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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替身发妻》 120-137(第17/24页)
些?糊涂,只呆呆地看着冬郎。
她雪白的脸上,早间上了淡妆,如?今醉眼朦胧的样子,动人极了。
成碧偷看了她几眼,再望着冬郎那埋头苦吃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何平安不解,想问些?什么,此刻却头晕脑胀的。
吃也吃过了,她起身便想回去,奈何人才站起来,便直直往后倒去。
“少奶奶!”
成碧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接她,手碰到她雪白的裘衣上,动作却一顿。大抵是在?浔阳吃了苦头,当?下周围又都是眼睛,他骂了七尺一声,看着丫鬟将她扶住,适才收了手。
几个丫鬟将何平安送回去,又端来醒酒汤,可她已?经睡过去了。
七尺是个没?主意的人,她端着醒酒汤,弱声道:“要喊醒少奶奶吗?”
“这还喊什么,没?见?着她睡着了么,解了衣裳,将被褥盖好就是,这会儿?已?经吃过午膳了,你等会将那几扇窗户关好,别叫冷风吹进来。”六尺在?妆台边的穿衣镜旁照了又照,随后便下楼去,一看就是要去找表少爷。
七尺从?楼上望着她一溜烟小跑的声音,轻手轻脚地合上窗户,到一旁梢间里做针线活,也不知过多久,听见?外头有动静,她撩开帘子出来一看。
天色昏昏,临近傍晚,做了近两个时辰的针线活,她眼睛酸涩之余,压根看不清那是谁,不过瞧着衣装,七尺立马低下了头。
她惴惴不安到了顾兰因身旁,小声地将何平安白日里的一举一动都道出来。
余光瞥见?他挥手的动作,七尺躬身慢慢退了出去。
没?有丫鬟在?,顾兰因脱了身上的氅衣,搭在?屏风上,而后到床边撩开帐子,瞧了何平安一眼,见?她睡酣了,便也懒得点?灯,自去妆台边上,解开头上的网巾,重新梳发。
昏暗中,他见?妆台上多了个锦匣,伸手推到了里侧,只是这匣子太轻了,他瞧了片刻,抬手将其打开。
本以为是别的钗子,不想,里面竟是一块玉佩。
顾兰因轻轻放下玉梳,垂眼将那丢失已?久的玉佩从?匣中拾起。
夕阳落山,最?后一点?余光竟被夜色吞噬。
乌发散乱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眼里意味不明,他听着女人绵长的呼吸,将那块玉佩握紧。
触感温润的玉石,硬如?坚冰。
是破镜重圆,还是物归原主呢?
镜中人影昏昏,顾兰因静坐片刻后,听着那头传来的声音,唤了她一声小平安。
他声音温柔极了,只是离她越近,眼里戾气愈重。
他此刻就像是风雨将至的前一刻,分外的压抑。
一百三十三章
帐子被撩起, 室内没有多少光亮,顾兰因霜色的衣衫微微透着点白,像是冬夜里一抹将要融化雪。
“总算醒了。”
他轻声说罢, 又唤了她一声。
“知道我是谁吗?”
何平安睡眼惺忪,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眯着眼, 困倦道:“你是陆流莺?”
顾兰因嗤笑?出声。
“我?原以为你疯了瞎了记不得?事?了, 没想到这一次是我?看走了眼。”
他俯下身,见她在往里侧躲,一手又将她拖了回来,何平安奋力挣扎,大抵是知道他要做什么?,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
顾兰因说:“今日不动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平安自?然不信,她头埋在被子里。
一声裂帛声响, 身上的亵衣又被他撕了。
光.裸的脊.背暴.露在他眼下, 黑暗里,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倒是乖觉。”顾兰因望着她这般姿态, 冷笑?了一声:“既然没有傻, 为何要在我?跟前装这么?久?是不是见我?哄着你,心下万分得?意?”
何平安听着一头雾水, 她偷偷抬起头, 便见他坐在床上, 手中似有一物。
“你当初在浔阳偷了我?的玉佩,究竟送给?了哪个野男人?”
何平安脑子里空空一片, 因她久不回答,顾兰因冷了眼。
他捏着那块玉佩, 言辞极缓:“你以为自?己装疯卖傻我?就会同情你?放你一马?不会与你追究这些陈年往事?了?”
颈侧有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来。
他周身的篱落香掺杂了一丝苦味,就这般将她压住,叫她难以呼吸。
沾染体温的玉佩,被他塞到了女人的主腰里,何平安被他掐得?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顾兰因吻着她的脸,湿漉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他听着她唇.齿间?露出的细.吟,低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讥讽道:
“你就像是只发.春的野猫,怪不得?离了我?,还是有那么?多男人跟在你屁.股后面。”
顾兰因又变成往日那个刻薄的样子,他挑起她所有的情绪,再将她抛在一片孤立无援之中。
他咬着她红肿的唇,隔着衣衫,狠狠.磋.磨她。
“知道我?是谁吗?”
“陆……”
“我?是顾兰因。”他在她主腰里寻着那块玉佩,故意道,“浔阳的清源寺,我?给?你破.身,你难道忘了?你还说以后要杀了我?,怎么?如今爽利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何平安咬着唇,心如刀绞。
她眼里都是模糊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顾兰因死死缠.着她,在她耳边道出无数真相。
“你闭嘴!你别说了……”
她紧紧闭着眼,临近崩溃。
顾兰因见状,低头咬开了她脖子上的系带。
他灼.热的手掌贴着她湿.漉漉的脸颊,见她泪眼婆娑,依稀窥见了一丝赵婉娘的影子。
不过那已经太过久远了,他那位心上人,早早淹死了,如何能出现在他的床上,又如何能让他肆.意玷.污。
等他再次起身,天?已到了三更。
外头风吹影动,顾兰因将窗户推开半扇,冷风拂面,他终于清醒了一些。
后半夜,成碧被从床上叫起来,顾兰因在书房里等他。
成碧一向眼尖,打从进门?起就瞧见他腰上挂着的那一块玉佩。
“少爷这是从何处寻到了?”
顾兰因将那玉佩解下后,再放回到锦匣里:
“自?然是有人送上门?来的,就光明正大摆在我?眼前。”
“谁心肠这么?好?”
“你说呢?”
成碧提起陆流莺的名字。
“表少爷来京城之前,在密云充当守卫,后来入了都督的眼,被收为亲卫,此?番跟着他们的小公子回京,因要替一位朋友捎信,适才?转到咱们门?前。”成碧说罢,又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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