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己的替身: 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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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确实是我能力不及,和刚才的情况完全两样,我是个医学生,学的是‘救死扶伤’,遇上病人当然得尽力救治。上次你帮我摆脱王亨纠缠我忘了感谢你,你该不会因为这个误解我人品吧?”

    她倒打一耙,曹云璐一时没辙,憋屈道:“我是人民警察,有义务保护公民安全,你道不道谢都没关系,我还没这么公私不分。”

    褚潇微笑:“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保证今天的供词百分百真实,如果之后发现疑点,随时可以找我,我也很想知道后续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

    曹云璐凝视她的脸,不放过一丝微表情,却仍像雾里看花,扑朔迷离。

    烦人的家伙们都打发走了,褚潇回到居住的楼栋内,在安全通道里呼唤吱吱。

    吱吱从她的袖口钻出来,姿态委屈巴巴的。

    褚潇问:“你早上跑哪儿去了?”

    吱吱摇晃细长的脑袋,它还不具备与人类进行语言沟通的能力。

    她看它远不如昨晚有活力,大约遭遇袭击元气大伤,先带它回家。

    她走出电梯来到十二楼,眼见距离家门只剩数步,跟随她平稳漂浮的吱吱突然向后飞射,撞上墙壁碎做烂泥。

    她看得一清二楚,它那情行像迎面撞上一张高压电网,遭受强力反弹。

    她警惕地伸手试探,触手一片空旷,埋伏只对吱吱有效。

    早上兰焕来过,吱吱就是那时失踪的,莫非是他做的手脚?

    她对兰焕的戒疑陡增,急着找阿丽莎探询,可那妹子仍未上线。

    转身去看吱吱,怪物勉强凝聚成烟丝,比刚才在电梯里还虚弱,瞧着奄奄一息了。

    她摊开手心接住它,想着如何挽救。

    心念甫动,黑烟立刻转浓了一些,能缓慢蠕动了。

    她顿时醒悟,自己的想法可以治疗吱吱,这怪物和她的脑波同频,大概能吸收她的能量。

    前有屏障,家门进不去了,她带吱吱来到地下停车场,把它放在堆放检修工具的库房里,叮嘱它不许乱跑。

    吱吱状似依恋地蹭了蹭她的手指,慢吞吞潜入黑暗。

    褚潇照常去上课,课间陈思妍来找她商量陆文月的救助计划。

    “我们刚了解到陆师姐的爸爸用她的身份办理了十几张信用卡,欠下两百多万贷款,估计这才是

    陆师姐崩溃的真正原因。现在银行已发了律师信,再不还款就要起诉她,我想组织同学们凑些钱帮她还一部分,防止她变成失信人。”

    陈思妍开口就脸红,话到这里已像裹了糖衣的山楂串。

    褚潇的漠然助长其尴尬,她羞赧道:“我当然不会慷他人之慨,已带头捐了三十万,你不愿参与就算了。”

    三十万相当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个月的收入,足以为她的爱心保价,也到了她能力的极限。

    善良的人总这么自不量力,拿着一块巴掌大的面饼就想兼济天下。

    褚潇犯不着在与己无关的事上绕弯子,直陈要点:“你最多帮她凑个五十万,这点钱远不够还债啊。”

    陈思妍叹气:“我也知道这样只能拖延一时,但看陆师姐那样子真不忍心不管她。你有没有其他好办法呢?”

    她并非强制,殊不知褚潇体内的善意对这类请求来者不拒,马上操控她应允。

    “你让我想想看吧,能帮的我一定帮。”

    褚潇愤懑地返回教室,照以往经验这冤大头宿命是躲不掉的,只好思索怎样在解决陆父的同时替陆文月偿还巨额债务。

    变态脑回路宽广,普通人受顾虑制约思维去不到的穷山恶水,他们都能畅行无阻,于是往往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

    没过多久就让她想出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陆父上午去职工宿舍区找她,在门卫处留了手机号。

    下课后褚潇拨号联络。

    “谁啊?”

    粗鲁的声音仿佛混着发酵的烟酒臭,褚潇面冷音柔地问好:“请问是陆叔叔吗?我是褚潇。”

    “你找我干啥!?”

    明明是他骚扰进犯,还拿乔摆谱,无赖习气无处不在。

    褚潇保持小辈姿态邀他见面,陆父以为她要谈判,强横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要么赔钱,要么滚蛋!”

    “叔叔您别急,我就是想跟你协商赔偿的事,您现在有空吗?我请您吃饭。”

    她连哄带骗将他约到校外一家高档海鲜店,见面后毕恭毕敬。

    陆父起初戒心十足,看她点了满满一桌鱼虾蟹蚌,讨好意味明显,先亮出丑话。

    “别以为请我吃顿饭就能糊弄过去,我没那么好骗。”

    褚潇笑道:“这只是我一点心意,如果您不放心,我们就先谈正事吧。陆师姐的事真是个意外,但事后想想我当时确实莽撞了,不该那么逞能,听说她现在病情不乐观我很自责,也想负起一份责任。请您先说说自己的想法,您觉得我应该赔多少才够呢?”

    陆父不管她居心为何,一概靠无耻应对,当场狮子大开口,要求赔两百万,理由是假如陆文月能正常毕业当上医生,年薪至少五十万,两百万只够他们一家花四年,已算少的了。

    褚潇一点不生气,平和还价:“您的要求不过分,但我还是学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

    陆父瞪眼:“没钱找你妈呀,我们老家的神婆一年随随便便也有三四百万进账,你妈那么有名,两百万不过毛毛雨。”

    “您不知道,我不是妈妈的亲女儿,妈妈另有子女,赚的钱都留给他们,我根本分不到多少。这事她不知道还好,要知道了准会限制我的经济,我就更没钱赔给您了。”

    褚潇谎撒得声情并茂,不图对方同情,逮住经济受限这点便一语中的。

    陆父不明真相,将信将疑道:“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听听。”

    褚潇拿出一份协议。

    “我有个二十万的定额存款后天到期,到时先给您,再和您定一份借款协议,欠您一百八十万,分两年还清,您看行吗?”

    陆父拿过协议瞅了两眼,找服务员要来签字笔,不由分说在借款金额处填上三百万。

    “你要分期付就得这么多。”

    褚潇故作为难,磨蹭一会儿恳请:“两年三百万我实在承受不起,要不这样吧,我给您买一份养老保险,,每月替您付保险金,这样您到了退休年龄就能多领一份退休金,长期算比直接拿一百二十万划算。”

    陆父怎知是计?比较起来真像占了大便宜,成交后满意地享用了海鲜大餐。

    晚十点前都能在自助柜台办理保险业务,饭后褚潇带陆父去附近的办事点申办即时生效的养老险。

    按规定办保险时还得提供血液做医学检测,陆父在办事点旁的自助血检窗口抽取血样,他不太会操作,都由褚潇帮忙,替他送检,通过后领取了协议。

    因是白捡的好处,又有别人代缴费,陆父不看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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