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发妻: 12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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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糊涂,只呆呆地看着冬郎。

    她雪白的脸上,早间上了淡妆,如?今醉眼朦胧的样子,动人极了。

    成碧偷看了她几眼,再望着冬郎那埋头苦吃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何平安不解,想问些?什么,此刻却头晕脑胀的。

    吃也吃过了,她起身便想回去,奈何人才站起来,便直直往后倒去。

    “少奶奶!”

    成碧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接她,手碰到她雪白的裘衣上,动作却一顿。大抵是在?浔阳吃了苦头,当?下周围又都是眼睛,他骂了七尺一声,看着丫鬟将她扶住,适才收了手。

    几个丫鬟将何平安送回去,又端来醒酒汤,可她已?经睡过去了。

    七尺是个没?主意的人,她端着醒酒汤,弱声道:“要喊醒少奶奶吗?”

    “这还喊什么,没?见?着她睡着了么,解了衣裳,将被褥盖好就是,这会儿?已?经吃过午膳了,你等会将那几扇窗户关好,别叫冷风吹进来。”六尺在?妆台边的穿衣镜旁照了又照,随后便下楼去,一看就是要去找表少爷。

    七尺从?楼上望着她一溜烟小跑的声音,轻手轻脚地合上窗户,到一旁梢间里做针线活,也不知过多久,听见?外头有动静,她撩开帘子出来一看。

    天色昏昏,临近傍晚,做了近两个时辰的针线活,她眼睛酸涩之余,压根看不清那是谁,不过瞧着衣装,七尺立马低下了头。

    她惴惴不安到了顾兰因身旁,小声地将何平安白日里的一举一动都道出来。

    余光瞥见?他挥手的动作,七尺躬身慢慢退了出去。

    没?有丫鬟在?,顾兰因脱了身上的氅衣,搭在?屏风上,而后到床边撩开帐子,瞧了何平安一眼,见?她睡酣了,便也懒得点?灯,自去妆台边上,解开头上的网巾,重新梳发。

    昏暗中,他见?妆台上多了个锦匣,伸手推到了里侧,只是这匣子太轻了,他瞧了片刻,抬手将其打开。

    本以为是别的钗子,不想,里面竟是一块玉佩。

    顾兰因轻轻放下玉梳,垂眼将那丢失已?久的玉佩从?匣中拾起。

    夕阳落山,最?后一点?余光竟被夜色吞噬。

    乌发散乱的男人缓缓抬起头,眼里意味不明,他听着女人绵长的呼吸,将那块玉佩握紧。

    触感温润的玉石,硬如?坚冰。

    是破镜重圆,还是物归原主呢?

    镜中人影昏昏,顾兰因静坐片刻后,听着那头传来的声音,唤了她一声小平安。

    他声音温柔极了,只是离她越近,眼里戾气愈重。

    他此刻就像是风雨将至的前一刻,分外的压抑。

    一百三十三章

    帐子被撩起, 室内没有多少光亮,顾兰因霜色的衣衫微微透着点白,像是冬夜里一抹将要融化雪。

    “总算醒了。”

    他轻声说罢, 又唤了她一声。

    “知道我是谁吗?”

    何平安睡眼惺忪,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眯着眼, 困倦道:“你是陆流莺?”

    顾兰因嗤笑?出声。

    “我?原以为你疯了瞎了记不得?事?了, 没想到这一次是我?看走了眼。”

    他俯下身,见她在往里侧躲,一手又将她拖了回来,何平安奋力挣扎,大抵是知道他要做什么?,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

    顾兰因说:“今日不动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平安自?然不信,她头埋在被子里。

    一声裂帛声响, 身上的亵衣又被他撕了。

    光.裸的脊.背暴.露在他眼下, 黑暗里,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倒是乖觉。”顾兰因望着她这般姿态, 冷笑?了一声:“既然没有傻, 为何要在我?跟前装这么?久?是不是见我?哄着你,心下万分得?意?”

    何平安听着一头雾水, 她偷偷抬起头, 便见他坐在床上, 手中似有一物。

    “你当初在浔阳偷了我?的玉佩,究竟送给?了哪个野男人?”

    何平安脑子里空空一片, 因她久不回答,顾兰因冷了眼。

    他捏着那块玉佩, 言辞极缓:“你以为自?己装疯卖傻我?就会同情你?放你一马?不会与你追究这些陈年往事?了?”

    颈侧有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来。

    他周身的篱落香掺杂了一丝苦味,就这般将她压住,叫她难以呼吸。

    沾染体温的玉佩,被他塞到了女人的主腰里,何平安被他掐得?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顾兰因吻着她的脸,湿漉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他听着她唇.齿间?露出的细.吟,低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讥讽道:

    “你就像是只发.春的野猫,怪不得?离了我?,还是有那么?多男人跟在你屁.股后面。”

    顾兰因又变成往日那个刻薄的样子,他挑起她所有的情绪,再将她抛在一片孤立无援之中。

    他咬着她红肿的唇,隔着衣衫,狠狠.磋.磨她。

    “知道我?是谁吗?”

    “陆……”

    “我?是顾兰因。”他在她主腰里寻着那块玉佩,故意道,“浔阳的清源寺,我?给?你破.身,你难道忘了?你还说以后要杀了我?,怎么?如今爽利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何平安咬着唇,心如刀绞。

    她眼里都是模糊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顾兰因死死缠.着她,在她耳边道出无数真相。

    “你闭嘴!你别说了……”

    她紧紧闭着眼,临近崩溃。

    顾兰因见状,低头咬开了她脖子上的系带。

    他灼.热的手掌贴着她湿.漉漉的脸颊,见她泪眼婆娑,依稀窥见了一丝赵婉娘的影子。

    不过那已经太过久远了,他那位心上人,早早淹死了,如何能出现在他的床上,又如何能让他肆.意玷.污。

    等他再次起身,天?已到了三更。

    外头风吹影动,顾兰因将窗户推开半扇,冷风拂面,他终于清醒了一些。

    后半夜,成碧被从床上叫起来,顾兰因在书房里等他。

    成碧一向眼尖,打从进门?起就瞧见他腰上挂着的那一块玉佩。

    “少爷这是从何处寻到了?”

    顾兰因将那玉佩解下后,再放回到锦匣里:

    “自?然是有人送上门?来的,就光明正大摆在我?眼前。”

    “谁心肠这么?好?”

    “你说呢?”

    成碧提起陆流莺的名字。

    “表少爷来京城之前,在密云充当守卫,后来入了都督的眼,被收为亲卫,此?番跟着他们的小公子回京,因要替一位朋友捎信,适才?转到咱们门?前。”成碧说罢,又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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