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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收了塑料闺蜜的夫婿》 40-50(第5/14页)
世子夫人,今后还是莫学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娘做派,将这当家主母的端淑都抹了个干净,届时丢的可是我侯府的脸。”
他犹不解恨,又续道:“日后你名下的庶子庶女可都指着你这个嫡母的名声了。你若是言行不当被人指摘,没得连累了他们。”
闻言,陶知影心中开始苦笑,她怎么就忘了,沈同晏在面对自己不喜的人时,这张嘴能有多刻薄。她喉中翻滚,心肺都绞成了一团。此刻迎面接了他这番刺人的话,她才意识到,无论她再怎么做,那个曾对她蜜语甜言百般疼爱的沈同晏,真的不会再出现了。
她闭了闭眼,将这些日子心间盘桓不散的希翼驱得精光,那是她仗着这数月恩爱而生出的妄想。
她滞涩道:“夫君教训得是,妾身都记下了。今日是妾身逾矩,往后…再不会了。”
自己恶声恶气地说了这么多,却只得了她轻轻的一句回应。沈同晏感觉自己似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没有获得预想中报复的快感,反而扯得那股子施出去的力经了一个踉跄。
见她行了礼便转身要走,沈同晏略提了提声道:“你这便走了?”
陶知影回头看他,柔声下气地问道:“夫君可还有何吩咐?”
见她的双眸忽然变得呆滞僵冷,沈同晏一愣,却还是粗声粗气补道:“留荷近来伺候得很好,爷很是喜爱她,你去府库里选些好东西赏给她,日常吃食用物都挑好的送,不可…起薄待之心。”
陶知影恭敬无比地应了:“夫君放心,妾身省得。”
看她一幅低眉顺眼的样子,沈同晏心下冒起一股无名火,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既如此,便回罢。”
陶知影又福了个身,这才带着惴惴不安的秋照上了马车。
二人站着目送陶知影的马车走远,长落有些不忍地低声道:“世子爷,夫人看起来很伤心,您这样对夫人…”
沈同晏斜了他一眼:“胆子不小,敢管我的事。”
当他好过么?方才见她魂不守舍的离开,他的心也横竖都不是滋味。
沈同晏抑制不住地忧烦闷倦,又有些懊恼地揉了揉眉头。
罢了,还是等这阵子事过了,再与她好好谈谈罢。
回府的路上,陶知影神错意乱,一路无言,往日流光泛彩的秋水眸蒙上了一层灰色。
第44章
天寒微雪的冬夜,一颗颗孤悬的疏星零落地分布在黑沉沉的天穹中。
刚送走几位心腹幕僚,五皇子便得到了有客来访的消息。
待仆从领着那裹着风帽的身影到了近前时,齐瑞便认出了这是潘皇后。他心中一突,阿娘最是恪守宫规的人,怎地这个时候来了…
掀开风帽,雍容端雅,面目温慈的一张脸露了出来。
“阿娘。”
潘皇后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五哥儿,最近朝中可是有何要事?何故有深夜召见幕僚?”
齐瑞面不改色:“正常议事罢了,倒是阿娘…深夜来访,可是有何要事?”
潘皇后摇摇头:“我儿…勿要拿话搪塞为娘,为娘虽久居深宫,却也非那痴懵之辈。”
齐瑞静静盯了潘皇后一会儿,随即笑道:“阿娘为何事劳心焦思?可是从哪处听了些系风捕影之言,特来此质问儿子?”
潘皇后见他仍然镇定自若,目中泛起哀色:“我儿,你与三哥儿都是你爹爹的儿子,为何一定要与他争个你死我活?如今大局已定,万莫做那招灾惹祸之事。”
齐瑞慢悠悠道:“阿娘何意?儿子竟是听不懂呢。”
潘皇后的嘴唇紧闭微微抖动,她颤声道:“五哥儿,你可是要,要…”
齐修好整以瑕,目色中甚至带上了些鼓励:“阿娘但讲无妨。”
潘皇后自齿间挤出那几个字:“可是…欲篡逆?”
齐瑞闻言,抚掌大笑,竟然毫不遮掩道:“阿娘到底是知道了此事。”
潘皇后眼前发黑,她又骇又怒,伸手狠狠打了齐瑞一巴掌。
齐瑞的头被打偏到一侧,他低头看着会儿地上的青石砖,才缓缓地转回了头,看着气到直哆嗦的潘皇后,脸沉了下来,声色俱厉道:“阿娘何必自欺欺人?您当真以为,我们兄弟彼此能雍睦无犯?就算他齐修如世人所说的那般弘毅宽厚,石寄蓝又是什么人,阿娘还不清楚?她能容您安稳地做皇太后?”
潘皇后怛然失色,没想到齐瑞竟说得如此无所顾忌。她颤声道:“我儿莫不是昏了头脑?怎可说出此诞妄不经之言?”
齐修蹙紧眉头,略拔高了声音:“这么多年,阿娘心中就无一丝怨怒?儿子却是藏怒宿怨,胸滔难平呢。”
“他将此生爱意悉数奉予姑祖母,尊宠也都给了石寄蓝那贱妇,阿娘您呢?除了一个皇后的虚名,又得到过什么?”
“他此番执意要纳姑祖母的孙女,又将您这个统领后宫的一国之母置于何地?”
“他轻薄无行,罔顾纪纲人伦,为一己私欲,强娶表侄女,逼死三朝老臣。行乱俗伤风之举,逆天违理,纲常扫地,已是个亏德败度的君王!”
潘皇后不可置信地摇头,泪水随着她眼下的沟壑蜿蜒而下,她痛咽道:“我儿,就当阿娘求你了,你临崖勒马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齐瑞压低了声音,“方才您见到的幕僚,都是知道儿子计划的,他们可就等着儿子登上那尊位,给他们加官进爵呢。若是儿子临到此时却生了退意…阿娘猜猜,他们其中…可会有人为了泄愤去告发儿子?”
潘皇后已是泣如雨下:“我儿,你可有想过,若是失败——”
齐修截断潘皇后的话:“若是失败,儿子轻则流放、贬庶,重可当诛。不过…爹爹对儿子向来不喜…约莫是要给儿子治上最重的罚。”
潘皇后眸中已是惧色横撞,她顿觉天旋地转,齐瑞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坐上了一旁的高椅。
朦胧冷寂,庭外是难得的月明如昼。
见潘皇后恢复过来,齐瑞才又说道:“儿子本不欲阿娘知晓此事,届时哪怕儿子事败,也是儿子一人之罪,牵连不到阿娘。可如今阿娘既知儿子之意,儿子便斗胆求阿娘帮个忙。”
潘皇后已是心神不宁,她恍惚地看着齐瑞。
齐瑞笑得平静:“儿子记得后宫凡添新人,则天子当晚当与皇后合膳。这也是阿娘少有的,能见到爹爹,与他一同用膳的机会罢。阿娘应该知晓,儿子所求之事…”
潘皇后腾的站立起来,不可思议道:“他是你爹爹,你,你是要弑父!”
齐修诡异一笑道:“阿娘聪慧,儿子谋划的不是篡逆,而是篡杀。”
接着,那抹诡异的笑又幻作意味深长的笑:“阿娘莫不是忘了,爹爹是如何继的位?”
他知道皇祖父是如何薨的,既然爹爹为子孙开了先例,那他这个做儿子的,也不过子随父行罢了——
从五皇子府上回来,肖培之兴致高涨,径直去了丰嘉玉房中,欲行鱼水之欢,却被丰嘉玉断然拒绝。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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