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你: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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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样, 问一下而已。”沈含晶看着他, 眼底专注,心里笑开, 为他曾经的单纯。

    外面的雨开始拍窗了,感觉有点冷, 沈含晶回去拿外套。

    穿好后,她摸摸额头,边咳边笑:“去医院吧,我感觉有点扛不住了。”

    是真的扛不住, 晕乎乎的,眼睛都开始有重影了。

    雨线扬落,像被筛过一样细又密, 出租车抗震能力也不太行, 人坐在里面,像是被甩动的颗粒。

    呼吸湿湿地溅到肤面, 徐知凛伸手摸了下, 感冒的人额头滚烫。

    他要抽回手, 手臂却被抱住,用力抱得很紧,她挨着他,唇齿游走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检查吊水,来回耗了一夜。

    后来接连三天,徐知凛没有去公司,于是江廷回去汇报工作时,意外扑了个空。

    他问另一个助理:“老叶,徐总就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叶助跟他面面相觑,摇摇头:“那天晚上本来有个局的,徐总临时打电话说取消,后来这几天就没再见人了。”

    好家伙,比他还懵呢估计。

    江廷摆手走了,心里浮现大概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转身回办公室,他开电脑接份文件,打开看了看,把笔往桌上一抛。

    嫌信息发来发去效率太低,江廷拿出手机,直接拨通电话:“小雀、袁经理,文件是不是发错了?我要资产盘点表,你发的会议记录,还是去年的。”

    “对不起,我可能拉错邮箱了。”电话那头,袁妙马上道歉。

    “没事,你现在把盘点表发过来吧,我正好让人核对。”

    “能不能稍等一下,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你不在公司?”江廷看眼时间。

    袁妙嗫嚅:“不好意思,我……上午请假。”

    江廷皱眉,听出她声音有点压抑,要哭不哭的。

    想了想,他往椅背一靠:“行吧,那你有空发我。”

    “好的,谢谢。”

    最后这句,声音都在打颤,感觉挂上电话就要哭出来。

    江廷拿着手机,二郎腿在空中点了点。

    BOSS翘班,对接的也不在工作岗位,那他还这么勤奋干嘛?

    遂偷溜之。

    通勤车开得不够爽,江廷打算换一辆去跑山的,结果刚回家,被他妈给逮了。

    徐敏女士刚社交回来,头发纹理都是精心扯过的,她看眼表:“怎么这个点回来,今天放假?”

    “没放,准备出差的,我来拿两件衣服。”江廷胡诌。

    有日子没看见大儿子,徐敏拉着不让走:“你在那个什么卖家具的地方,待得怎么样?”

    江廷好笑:“妈,你关心这个?”

    徐敏点点头,一本正经说:“那个沈含晶,我怀疑她装失忆。”

    “装来干嘛?”

    “那还能干嘛?”徐敏说起侄儿:“骗傻小子啊,骗徐凛呗。”

    江廷沉思:“有道理,不然下回见面,你找她要诊断书?”

    徐敏一下端庄了,矜持地摸摸刘海:“你妈什么身份,怎么好跟那种人打交道?”

    江廷有点憋不住了:“你什么身份?三个孩子的妈?”

    “啧,”徐敏最烦这句话,狠狠推儿子一把:“闭嘴。”

    她踩着高跟,想起除夕那天的再遇:“那个沈含晶肯定另有目的,你当心点。”又拍拍他:“妈看人很准的,你信我。”

    “我又不是徐凛,我有什么好当心的。”江廷走进客厅,整个窝进沙发,忽然又想起点事:“妈,当年他们两个分开,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徐敏摇头:“你以为看TVB?哪来那么多狗血,只有现实。”

    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一时冲动可以,真要独家独户过日子,哪里有那么简单。

    不匹配不登对,迟早要分的嚒。

    坐一会,见江廷要走,徐敏喊住他:“月底宝琪有个相亲要去,你到时候带带她。”

    “是宝琪的相亲,还是我的?”江廷探究地问。

    徐敏冲他翻个白眼:“没人看得上你,别自作多情。”

    “成,那我就放心了。”江廷掂掂钥匙,下去车库。

    2T多重的欧陆,纯正英式风,轮毂一看就很强悍。

    他坐进去,正要发动时,徐知凛发来信息,让去接一趟。

    “……”江廷恨得牙痒,无奈只能换车换方向,带着一腔怨气到了富春华府。

    等徐知凛坐进来,他大惊小怪:“嚯徐总,您总算舍得从温柔乡抽神了?”

    徐知凛关上车门:“去公司。”

    江廷没撒够气还,追问说:“这几天保姆当得怎么样?肯定很有成就感?”又摇头:“不对不对,这不重要,要紧是三天三夜啊,您二位感情得升温成什么样?”

    “开你的车,别吵。”后视镜里,徐知凛捏了捏鼻梁。

    听着疲惫,看起来也像几天没睡,江廷摸了把方向盘,到底嘴下留点情。

    感情这本帐,还得自己拎。

    轮毂转动,缓缓碾过水泥地面。

    车子驶离小区时,沈含晶刚从床上坐起来。

    病上三天,打针喝药的,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走出餐厅,坐到桌前。

    桌上外卖还是热的,卤水豆腐和虾饺,还有她点名要的西多士。

    主食是生滚粥,她咬了块排骨,再挑根姜丝进嘴里嚼的时候,有电话响起。

    才接通,袁妙的哭腔很快传过来,呜呜咽咽,哽咽不停。

    她不说话,沈含晶也就举着电话听,直到她哭得差不多,才问怎么回事。

    袁妙擤擤鼻子,再开口,声音已经冷静很多:“我跟王晋鹏离婚了。”

    是个陈述句,沈含晶也抽张纸巾:“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刚刚办的离婚证。”

    于是接下来,从发现姓王的出轨到正式离婚,好几个小时,聊到手机都发烫。

    听到她没吃亏,沈含晶也就放心了,边吃饭边当八卦品。

    等吃饱后,她站起来走走路:“我以为你拿到证据就要跟他离,没想到憋这么久。”

    袁妙哼了声:“我没那么傻,马上离肯定离不掉,还不如给他一次‘机会’,正好当着两方家长的面,让他把财产协议给签了。”

    净身出户啊,确实能忍又有谋,沈含晶笑起来:“还是袁女士厉害。”

    再聊几句,袁妙提出说:“这里我不想待了,能不能给我调到新店去?我怕我爸妈念我。”

    “当然可以。”沈含晶接了杯水:“一直想让你过来帮我,这就有机会了,果然最不能分开的还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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