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己的替身: 6、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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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暗处的来人。

    褚潇已看清他的三角眼蒜头鼻,衣服都是名牌,右腕的表尤其昂贵,看年纪二十出头,八成是个学生。

    她挪开手电,亮出形容。

    “三角眼”见是个面容稚嫩的美少女,化惊为喜,和气招呼道:“同学,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这儿呢?”

    褚潇直觉他不是好人,文静道:“我睡不着,出来散散步,你也是医大的学生?抓猫做什么呢?”

    “三角眼”又相准了几分,问:“你是不是叫褚潇?我叫张峰,也是外科系的,念大三。”

    褚潇微笑:“原来是师兄啊,你怎么认识我?”

    “嘿嘿,你是我们系公认的系花呀,我当然认识了。”

    张峰喜笑颜开,极力伪装的憨厚样盖不住猥琐。

    背包里又发出猫儿的闷叫,他忙解释:““我妹妹想养猫,让我抓一只野猫给她。”

    褚潇直接拆穿:“你把它捆得这么紧,又装在包里,不怕闷死它?”

    “我家就在学校附近。”

    “校门要到早上5点半才开,你怎么出得去?”

    她步步紧逼的质疑让张峰放弃遮掩,讪笑着道出真实意图:“我最近在练习制作动物标本,买不到合适的素材,只好自己动手找,求你别去告发我。”

    医大的流浪猫狗都有爱心社团出力照料,近期连续有上百只猫狗失踪,社团怀疑遭人偷盗,在校园论坛里发布启示,号召师生提供线索。

    褚潇估计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张峰,失踪的猫狗都被他拿去练手了。

    虐杀动物至少获刑一年,杀了这么多,少说得吃五年牢饭。

    这种人渣活着才是多余的。

    忽听阿丽莎在耳机里说:“你原来是女孩子呀,哈哈,你知道吗?活人才是黑烟最喜欢的祭品。”

    语中褚潇下怀,她改换目标笑着请求张峰:“师兄,我早想学做标本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能不能让我观摩?”

    这话迎合了张峰的鬼肚肠,他喜出望外道:“当然可以,跟我来吧。”

    他背起背包带路,走出两步警惕试探:“你出来得太久,家里人会担心吧。”

    褚潇说:“我在这儿租房住,没有室友。”

    “那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嗯,我谁也不说。”

    消除隐患,张峰又让褚潇跟他保持二十米距离,防止路人看见他们同行。

    褚潇一一答应,尾随他向校园西北角进发。

    夜半三更,大雪寒天,稍有安全意识的女孩子都不会跟着虐杀动物的变态行动,张峰以为捡到了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按捺住亢奋将猎物引到他惯常的作案地点——一座老旧的标本仓库。

    这仓库是座楼龄五十年的四层建筑,地下还有两层,最下面那层原是停放大体老师的停尸间,后改为标本制作室,同时储存一些年代久远的老标本。

    十年前学校修建了新的标本制作室和停尸房,这里渐渐弃用,只当做单一的仓库,也没设专人看守。白天周边人迹罕至,寒夜静过墓地。

    张峰在入口等待褚潇走近,见她手里多出一把黑色长伞,料想是从路边便利柜借来的。

    “你干嘛借伞?”

    “待会儿回去可能会下雪。”

    “嗨,没伞也不会让你淋着。”

    张峰一语双关,心里笃定这女孩进入仓库便不见天日了。

    电梯已停用了,二人走步梯来到地下二层,这里空气恶劣,浓厚霉味里混杂血、粪便和防腐剂的味道。

    四墙铺满一行行陈列架,密密麻麻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罐,打开电灯,装在罐子里人畜脏器和肢体显山露水,景象触目惊心。

    褚潇觉得五颜六色的器官宛如矿藏中的美丽宝石,聚精会神观赏着。

    “这些标本都有些年头了,学校怕花钱处理,随便扔在这儿,有的标签脱落,已查不出来源了。”

    张峰以主人口吻介绍着,不住偷瞄褚潇,明目张胆地咽了几次唾沫。

    褚潇扫视环境。

    场地宽敞,有足够活动空间,标本制作台还能使用,拧开清洗台的水龙头,出水正常,加上他刚才的说辞,无疑是理想的祭坛。

    这时入口进来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男青年。

    他毫无顾忌地打量褚潇,显出流氓式的欣喜。

    张峰问:“监控都关了?”

    见保安比出“ok”手势,他顿时暴露豺狼面目,淫、笑着逼近褚潇。

    “褚学妹,我中意你很久了,今天这么有缘,陪我们玩玩吧。”

    褚潇起先就怀疑张峰能躲过校内无处不在的监控长期捕杀猫狗,必然有这方面的同党,多捞一个祭品算赚到了。

    她泰然演出自行编排的剧本,质问:“你们就不怕坐牢?”

    张峰和保安相视一笑,越发得意。

    “你也看到了,这地方鬼都不上门,我在这儿杀了几百只动物也没人发现啊。你要是不听话,我们只好用强,完事就把你切碎了装进这些罐子里,保证谁都不知道。”

    他提前透露灭口意图,规定了受害人的下场。

    褚潇推测他们已拿其他女孩子实践过,行事才这么老练。

    她看看二人,倏地绽放甜笑,脱掉羽绒服扔向墙角,倒退着坐上标本制作台,身体后仰,用胳膊肘支着上身做出承欢的姿势。

    “那快来吧,希望能满足你。”

    张峰以为这是个闷骚的浪、女,有天时地利人和做保,放心大胆凑近,淫、欲助长丑陋,在褚潇眼里他只是一堆恶臭的人形肉块。

    她左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右手忽起,将事前准备好的注射器深深扎入对方的颈动脉,然后把针管里的空气一股脑注入进去。

    张峰双睛暴鼓,褚潇媚笑不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后方的保安发现异常,急忙冲过来,褚潇推开张峰,抓起一旁解剖盘上的手术刀进攻。

    保安反应快,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往前狠狠一折,刀尖转向刺入她的左肩。

    以为她吃痛后会丧失行动,不料褚潇间不容发地左拳出击,用力打中他的喉结。

    下午本想用这招对付陆父,憋到现在总算付诸行动了。

    两头禽兽相继窒息、胸痛,捂胸捏脖倒地翻滚,像待宰的鱼大张着嘴,发出痛苦地咔咔声,到此仍未想到他们才是自投罗网的猎物。

    褚潇着迷观看死神绘画,不放过一丝细节。想象不到的快感笼罩全身,宛若久困的死水冲出堤坝,在血管壁上冲出狂喜的浪花。

    混乱的气息传入耳机,阿丽莎问:“楚,你没事吧?”

    “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褚潇激动得微微发颤,杀人的感觉果然很棒,她终于为无趣人生寻到真谛,自己就是为这种事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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