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受也能有攻?[穿书]: 7、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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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一道手电的光芒,自他们身后打过来。

    林听以为是剧组人员,转过头去,却看到的是梁景竹,他看起来神色匆匆,不似之前二人相见时的从容,可是,当二人对视,梁景竹却先用眼神安抚他。

    这一瞬间,林听才恍然感受到,刚刚被一团黑暗包裹后,对这束光有多渴望。

    他下意识拉住梁景竹的袖口——一个充满不安全感的动作,他感受到梁景竹一瞬间的怔愣,但他有些任性地不想松手。

    梁景竹很快反应过来,神色如常,手上则将光芒更靠近林听脚下一些,林听就这样跟在他身后向外走。

    绕过堆积的货箱,外面的光有些刺眼,林听眯起双眼。

    易鸣冬一直没有出来,可林听丝毫不在意,他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对视的一瞬间红透了耳根。

    想来,梁景竹也丝毫不关心。

    林听迈开步子,离开仓库。

    他只知道,他再一次走进了光里。

    ……

    仓库位于很偏僻的地方,这里只有两个待建的工厂,周遭是一片荒地,可谓荒无人烟,很像是电影里会出现的犯罪现场。

    “组里的人……”林听疑惑地小声念。

    仓库门口空荡荡,一个组内的人都没有。

    “我把他们支走了。”梁景竹淡淡解释道。

    林听觉得自己头上的问号更大了,他忍不住回头看一眼仓库。

    情理上,他有千刀万剐易鸣冬的心,理智上,若是易鸣冬真的出事,剧组会有麻烦。

    “他不会有事。”梁景竹道。

    林听敏锐注意,涉及到易鸣冬,梁景竹的语气冷得彻骨,他不由地去想,他们难道能有什么恩怨吗?

    “我送你去找他们。”这句温和得和刚刚的形成了鲜明对比。

    明明,梁景竹也比他高上许多,却不复面对阮绍云时的压抑与恐惧,他的眼神永远是这样,温和甚至驯服……就好似,他才是主导者,他会如愿实现任何愿望。

    这样的眼神,让他鼓起勇气开口:“我……”

    “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纵使这样,他还是紧张极了。

    “好。”正如他所想,梁景竹立刻答应了,甚至说道,“在这里吗?会不会累?”

    林听顺着他的眼神,用手抚了一下额头,才发现已经沁出了点点冷汗。

    梁景竹及时递给他一张纸巾,林听接过来,纸巾压了精致的花纹,还散发着淡淡玉兰花香气。

    他联想到酒店床上被褥的香味,是同一个。

    很多人会觉得玉兰花的气味廉价,事实上林听印象中的这个香味也来自一桶足够廉价的洗衣液。

    那时女人卷起洗得发黄的衣袖,出租屋共享洗衣机很脏,她就要倒上很多洗衣液,似乎香味浓烈就可以遮掩肮脏。

    林听总会透过门缝,悄悄看她的背影。

    他知道,自始至终,女人从未爱过他,可他仍旧眷恋那段还算安逸的时光。

    一次是巧合,两次呢?

    林听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好像对方一直都在迎合他的喜好,无论是明处还是暗处,可这香味,再手眼通天,恐怕也没办法探查出来。

    连他其实早就忘记了这住在记忆的气味。

    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用了这张纸巾,将它团成团,攥在手心。

    其实他想到了很多话术,也犹豫很久究竟要不要说,现在更是心乱如麻。

    却是梁景竹先开口:“你一定有很多想问的。”

    他愕然地抬头去看,愣愣地点头,但他很快沉静下来:“你……您……”他特地看了梁景竹的百科,对方比他大了六岁,一时让他拿不准称呼,不过这并不重要。

    “还有公司,对我好到不合常理的地步。”

    他鼓起勇气抬头和梁景竹对视:“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我想知道您想让我怎么报答。”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将梁景竹的行为包装成别有目的的索要,似乎带着恶意揣度。

    他甚至以为,这次接收到的一定是梁景竹抑制不住的怒火。

    可他一如既往的平静,他的眼神总是有一种奇妙的魔力,林听甚至沉静了许多。

    “我刚接手竹知不久,事实上,有几分压力,我需要培养出一个人,证明我带领下的竹知的能力不减,我看好你,你是我手中重要的一张牌。”

    林听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原因,梁景竹之前的表现,让他在家中定然不受看重,若他想让父亲看到,自然要做出一番成绩,从前竹知培养出来的,都已经有一定的名气或者作品,到竹知来是更上一层楼,如果梁景竹真的能将一个纯粹新人培养出名,定然算是做出了从成绩。

    但这是过险的一招,怎可能在一个人身上押宝?

    他还没有问出自己的疑惑,梁景竹忽然笑了:“也许我应该这么说。”

    “嗯?”林听猛地抬头,眨了眨眼。

    “事实上不是这样。”

    他抿紧双唇,林听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类似于紧张的表情。

    “我喜欢你,所以我想你的梦想可以实现。”

    林听甚至以为自己的幻听。

    他很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事实上,他看到的更多是嫌恶。

    只有易鸣冬坚定向他说过这两个字,他记得,那时他被对方强硬地圈在臂弯,被强行扳向易鸣冬的方向,看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眸子,眼白印着几条断断续续的血丝。

    可当梁景竹说出这几个字,他反倒是向后退了几步,将他和林听本来不算近的距离拉得更远,彷佛生怕吓到了他。

    这个发现让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说得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我对你有所觊觎。”言语间像是写着愧疚。

    “觊觎”,林听心中失笑,这是什么用词,就好像他是什么抢手的宝贝。

    “我知道,这算是‘龌龊’……”

    若说刚刚林听只觉得好笑,现在就有点生气了:“为什么这样形容自己的心意?”

    明明梁景竹的身份地位远高于他,为什么在他面前如此贬低自己的心意,几乎端的是卑微的态度。

    “我们……我们接触得太少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应你。”林听红着脸颊,有点激动地说,“但喜欢都是美好的情感。”

    经历过易鸣冬“喜欢”之下的病态占有欲,他却从不觉得是感情的错误,而是易鸣冬本身就是个心境足够扭曲的人。

    或许一个人的本质很难被改变,正如易鸣冬的扭曲,也正如林听身上炽热真诚的少年感。

    梁景竹的人生从未出现过这样一个人,他会爱上那个书中的虚拟人物,又怎能不为真切站在他眼前的人再一次心动。

    有太多的不得已让他隐瞒大多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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