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渣!还哭!: 17、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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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

    林冬阮轻叩两声,来没等敲第三下,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高大的男子,或许是季嵩请的护院,那人注意到了她的药箱,客客气气地问:“请问是林大夫吗?”

    羌宁抢话:“你怎知我们要来?”

    护院道:“这十里八乡谁不晓得林大夫有妙手回春之术,我家大人病好之后,成天都在念叨着林大夫的恩情呢。我们大人倒是并不知道林大夫要来,但林大夫今日背着药箱站在这里,可不就是医者仁心,专门为了我家大人而来嘛。”

    羌宁:“那你家主子在哪儿呀?”

    “两位且等片刻,小人去禀告我家大人一声。”那护院将手里的扫帚放在一边,谦逊地对着林冬阮道,“林大夫先在这里稍后一二。”

    林冬阮被这人指引到石桌附近坐下,一低头,看到了桌下废篓里堆积的荔枝壳。确实有很多,就好像季嵩本就收到了友人赠送的很多荔枝,多到四处赏赐下人那种。

    可是,真的就如此凑巧吗?

    刚一进门,就能看到成堆的荔枝果壳,就好像有人故意为了证明这件事一样,得到答案时太过轻易和巧合,反而处处透露出一种虚假的气息。

    “姐姐,你在想什么,为何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羌宁坐的近,便侧身朝向林冬阮,还拉起了对方的手,“可以告诉我吗,还是说……你在生我的气啊?我哪里做错了吗?”

    林冬阮摇摇头:“是我多想了,不是你的错。”

    两人说话间,护院也回来了,说大人有请,二位这边来。

    羌宁跟着林冬阮进门去,刚一进去,就听到门内一阵女子的嬉笑嗔怪声,那乡绅季嵩腿上坐的一倩丽女子,一边和他调笑一边喂他吃荔枝。

    羌宁悄无声息地瞥了林冬阮一眼,果不其然,看到林冬阮的脸色顿时不太好了。

    林冬阮出声:“阁下尚在养病期间,怎可纵情纵欲?上次的药吃完,还得重新换一副药方继续调养身子,断然不可半途而废。”

    “林大夫来了啊,快坐快坐。”那季嵩脸上还挂着方才戏弄美人后的笑意,完全不听她在说什么,“多亏林大夫你啊,老夫才能继续多享几日快活日子。”

    伺候的小厮立刻上前给林冬阮斟酒,笑容刻意讨好着:“林大夫请慢用,林大夫想听曲儿吗?”

    “你,这真是……”林冬阮拂开那杯酒,有些恼了,“戒色戒酒都办不到吗。”

    羌宁见她这幅神态,连忙上前安慰:“姐姐,我们走吧,别管他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季嵩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五丧镇德高望重之辈,断然不会不听医者劝说。”林冬阮静默片刻,又抬声对上座的季嵩问道,“可否容我为阁下把脉诊断,若阁下的病疾已经去除,那我定不会再出言干涉。”

    上座饮酒的季嵩目光复杂地停顿一二,在长久的沉默里,他叹了口气,没有出声。

    “大人,这女子若要为你把脉,可否会触摸你的肌肤?”坐在季嵩腿上的女子面色不悦,有些不高兴地开口,“我不想让她碰你,你是我的,谁也别动。”

    季嵩坐姿僵硬,面黑如锅底:“你……你简直太胡闹了。”

    那女子剜了林冬阮一个眼刀,柔弱无力的双臂挂在季嵩脖子上,同时撒娇道:“不嘛,就不要她碰你。”

    “好好好。”季嵩退无可退,只能应下了,他无奈地看向林冬阮,解释道,“林娘你也看到了,我这新纳的妾室太骄纵,我也没办法管束她。”

    羌宁在底下拉着林冬阮的胳膊,感觉对方气得都要发抖了,果然被这一幕恶心得不轻。

    她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

    “那便告辞了。”林冬阮简直都没眼去看上面那丢人现眼的两人了,她径直起身,带着几分愠怒立即离开。

    只给院里众人留下个孤高的背影。

    “哎,姐姐!药箱。”

    羌宁在身后作势喊了一声。

    随后,她停下脚步,半回眸——

    身后,那女子松开季嵩,放下威胁季嵩的袖箭,对着她微微欠身,无声地唤了声殿下。

    “该封口的封口,别再闹出太大动静。”羌宁很满意地开了口,“这件事办得好,都赏。”

    方才那高大的“护院”从柴房拎出了一个跛脚的老头,也来到羌宁这里,恭敬地唤她殿下。

    ——原本看门的老头已经被打晕了,这院子里的人竟也都是被包换后的。

    虽然时间赶得紧了些,但到底没有被林冬阮怀疑。

    羌宁满意地出门去,开开心心地跟着林冬阮。

    这件事之后,林冬阮再也没冷落她,两人仿佛和好如初,林冬阮也好似放下了心头的疑惑。

    直到——

    “阿宁,将若若送回家吧。”林冬阮看着羌宁,对她说,“这么久了,她也想家了。”

    羌宁疑惑:“凭什么呀?她母亲伤害了姐姐,把她扣在咱们家,她以后就是我们的了,为什么还要送她回家?”

    “你怎会如此想法。”林冬阮也觉得很奇怪,“若若是有自己家的,虽然周屠夫不在了,但是她有自己的娘亲,外人再关心她也比不过她的生身母亲,随着小姑娘渐渐长大,这段时间缺失的情感是我和你都无法给与她的。”

    “我,我还以为……姐姐你打算一直留她一辈子呢。”羌宁语气陡然低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又问,“那如果她不肯走呢。”

    林冬阮笃定道:“她不可能不想家,我们对于她而言,到底也是殊途偶遇,如果可以选择,她应当不会犹豫就转身回家。”

    羌宁有些崩溃地掩住自己眉眼,道:“姐姐你一直都是如此想的吗?”

    林冬阮点头:“一直都是如此。”

    “姐姐。”羌宁轻轻喊她,语气里带上了些哭腔,“你让我好陌生。”

    林冬阮:“若阿宁不肯放若若回家,也会让我觉得陌生。”

    “我年少失去母亲,也甚少与父亲联络,去年大雪封山时我被姐姐收留,姐姐你从不主动问我来历和打算,哪怕提起了,也是想我将来一定会离开你,是不是……是不是……你根本没打算与我过一辈子,我就和若若一样,对于你而言,只是萍水相逢之人罢了。”羌宁拉住她衣襟,问,“你说你愿意倾尽全力送我远走高飞,但你却没有任何与我的长远打算,你一直在等我自己离开,是不是啊。”

    林冬阮沉静封眸:“是。”

    “我和若若,和任何一个找你看病求药的人,都没有任何不同。”羌宁忍着心痛,声音嘶哑地质问,“原来我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换个人,你还是会这样好地对待她。姐姐,你看着我,说,可笑吗?”

    “我不知阿宁在意的是什么。”林冬阮好似不懂她的意思,只是茫然,“是我待你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让你感到委屈了吗,那……姐姐先和你道声不对。”

    不是,不是的。

    羌宁捂着脑袋,被她气得头脑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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