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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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敢大胆假想,这边他每天都跑,也不知那头武拂衣是否每日锻炼?

    所谓此消彼长,是不是有一日能在速度上胜出对方。这个问题,也许不久将来能验证一番。

    当然,这种假想至少要过三个月再能一试,在那一天到来前不会表露出丝毫想法。

    贝勒府内,武拂衣收到了来信。

    接连看了七天胤禛写的锻炼心得,内容很是乏味无趣。一板一眼记录每天跑了多少路,几点跑的,又是跑了多久。

    如此贫瘠的文字,放到后世的小学生作业都是属于不及格的范畴。

    简直挑不出优点,没错别字是应该的。除了胤禛已经完全模仿了武氏的笔迹,找不到其他能够夸奖的地方。

    有心要折腾人,计划去信让胤禛下一篇心得务必声情并茂。

    不过,这种念头被打断了,因为随信来了第一份牛痘调查结论之王家庄篇。

    显然,牛痘报告拯救了胤禛。

    武拂衣看到了不上朝的曙光近在眼前,但没有急躁冒进。

    只有郑常一支小队的结论还不够,洒出去五十个领队,需要等他们都回到京城。

    等汇总了所有调查内容,带着详实的旁证再去找康熙。

    这一等,元宵就过去了。

    眨眼就是正月二十二,黄历上写宜迁居。

    “皇上,四贝勒求见。”

    早朝之后,梁九功向康熙通传。如果他没记错,近四个月以来,四阿哥很少主动入乾清宫求见。

    “传他进来。”

    康熙放下手中毛笔,大致猜到是为了什么事,老四应该是为了除夕夜府中的闹剧来请罪的。

    武拂衣进殿,请安之后,确实先提及了除夕夜马嬷嬷的罪事。

    “儿臣治家不利,让马氏胆大妄为谋害皇室宗亲,请汗阿玛责罚。”

    “朕知道了。”

    康熙早就有所耳闻,对于马嬷嬷、海氏之类的,他根本没给什么眼神,只要孩子平安就行。

    “马氏罪大恶极,死不足惜,这与你无关。孩子们没有出事,可见你也是用了心的。”

    虽然不甚在意,但对于老四来汇报家务事的态度给予了肯定,这种不隐瞒的想法很好。

    康熙却没想让事情再传播出去,谁家不发生点糟心事,倒也不必传来传去成为其他人口中谈资。

    “此事到此为止,别让你母妃跟着操心了。”

    武拂衣却要稍稍借题发挥,“汗阿玛所言极是。养儿方知辛苦,儿臣自愧于未曾学得汗阿玛的一成养儿本领。虽有福晋尽心尽力帮衬,但眼下有了四个孩子就怕是照顾不周。若是后院能少些像海氏那样的就好了。”

    “你啊……”

    康熙怎么会听不明白,这是嫌弃后院人多就乱了。

    老四家发生了弘晖差点被害的事,又刚刚得了一个小儿子,会这般想也正常。

    “去年九月选秀刚刚结束,下一轮还有个两三年,这会你就来说不想要人了。行吧,先把孩子养大要紧。“

    康熙给了口头承诺,儿子又不是娶嫡福晋,指或不指新的格格给一点也不重要。

    “谢汗阿玛恩典。”

    武拂衣也不知道康熙的口谕时效有多久。

    反正她现在是妻妾儿女俱全了,真是够了。也不想把精力放在后院纷争上,人能少就少。

    康熙瞧着老四,请罪也请了,谢恩也谢了,怎么还没有走的意思?

    “还有旁的事?朕一会要去上书房,瞧你弟弟们的功课。有话,你就快些说。”

    武拂衣从袖子里取出了牛痘调查相关报告。

    是汇总了所有调查队伍的总结报告。胤禛写的初稿,自己酌情修改了一番,是到了该出现在御案上的时候。

    “儿臣的长子今年到了该种痘的时候,但弘昐的身体自出生就不够强壮。”

    武拂衣缓缓道出最初与胤禛商议好的牛痘研究动机。

    从担忧弘昐讲起,又是提及了四阿哥小时候的种痘事宜,追忆康熙曾经给的点点滴滴关心。

    核心思想,有康熙树立了好父亲的榜样,让做儿子的也想去尽力做点什么效仿。

    然后,在古籍《天问补录》中看到「青牛神力」的文章,说是生了痘疹的青牛救了被天花疫情侵扰的百姓。对此引发了思考,想要探查牛痘与天花症之间的关系。

    “京畿之地多有养牛户。儿臣琢磨着不如调查一番,即便想错了方向,最多也就是耗费了一点钱财而已。”

    武拂衣说着,脸上透出些许欣喜。

    “托汗阿玛的庇佑,这一次的调查还真的有些收获。据悉,但凡感染过牛痘病的人,他们在天花疫情来袭时都没有不适症状。”

    话到此处,她抛出了最关键的结论,“人得了牛痘病,症状轻微。比起接种人痘时的不适反应要小很多。

    如果得一次牛痘也能预防天花,那么改人痘为牛痘接种,是能规避往年种痘时的诸多风险。”

    康熙原本以为老四提及幼年种痘是希望弘昐能延期接种,不曾经想竟是抛出如此大胆的假设。

    此刻也就是老四提出了牛痘新术,这儿子自长大后就颇为沉稳,从不异想天开。倘若换个人,比如十四来说,势必怀疑他在白日发梦是会把人直接赶出去。

    “胤禛,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康熙语气严厉,“人痘之术由来已久,始于唐宋,经过历代名医改进方有今天的成果。以牛痘代替,是闻所未闻。”

    武拂衣察言观色,尽管皇上表情严肃,但质疑的情绪并不多。

    要不怎么说口碑很重要,胤禛十多年的戒急用忍是成功塑造了办事牢靠的形象。

    过去塑造的形象,如今派上了用处。

    武拂衣得以有机会缓缓道来,“回汗阿玛的话,儿臣知道此说乍一听很荒唐,但也不必厚古薄今。古人没有记载成书的牛痘术,原因可能是多样的。”

    这就列举种种可能性,首先就是奶牛养殖是否广泛。

    接触病牛的那一批都是底层百姓,他们得了牛痘有了免疫力,却不一定为人所知。

    反之,能喝得起牛奶的人群多是手有闲钱的富裕人家。有钱才会读书识字,去探究病理源头,但他们接触病牛的概率低。

    另外,历代天花的传染范围与猖獗程度也是影响因素之一。

    如果只是小范围传播,人们已经有了人痘术,也就不一定会去研究新法。

    武拂衣说到最后,捧了一把康熙。

    “哪怕唐宋有了人痘术,但也没有大范围普及。几百年来,唯有汗阿玛大刀阔斧地推广接种术,此等壮举也是闻所未闻。而您就敢于去做,必然名垂青史。”

    康熙面上表情不变,但内心无不愉悦。

    这话说得不错,推广人痘是他顶着压力做的。最初那些臣子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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