始发抖,很恐惧的样子。
“不许自己吓自己,再坚持一下,捱过去就好了。”他紧了紧抱她的胳膊,将自己的脸和脖颈紧贴着她红通通的皮肤,一点一点让她的热量渡进自己的身体。
不知折腾了多久,她才慢慢安静下来,终于累得睡着。
他睁着眼,抱紧她,让温度继续在两人体内循环、交换。
不知不觉他失去了意识,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坠入一片黑暗,那黑暗虚无缥缈又无边无际,唯有正前方一道星光指引着他。
他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那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在混沌的黑暗里撕出一道门。
他从门内走出,进入另一个时空,看到完全不同的他们。
在这里,她既不懂事也不持重,更像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纯真烂漫,无忧无虑。
他们成亲的第一天,红妆十里,锣鼓喧天。
他没有出去迎轿,理所当然的站在镇国公府正堂的矶台上,看着她一身凤冠霞披独自跨过门槛,向他走来。
虽然身边孤零零只有娇娘引路,她仍然脚步轻盈的来到他的身边,透过大红盖头的流苏穗子,能看到她弯起的唇角。
洞房里,他完成任务似的挑开她的盖头,刚转回身,后面有声音小心翼翼的唤他,“夫君?”
声音轻而软,尾音娇细,微微上扬,像勾子。
他顿了一瞬,却还是没有回头,搁下挑盖头的玉如意,出了门。
只言片语都懒得留。
子夜,他温完书回到听雪堂,刚踏进院子,她就翩然迎了出来,外氅都没来得及披,细细娇音止不住的愉悦,“夫君回来了。”
完全没有洞房花烛被冷落后的懊丧,望过来的眸子二月春水般波光盈盈。
夜里并排躺在床上,他闭眼睡去,她用手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指,含羞唤了声,“夫君。”
他翻身朝向另一侧,留给她一堵后背。
她默默收回了手,没再打扰他休息。
第二日寅时,他睁眼,刚从床上坐起来,旁边蓬松的被子动了动,小娘子眼神迷蒙的看了他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声音带着点慵懒,“夫君要起床么?”
他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她瞬间清醒了般,麻利的下床,松松的把头发挽在背后,伺候他更衣。
先熏衣,再穿外裳、踮着脚尖系扣、扯平衣襟后环腰扣上玉带,最后再拿一把马毛刷子抚平褶皱,一系列动作轻柔又利落。
做完后退一步福身,嗓音清凌凌的,“好了,夫君。”
他抬脚离开,转过屏风不经意回望,只见那姑娘一头扎进被子里,蒙头便睡。
他心里不以为然,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新婚第一日做做样子罢了,能坚持几天?
谁知,她一坚持就是半年。
半年里,不管被窝多温暖,寅时她都准时从里面钻出来,一丝不苟的为他更衣。
虽然他自始至终都没碰过她,甚至话都很少和她说。
她却好像有一腔永远用不完的热情,看着他的眼睛始终亮晶晶。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她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他,习惯了听她一声声的唤他夫君。
只是她太乖了,知道他不喜欢,夜里并肩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老老实实缩在蓬松的大被子里,从不让自己越界。
一日他罕见的睡不着,掀开她头顶的被子,看着她额角濡湿的碎发,问,“热不热?”
她像怕人的猫儿似的,双手拉着被角,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颗小脑袋,嗫嚅,“我不怕热,就怕不小心碰到夫君,惹您不喜欢。”
他无奈一笑,明明是个情窦还未开全的小姑娘,就敢捧出一颗真心嫁给他。
他曲指敲了敲她的脑瓜,“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近人情?”
她嘴角上扬,眼睛弯成细细两道月牙,“夫君不是不近人情,是心里的事太多了。”
他眸光定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缓缓一愣。
突然觉得,这桩他以为是负累的婚姻,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糟。
等他替父母报了仇,若侥幸不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和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只是他没想到皇后的除夕晚宴上,他中了阴阳噬魂散,这药虽可怕,他的意志力倒也堪堪能克制住。
忍到镇国公府后,他习惯性的去了听雪堂,踏进院中又后悔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去,就听到她沁耳好听的声音,“夫君?”
他原本应该掉头就走的,可是脚下仿佛生了根,身体中的每一条血液都被那声夫君唤醒,炽热的燃烧起来。
她撩起裙角走过来,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亮,声音温柔可亲,“在宫里吃饱了么?我给你留了樱桃汤圆。”
他眼睛里有火流窜,看着她鲜红的小口一张一合,根本没管她说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克制力,阴阳噬魂散顶多让他身体变得很热,远远达不到控制他的程度。
可是此刻,他每一根神经都像拉满的弓弦,弹指即断,终于等她再一次唤“夫君”时,彻底崩开。
太过克制的人一旦防线失守,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自母亲去世后挤压的情感在这一刻被激起。
他从来没有觉得黑夜这么短,若不是那一声声“夫君”渐渐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他可能会扯一床棉被,再造一个黑夜。
最终还是放了她,起身下床。
她一动不动的趴着歇了会,也跟着从床上下来。
“夫君。”她对着正在穿衣服的他唤了声,手撑着床柱站起来,红着脸道,“今日是大年初一,吃了樱桃汤圆才能百吉百利。”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不以为意道,“等我明日回来再吃。”
“不行。”她第一次对他说不,“初一吃了才有用,我昨个就叫人准备好了,夫君稍等片刻,我这就叫绣杏煮了来。”
她走到碧纱橱才发现,绣杏和织桃还在睡着。
他们昨晚几乎没停的要了一夜的水,绣杏和织桃累坏了,这会刚睡下补交。
她不忍心叫醒她们,忍住大腿的酸涩,自己走去厨房煮汤圆。
他见她走路两腿打颤,知道自己昨夜欺负她狠了,于是走过去,抱着她进了厨房,放她坐在小杌上,生平第一次下了厨房。
她指挥着他煮好两碗樱桃汤圆,两人一起挤在厨房的小桌上,谁都没有嫌弃环境逼仄肮脏。
直到吃完满满一碗,她才放他走。
进宫后他,他开始查阴阳噬魂散,动用很多手段才知道毒是萧皇后下的,虽不知目的如何,却也大致能猜到,萧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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