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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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同桌用餐。

    用餐时,李夕雾表现?得很自然,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商从洲,好似全然将他当做陌生人,没存任何不良想法。

    吃完晚饭,霍南笙忽然说?:“哥哥,我去楼上和你谈点事儿,可以吗?”

    还不等霍以南说?话,一旁的商从洲,慢悠悠调侃:“什么事儿非得上楼谈,不能在楼下谈吗?怎么,你们兄妹俩说?悄悄话还得特意找一套房子是吧?随便找个房间都不行?”

    霍南笙温柔微笑?,徐徐反问:“二哥对我好像有很大?的意见?”

    商从洲看她这笑?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你和南烟,你们俩南家人好像是克我的。每回?笑?得这么甜,我却瘆得慌,总觉得你俩要对我使点儿阴招。”

    霍南笙挺无?辜的:“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

    商从洲嘴角扯起冷笑?:“你是没做,你那烟妹妹——净想着帮你折磨我。”

    霍南笙笑?:“毕竟是亲生的。”

    商从洲眼梢一挑:“你这话说?的,你哥和你也没血缘关系,他对你可比对他那些个堂妹表妹要好。”

    表妹李夕雾在场,作证:“确实?。”

    她顺水推舟:“你俩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既然有悄悄话要说?,就上楼吧,毕竟你俩的关系这么特殊,有些特别的癖好也挺正常的,我能理解。”

    “……”

    “……”

    气氛随着李夕雾的话,变得诡异。

    霍南笙见状,恶狠狠地剜了李夕雾一眼。她在帮她,她倒好,说?这种?话。

    李夕雾意识到她是在帮自己,撒娇地朝她抛了个媚眼。

    很快,她说?:“那你们有事要谈,赶快上楼吧。”

    她们姐妹俩间的眼神交流,霍以南都看在眼里,他多少能猜到霍南笙为什么这么做。但?他没法拆她的台,让她为难。

    电梯上楼。

    到他家。

    霍以南瞥了霍南笙一眼:“李夕雾让你叫我上来的?”

    霍南笙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霍以南轻哼了声:“李夕雾看上商从洲。”

    这回?,他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霍南笙问:“怎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霍以南挑眉,反问:“这才一会儿功夫,她就看上商从洲了?”

    “不是,她确实?是一见钟情?,准确地说?,是昨天晚上。昨晚不是你和二哥来接我的吗?二哥带我走的时候,被她看到了,就那个时候,她喜欢上了二哥。”霍南笙顺势回?答。

    极有条理的一句话,但?她忘了自己在霍以南这里,是全然记不得昨晚发?生的种?种?的。

    所?以这话落在心思缜密的霍以南这里,和霍南笙早上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霍以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早上的问句,问得更?准确些。

    “昨晚发?生的事儿,记得多少?”

    第35章

    ——“昨晚发生的事儿, 还记得?吗?”

    ——“昨晚发生的事儿?,还记得?多少?”

    相差两个字的问句,内容天差地别。

    霍南笙刚在沙发上落座, 猝不及防被他这句话问道,微弓的脊背僵住,仿佛被定身, 无法动弹。她强硬又机械地将身体掰直,佯装若无其事,嘴角掀起弧度。

    “什么?”

    不知何时,霍以南走到了她面前。周身凛冽的气息包裹住她。

    客厅里只?点了一盏落地灯,霍南笙不喜欢太?亮或是太?暗的环境, 满室璀璨让她慌乱, 太?过幽暗的环境又让她害怕。为?此, 李夕雾还打趣过她, 真娇气。

    霍以南从未说过她分毫。

    她喜欢做什么,霍以南说,那就做吧。

    她不喜欢做什么, 霍以南说, 那就不做。人生没有什么事,是一定要做的,如果有什么是你一定要做的,那就是好好地活着。

    他从没有勉强过霍南笙。

    今天是第一次。

    空气里充盈着挥散不去的压迫感, 有种乌云压城城欲摧的逼仄。落地灯在他身后, 光影勾勒出他不近人情的身形, 他的脸置于晦暗中?, 仿佛彻底溶于暗色。他的沉默,带来咄咄逼人。

    分明所处的环境, 是霍南笙平常最喜欢的。

    ——她不喜欢待在霍家老宅,太?大太?空,所有人像是被规矩牢牢地禁锢住,喜怒不形于色。她喜欢待的地方,是她自己的房子,和霍以南的房子。最好,霍以南还在她的身边。

    愿望实现,却没有她期待中?的快感。

    霍南笙下意?识想?躲。

    下巴被他扼住。

    迫使她只?能看向他。

    霍以南矮身姿态,半跪在她面前。

    他面色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语气很淡:“南笙,说实话对你而?言有那么难吗?”

    他叫她南笙。

    不是笙笙。

    也不是,霍南笙。

    南笙。

    霍南笙心跳难平,声音都在颤:“你想?听我说什么?”

    霍以南:“昨晚真的喝醉了?”

    霍南笙咬紧牙关:“嗯。”

    随之感受到的,是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用力收紧。连带着整个下颌都是疼的,钻心的痛感,蔓延全身。

    哪怕是南家一朝落败后,霍南笙都没有吃过一丁点儿?苦。她娇生惯养的,不论在南家还是在霍家,人对于幼时发生的一切,记忆模糊。但来到霍家的记忆,却清晰的历历在目。

    最宠她最疼她的人,就是霍以南。

    平日里她手无意?间划开一小道口子,他都会心疼得?许久说不出话来。

    以往最疼她的人,今天却让她疼的说不出话来,下颌被他掌心托住,用力到,她疼的喉咙里溢出嘶声。

    “说实话对你而?言那么难吗?”霍以南面上薄了一层戾气,但他到底是不忍心的,松开掐着她的手,遽地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声音薄凉,语气冷硬,“我有的时候在想?,是不是我教的还不够好,还是你生性?就爱说谎,不管怎么样?都改不过来。你从利兹飞去港城,故意?瞒着我,还和我说谎……你说一句你去港城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我会反对还是会怎样??”

    霍南笙被他随手一扔,脸朝向另一侧,碎发潦倒,遮盖住她的脸。

    她眼?睫低垂,轻声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好,惊喜,”霍以南平心静气,“那昨晚呢?你说你有男朋友,你男朋友是谁?”

    “那是拒绝别人的幌子。”

    霍以南嘴角扯起一抹笑来,他的声音毫无温度:“需要我提醒你吗?南笙,那个时候你已经?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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