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你: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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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箱里有食材,都是她昨天去超市买的。

    随便取出几样,沈含晶戴上围裙,打开了水龙头。

    开放式厨房, 切洗的声音都能听清楚, 徐知凛坐在客厅沙发,打开电视。

    过十点, 春晚已经播到一多半,歌曲是主题旋律, 相声小品全有命题的影子,食之无味。

    半个多钟后,饭做好了。

    油爆虾加一碟腊肠荷兰豆,简简单单。

    “吃吧。”沈含晶服务到位, 连饭都帮忙盛好。

    徐知凛从沙发转移,直接在中岛台上吃。

    面对面的,他吃他的饭, 沈含晶则盯着锅里, 不时翻动一下。

    等差不多吃完,沈含晶端上做好的反沙芋头, 数量不多, 但码得整整齐齐, 上面挂了层糖霜。

    徐知凛瞟一眼,视线逗留。

    “怎么了,不吃芋头?”沈含晶问。

    徐知凛挟一块:“跟谁学的?”

    沈含晶摇摇头:“顺手就会做了,应该是以前学过。”

    她说的以前,是指失忆之前。

    擦干净手,沈含晶撑在岛台问:“要不要喝点酒?”

    徐知凛微顿:“可以。”

    笑容放大,沈含晶回去酒柜,拿了酒和饮料。

    白兰地加雪碧,不一定是他喜欢的,但是她需要的。

    红棕色酒体注入杯壁,陈化的果香被打开,加上一点雪碧后,入口微微灼烧,更有细腻的气泡口感。

    淡淡回甘里,沈含晶伸手,跟徐知凛碰了下杯。

    撞击声很悦耳,内收的杯口也很聚香。

    杯沿很薄,拓下嘴唇温度,徐知凛这杯什么都没加,口感更原醇一些。

    在他对面,沈含晶也将将咽下一口。

    食指笔直压在杯茎,酒液在杯中缓慢打旋,酒脚圆润,在她手里,矮脚杯也持出一点窈窕感。

    电视声音不大不小,倒计时响起时,热闹也延伸到了屏幕外。

    等最后三位数尽,“嘭”一声,不知哪里犯的禁,居然放了一炮烟花。

    沈含晶被吸引,追着走到阳台,看那短暂的爆开,在眼里碎得像流星。

    “我们以前看过烟花吗?”她又问起以前的事,故意要引人回忆。

    徐知凛没说话。

    “多浪漫。”沈含晶回头看他,喝一口酒又把他拉过来,在露出来的衬衫领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唇印。

    没什么好装的,人都上来了,会发生些什么,不言而喻。

    谈不上温馨,但耳鬓厮磨,这个点正好。

    距离拉近,姿势已经足够亲密,靠着移门轨道,沈含晶沿着毛领曲起手指,觉得不顺,又替徐知凛把里面的衬衫抽出来。

    针织面料很暖和,她的脸贴在上面:“我们第一次是在哪?家里,还是出去开了房?”

    逆数的扣子在摸索下被解开,徐知凛拉上移门,把她带往客厅。

    “那次紧张吗?是你主动的吗?感觉……怎么样?”她追问不休,鼻尖正好抵住那一圈酒印,呼出的热气温温烫,透过布料的经纬抵达肌群。

    没有着急绕过客厅,两人停驻于沙发靠背。

    沈含晶抬起头,徐知凛低下眼。

    酒精在身体肆意游走,她把他的手往后牵:“今天被你爷爷骂了?”

    摸到微微凸起的排扣,徐知凛手臂空悬,才把另一只手里的酒杯放下,又听她继续问:“你爷爷一定很喜欢你吧,赋予重望?”

    什么重望,徐知凛微哂:“只是除了姓徐的,他再不相信别人而已。”

    “那不是一个意思?”沈含晶睁了睁眼,视线已经有点发朦。

    到底是高度酒,微醺的感觉来得不算迟,只是助长了呼吸过烫,在肤面有微微蜇痛感。

    脚印踩脚印,呼吸溶着呼吸,说话间,他们再次移动。

    喝了酒的声音娇中带懒,懒气又直挠耳心,徐知凛试图摘她的手:“去洗……”

    “洗什么?我相信你干净的。”沈含晶只有一件贴身小领,错落灯光下,腰部曲线不能更明显。

    如果说之前对他们有没有过还抱猜测态度,上回酒店之后,有些事就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既然男女之事早就做尽,要发生点什么也是顺理成章。

    而且这种事一次不成是推拉,二次不成是情趣,要再不动点真格的,就实在是倒彼此胃口了。

    跟着公区的一点光晕,两人进了卧室。

    拉着徐知凛,沈含晶先一步坐在床上,扣住他的手,并抬头仰视。

    灯只允许存在一盏,不太亮,在人脸上深浅交错。

    徐知凛跟着光晕,细细涂抹她的脸。

    沈含晶自始至终都是笑的:“你今天顶撞你爷爷,其实蛮有魅力的。”

    在场那么多人都谨慎陪着小心,就他一个上去即点火,当众挑战权威的魄力,确实很吸引人。

    被力道扯动,徐知凛跪上床垫,人一弯腰,她很自觉往后躺。

    他撑住垫面:“看我跟家里人不和,你应该很高兴?”

    “我高兴什么,难道你爷爷还能跟我合伙害你?”沈含晶摸他的脸,脚跟在最准确的那一段。

    反问声中,徐知凛单手帮她把头发掖到耳后,配合一份温柔。而她则顺势把手拉进嘴里,包和起来,悄悄打搅。

    “你爷爷是不是逼你跟我分手?还是说妥协了,但让你玩玩我就算,不要当真?”滑麝在指节上辗转,她抬起膝盖,他握住她的脚,大拇指一顶,鞋就掉了。

    “这么感兴趣,你当时怎么不跟上去?”声音里,徐知凛够到她的高度。

    “我跟上去,咱们还能回得来?” 沈含晶吃吃地笑,大概酒喝两杯的缘故,她眼里一点湿淋淋的艳光,成功把人带下来,主动触碰。

    徐知凛喝的酒连冰都没加,酒香足够持久,就像他的吻,有种介乎沉着和暴力间的微妙平衡,再消化于口鼻舌喉之间。

    手被握往脑后,应和丝丝入扣的气味变化。

    体温是最后一层隐衫,之后,包裹性达到极致。

    大年夜,应该每个角落的灯都开到天亮,但年轻人早已忽视这一传统,唯一亮着灯的,只剩宽敞客厅。

    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碟,开了忘记封口的酒,宽口的白兰地杯没有放稳,杯身躺着的,只是液体正好到杯口,没有洒出来。

    好长时间,徐知凛没有睡得像今天这么沉,几乎一宿无梦。

    只是在快要醒的时候,有个短暂的片段。

    梦里的他已经从广府回来,怀着最后一丝侥幸,问宝琪有没有拿过他写的信。

    “信?什么信?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信?”宝琪愣住,脸上那份愕然半点不像假的。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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