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己的替身: 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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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她,迈开象腿气汹汹堵截。

    “你就是褚潇?我正想找你呢,看你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了!”

    他脸上油浸浸的横肉抽个不停,褚潇满心鄙夷,不想糟蹋半个字,还是陈思妍挺身为她辩护。

    “陆叔叔,是褚潇同学救了陆师姐,您这么颠倒黑白太没道理了。”

    陆父冲口叫骂:“她那是救人吗?就是给自己挣表现,听说你们学校还要给她评奖,她倒是搞到大好前途了,我女儿的前程却毁了,不找她赔偿才叫没天理!”

    蒋玲玲没夸大,亲耳听到这老混蛋的厥词,褚潇当面奉送昨晚没出口的话。

    “你所谓的前途就是嫁给离异老男人,做生育工具,还要一辈子仰人鼻息?”

    陆父未料外人会如此快准狠地揭丑,咆哮着要动粗,被陈思妍和医生奋力阻拦。

    他多半在虚张声势,杀气远不如褚潇强烈。

    她盯着陆父裸露的喉结,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大力击打会造成喉软骨破裂,阻碍呼吸,令肺部大脑缺氧,几分钟就会致死。

    看的他年纪体型铁定缺钙,骨密度不足,抗打击强度弱,更容易得手。

    不过动了动手指,她的喉咙先被怪力锁住了,赶忙克制杀人冲动。不想这次濒死感异常强烈持久,浑身骨骼经络都被抽走了,身体破皮囊般软软扑倒。

    “潇潇你怎么了!”

    陈思妍惊惶地跪地看视,陈思妍惊惶地跪地看视,褚潇的脸庞刚受触碰,气管就被另一股压力严丝合缝地堵住了。

    俨然酷刑折磨,她心中怒气迸发,竭力反抗这要命的压迫。

    头顶的灯光骤然闪烁,几秒钟后通电恢复正常,光线减弱了许多,照得房间阴森污浊。

    褚潇能勉强呼吸了,身体仍无法动弹,她拼命转动眼珠,见陆文月还在椅子上摇摆挣扎,而陈思妍、陆父等人都像中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呆滞着。

    “它醒了!它醒了!”

    陆文月的惨叫抬高几个音阶,足够震碎玻璃。

    褚潇跟着她看向床底,黑暗中闪出一排灯泡似的绿球,细瞧竟是正在灵活转动的眼球。

    与此同时殷红血液涌若喷泉,迅速席卷地板,向陆文月逼近。

    血水冷过冰水,人们的衣服和体表爬上霜痕,更像僵硬的雕像。

    “别过来!别过来啊!”

    陆文月疯狂扭动身体,与束缚带接触的皮肤都擦破了,病号服上血迹斑斑。

    血潮很快包围了她,伸出无数触手状的血丝牢牢抓住她的手脚,沿着她的躯干攀援而上,她像被血红的胶囊包裹,眼看只剩一张脸了。

    她绝望地向褚潇呼救。

    匪夷所思的景象令褚潇愕然,匪夷所思的景象令褚潇愕然,不怕,也还不想就此完蛋,脑筋急转思索如何逃命。

    “救我!救我!”

    陆文月的嘶嚎模糊了,血囊覆盖了她的面部,即将灌入她的嘴巴鼻孔。

    褚潇内心嘲讽着:“我又不是神仙,怎么救你啊。”

    脑海中突然有人说话。

    “你可以的。”

    这是个清澈的女音,不含情绪却又满怀慈悲。

    那一直驾驭褚潇的善意应声具象化了,一双纤手伸到腋下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直面床底那排搅动血浪的绿眼珠。

    血水勾勒出怪物的外形,类似克苏鲁故事里的古神,舞动章鱼状的触手和削铁如泥的利爪。

    再不反抗也会沦为猎物,褚潇咬牙抽打探向面门的肥硕触须,雪白的强光随即吞没了她,伴随着连串非人的粗壮嚎叫,意识像热浪中的水滴汽化消失了。

    等她苏醒,已躺在一间普通病房,窗上镶着两扇黑夜,可推算出她至少昏迷了六小时以上。

    陈思妍正守着她,见她起身,忙倒来一杯热水。

    “谢谢。”

    褚潇接过杯子,看对方的态度,一定不知道她昏迷前的见闻,隐蔽探问:“陈师姐,我怎么跑这儿来了?”

    陈思妍说:“你还记得下午和陆师姐的爸爸吵架吗?当时你突然晕倒了,接着陆师姐也晕了过去,医生说你可能受了惊吓,没查出其他毛病,就叫我们把你转来门诊病房,说等你醒了就可以回去了。我看情况不严重就没通知别人。”

    她们身上的衣物都很干净,病房里的血海显然不存在。

    那血泊里的怪物,还有救助她的女人也是她受陆文月疯病传染想象出来的?

    褚潇问起陆文月,惊人的消息又来了。

    “陆师姐只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后病情更严重了,主治医生没办法,只好先用镇定剂。后来他一个做心理师的朋友刚巧来金州出差,那人对这类精神疾病也很有研究,医生就建议家属请他过来看诊。大家本来没抱太大希望,谁知那心理师真有本事,为陆师姐做了一次催眠,她的状况就好多了。”

    褚潇狐疑询问:“那心理师叫什么?”

    她心里浮现兰焕的名字,陈思妍字正腔圆地道出这两个字,驱赶鸡皮疙瘩爬满她的全身。

    “他还在这儿?”

    “嗯,你想见见他吗?”

    “不了,我要回家休息。”

    褚潇快速穿鞋,想马上回去安全的地界整理思绪。

    陈思妍叮嘱:“陆师姐的爸爸在打听你家的住址,说要找你爸妈索赔,他那人挺极端的,你最近千万要当心。”

    怕控制不住恶念,褚潇还不愿考虑这事,别过陈思妍,去护士站办理出院登记。

    “同学,你没事了吗?”

    刚才照顾陆文月的男医护走了来,褚潇听出问候里的凝重,细心打量他。

    男医护直接掏出一个红纸包递过来。

    “这是我太爷爷给的符箓,拿着吧,我也给了陆同学一个,她戴上后人会清醒些。”

    褚潇不觉得他在发神经,想到他碰过黑烟还没事,大约有点名堂,问:“请问你太爷爷是做什么的呢?”

    男医护说:“他是金州老君庙的道士,懂阴阳,这珠子就是他给我的。”

    他亮出左腕上的沉香木串珠,珠子油润,红绳暗沉,饱含岁月痕迹。

    褚潇道谢后收下纸包,男医护抿了抿嘴唇,犹豫道:“你刚才晕倒时是不是看见脏东西了?”

    褚潇反问:“你看见了吗?”

    他忙否认:“没有,你就当我迷信吧,我觉得那病房不干净,你以后最好别来了。”

    说完匆忙告辞,留给褚潇更多疑惑。

    她走出医院大楼,一辆救护车刚停靠在急救中心外,抬出的担架上绑着一个不住呻、吟的男子。

    听出是王亨,她惊异地追上两步。

    不到半天,恶少的额头和脸颊尽长出几个形状酷似福寿螺卵丛的粉色肉瘤,扭曲了本来面目。

    褚潇在参观学校标本室的癌肿类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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