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恋综养海神[人鱼]: 第77章 Chapter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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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观众纷纷谴责这一对怎么能这样?

    旧观众们劝他们佛系一点,习惯了就好。

    新观众:??

    这还能习惯?

    舒棠和神都知道潮声乡有古怪——很有一种“请君入瓮”的味道。

    但是就连舒棠都并不害怕,她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还挺兴奋的。

    就是这地方很久没有住人了,潮哒哒的,被褥什么的都要买新的,节目组一行人就去集市上买东西了。

    虽然这一次节目组没有限制价格——但是这里属于是有钱都花不出的类型。

    村里的确比较封闭,买东西的地方就是一个很原始的集市。

    舒棠买了两床新的棉被,很干净,还被晒得香香的。

    神买了一些老乡家里干燥的柴火和艾草,打算回去熏熏潮湿的屋子。

    老婆婆笑呵呵地问道,“阿妹,你们俩是夫妻么?”

    舒棠停了一下,“结婚十年了。”

    人鱼,“孩子一岁了。”

    新观众:??

    旧观众:好了,又是那条一岁的金鱼宝宝。

    他们俩一路逛过来,因为俊男靓女的组合,总是有人来问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这个村里的人都蛮传统的,当地人喜欢用方言叫人“阿兄”、“阿妹”

    七前的梦境里,棠小鬼和神下山的时候,也经常听见当地人这么叫。

    舒棠觉得很有熟悉感,于是抱着棉被出来的时候,就突然叫人鱼:“阿兄!”

    人鱼低下头,然后笑了一声,低声叫道,:“阿妹。”

    他本来声音就好听,叫亲爱的,有种亲昵的感觉。叫阿妹的时候,两个字像是在舌尖一转,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还有一种,难得的少年气。

    舒棠觉得很好听,想他多叫几声,于是就一路阿兄、阿兄地叫了过去。

    这一对在前面走,后面的郭导就被老乡叫住了,八卦兮兮地打听:

    “听说你们节目组有一对兄妹结婚十年了?孩子还一岁了?”

    村民的眼神十分异样,仿佛在说:你们节目……正规么?

    郭导:???

    亲眼见证谣言是如何扩散的观众们:?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节目组就在天黑的时候结束了拍摄。

    舒棠和神回到了小院子里,开始熏艾草,生火盆熏屋子。

    一烧热,屋里的湿气就慢慢地蒸发掉了。

    舒棠走得腿上都是泥,红色皮鞋都不能看了,被神提溜去了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小腿,帮她擦拭腿上的泥巴。

    人鱼烧了热水。

    舒棠想要收腿,又被他抓住了腿。

    在他的手里,她无论哪里都显得很小巧。

    舒棠被看得忍不住扭过头去。

    周围很安静,很黑,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人鱼又烧了水,舒棠洗完了澡,才进了被窝里。

    除了一盏灯之外,外面都是黑色的,春日刚刚到,连蝉鸣都听不见,于是对方的呼吸都那么清晰、明显。

    他们两个安静了一会儿。

    舒棠缩着脚,往被窝里钻,然后,被懒洋洋的凶兽,一尾巴掀翻在了床上。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

    一旦视觉被限制,于是触觉就变得非常明显。

    舒棠有些惊吓地发现——

    今天的吻,到了腰窝并没有停止,还往下,一直到了……

    她惊叫了一声,就要像是毛毛虫一样地拱着往前逃离。

    他似乎觉得这样也很方便,也没有阻止,就是大手把住了她的腰,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沙哑,有种说不出来的侵略性。

    人鱼叹息了一声,“亲爱的,你似乎,很喜欢撅着啊。”

    呼吸打在腿间的皮肤上,让她腿软发抖,几乎跪不住。

    他歪头说,“阿妹,乖。”

    可是就像是在深海巨兽的利齿下被撕咬着脆弱脖颈的猎物,感受着被利齿撕磨、啃咬着脆弱的致命位置。

    她趴在了软乎乎的温热被子里,呼吸着上面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拱着腰撅着,发出了小猫一般的叫声和求饶声。

    明明人鱼的唇是凉的。

    可是她却热得抓住了被子,手指发抖,指尖发白。

    仿佛要被剥夺掉一切理智的疯狂。

    她哭着蹬腿,忍不往前缩,然后求饶说,“别咬,别咬……疼。”

    人鱼的吐息很近,打在皮肤上,于是浑身都随着他的吐息微微发抖。

    人鱼轻笑着问她,“阿妹,叫我什么?”

    黑暗里,人鱼的眼神侵略性极强,抬眸看她。

    完美漂亮的薄唇上,还有水渍。

    歪歪头,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舒棠咬住了被子,哭着叫亲爱的。

    可是没用。

    她叫错了。

    许久之后,发抖的嗓音传来,像是黑暗里,失控哭泣的小兽。

    她说,“阿兄、阿兄。”

    ……

    ……

    舒棠抱着自己的腿,呆滞地躺在床上。

    美好的品格呢?禁欲的气质呢?高尚的情操呢?

    神看上去的确是仙气飘飘,正在眉眼沉静地收拾残局。

    此时的神像是天上的仙君下凡,尤其是灯下氤氲的暖光里,月光一般的长发晕开光晕,有种谪仙一般的气质。

    然后谪仙问她:

    “你脱还是我脱?”

    舒棠像是一条死鱼突然间眼里有了光,她飞速往被子里拱,然后死死捂住了自己全身上下仅剩的小裤裤。

    小裤裤就像是节操,好不容易穿上了,绝对不能再脱下!

    但是清风朗月的月下谪仙,歪了歪头,轻笑

    问她:“还能穿么?”

    怎么说呢,这句话本来是十分善解人意、又很体贴的,但是在这个场景下……

    舒棠捂住小裤裤的手渐渐松开,像是一条死鱼眼里最后的光也消失了,然后缓慢地捂住了脸。

    谪仙就被逗笑了,笑得不行,抵在了她的耳边足足笑了五分钟。

    舒棠:痛苦,扭曲,想逃离星球。

    人鱼勾了勾冰凉的手指,就解下了小裤裤。

    人鱼走了,还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顺便——把床单也换了。

    舒棠躺着想:明天别人发现床单洗了晾出去,也可以说是水撒上去的,黑灯瞎火,洒点水很正常,有人信么?

    她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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