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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那么渣!还哭!》 20、苦衷(第1/2页)
“姐姐,你之前并不会问这么多。”羌宁笑了笑,反问道,“还记得吗,当初姐姐你捡到我的时候,都不主动问我的来历和名姓。”
林冬阮沉默。
随后又问她:“阿宁,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羌宁故作一副艰难克制的表情:“姐姐,我有苦衷,此事三言两语无法说明,只道日后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姐姐所有事情。”
这也只是一时的托词,哪有什么“日后”,等到真相大白那天,她才不会好声好气地和林冬阮讲道理。以前做过的肮脏事一旦败露,她干脆也就不装了,想必林冬阮一定会和自己闹脾气,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在此之前——想办法得到林冬阮就行。
反正自己的病一时半会儿也治不好,换个大夫也无伤大雅,而她羌宁也不是什么真性情的好人,想明白利害关系后,行事便自由了许多。
她想,自己一定可以毫不留恋地离开林冬阮,只要她愿意。
就像前不久两人争吵,她其实是想要离开的,奈何林冬阮的吻那般缱绻勾人,叫她一下子动摇了。
事已至此,林冬阮自然不会追问下去了,只是开口妥协道:“那好,我且信你。”
羌宁轻轻勾了勾嘴角。
谁让林冬阮是这样端方文雅的“君子”呢,但凡换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将这些疑点轻飘飘地揭过去,而自己只是稍稍透露了一点“为难”和“不易”的意思,林冬阮这样的圣人就规规矩矩地不再继续追问了。
也省去她费心费神地去圆谎了。
羌宁散漫轻松地跟在林冬阮身后,心想——
这世上最好欺的还是好人啊,她们会遵守那些所谓的道理准则,主动套上那层名为“道义”的枷锁,心中仿佛装了很多人很多事,做什么都会瞻前顾后,一生不得自由。
人性本恶,她们却硬生生拗成了高义之人。
何必呢?
羌宁生来就是天潢贵胄,簪缨权贵的那一套早已习以成风,她不会可怜任何人,她向来无情。
所以,就是这样十恶不赦的人,才能心安理得地利用那些好人,踩着她们去获益。
公平?皇权之下三六九等,世上本没有公平。
说到底,羌宁能轻松自在地继续维持现状,只因为林冬阮人好。
她知道,并且乐意如此。
自从林冬阮放下疑心之后,对方就好似完全忘记了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再提过。
羌宁始终记得那日那个意义不明的吻。
可之后无论她再怎么试,林冬阮都没有再用如此方式安慰她的意思,恍惚间羌宁都要误以为对方当初的亲吻也只不过是为了留下她。
林冬阮此人,分明是不懂情爱的,羌宁虽然被对方亲过脸庞,但总觉得这人亲自己跟亲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姐姐,你……”
当羌宁亲眼看到林冬阮温柔地低头碰了碰怀中兔子时,她实在忍不住出声,因为林冬阮露出的神情与上次亲吻她没有任何区别,也是在这时候,她才悲哀地意识到,哪怕她林冬阮说过很多次对自己的重视,但自己在对方眼里还是和猫猫狗狗别无二差。
“嗯?什么。”林冬阮无知无觉地抬头看向她,见她再没了后文,便笑着让她来看,“阿宁,这兔子养的多好,我们要不也养一只回家?”
羌宁有点不高兴:“姐姐,你别什么畜生都往家里捡。”
这样刻薄的两个字用到乖软的兔子身上,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林冬阮颦眉,纠正她:“阿宁,不要这样说。”
羌宁腹诽,林冬阮就是个烂好人性子,能捡自己就也能捡别人,能养自己就能养别人,自己在她那里其实也只能分个先来后到,根本没有重要性可言。
“姐姐,你不要骗我。”羌宁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和对方确认了,“我在你心中真的是最重要的吗?”
林冬阮只顾抚兔子,罕见地没有说话。
对方一向回答的干脆,如今一拖延,羌宁立刻就急了:“姐姐你什么意思?”
林冬阮眉眼温和又清冷,笑容一如往昔地平静:“阿宁说话还是像孩童一般。”
羌宁听出了她的不肯回答,当即脸一沉,咬牙道:“我已经是大人了。”
“阿宁你要知道,世上没有非黑即白的人或事,也分不出个‘最’字来。”林冬阮俯身,松开手下的兔子,看着白兔蹦跳着跑远,“怎么会有‘最重要’一说呢,就算此刻是最重要的,也难保不会改变。”
羌宁最讨厌听大道理,听着就烦,林冬阮不愧是昔日帝师,短短两句话就让她想到了那些摇头晃脑的老酸儒,满口仁义道理,听得人心烦。
“阿宁,日后若我不在了,希望你能戒掉娇嗔早日自新。”
林冬阮叮嘱她的时候,口吻和叮嘱一个后辈学生一般。
羌宁想要的当然不是这个,于是反驳道:“姐姐你别说这些晦气话,什么叫‘不在了’难道你又不打算要我了吗?”
林冬阮轻叹一口气,似是无奈道:“你我终将分离,我年长于你,按照常理,也应当是我先行归尘。”
哦,原来是死别,那都多久之后的事情了,羌宁才不在意这些。
只要不是生离,都好。
可能都等不到那么久,羌宁想,只要能得到林冬阮,她不在乎对方什么时候去死,因为那时候,自己一定不会还陪在对方身边。
“不会的。”羌宁本能嘴甜,“姐姐永远长命百岁。”
林冬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就像羌宁根本不知道“三十五”是林冬阮的死期,林冬阮也不会知道羌宁嘴甜之后藏在心里的真实想法。
·
月底的时候,羌宁在加急密函中看到了战事的结果——结果就是,一场必胜的战局被皇帝给搅黄了。
那些来犯的宵小族群本来是朝廷的手下败将,没想到皇帝居然是个主和的窝囊性子,即使必胜的战局也不肯出兵打仗,硬是窝囊着主动求和,什么年贡和岁币都没了,还叫昔日的从属国纷纷高高兴兴从朝廷分了一杯羹。
羌宁一看到密函,气得头脑发晕。
这就是林冬阮教出来的皇帝?就这个没出息的德性?
白废了先帝苦心孤诣十数年打下来的天下,短短半月不到,就叫这小皇帝败了出去,也不嫌丢人。
“群臣没有意见吗?武将都死了吗?怎么没人吭气?”羌宁一边气得头疼。一边按着眉心问底下人,“陛下是如何平息众臣的火气的。”
手下说,陛下考虑到国之初立,朝堂不稳,民心动荡,若是不顾百姓挑起战事,会失去民心。
“民心个屁,要是打起来,根本伤不到我们一点儿皮毛。”羌宁骂人从来不含蓄,她愤懑道,“还没打呢。面对昔日的手下败将,没出息地主动割地求和才是窝囊,百官和万民也觉得憋屈。”
手下战战兢兢:“或许……陛下也是为了稳妥。”
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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