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生死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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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苹果,果皮在秦政的手中,流畅丝滑地被剥落。居然没有断裂开一点。

    等最后一点果皮被削掉,秦政突然开口:“师姐,你动用了灵力。”

    目光灼灼望向秦子清,秦政问道:“你方才,去见谁了?”

    秦子清笑意一顿,随后弯了弯眉眼,这样明媚的笑容,放在她略显病白的脸上,居然有几分娇俏的好看:“去见了一个……敢和师兄抢人的,不怕死的少年郎。”

    第177章 陈雪来访

    能从秦子清的口中,说出师兄这个称呼的,就只有两个人。

    不过,洛淮清未满弱冠时,便因故去世,并不存在什么后人之说。

    且秦子清一向也不会对洛淮清有所调侃,那么,秦子清口中的师兄,就只能是……

    大师兄,卫戍,卫琅玹了。

    “师姐见过大师兄?他何时有了后人,我认识吗?”

    想到这,秦政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起来。

    他只知道卫戍常年闭关,因为身体原因,很少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大师兄对他们极好,是一位非常护短的好师兄,尤其是在日常打闹上面,大师兄格外护着他。

    还记得当年洛淮清还没有研究出保存记忆的阵法时,秦政每日淩晨一过,就会自动刷新记忆,忘却之前发生的事情。

    一直以来,秦政都是靠每天把所做所闻都记录下来,第二日起来的时候,进行好些时辰的观看后,才出门。

    偏偏有一日,秦政发现了洛淮清偷偷买了酒喝,而洛淮清那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酒的后劲。

    为了洛淮清好,秦政直接用通灵口令,把这件事,打小报告告诉了大师兄。

    后来嘛,自然是洛淮清受到了大师兄严厉的惩罚,罚抄了好多遍门规。

    为了“报复”秦政,洛淮清专门违背门规,挑着快到淩晨的时间,来到了秦政的屋内,在淩晨一到的时候,摇醒了秦政。

    记忆被清除,秦政满眼迷茫地望着洛淮清,并不明白这人是谁。

    在秦政即将问出口的时候,洛淮清却灿烂一笑,对着秦政一字一顿道:“乖孩子,我是你爹哦。”

    ……

    事情的结果,当然是秦政傻乎乎地叫了一整天洛淮清爹。

    这件事被大师兄知道后,也是毫不客气地让洛淮清抄了整整一百页的“爹”字,还关了洛淮清的紧闭,让他研究出可以保存记忆的阵法后,才能出关。

    也多亏了大师兄的关禁闭,才让秦政后来,没有再受到过记忆缺失的影响。

    但他曾经叫了一整天洛淮清爹的事情,也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成为了天淩七子的饭后谈资。

    说起来,当初上修界大乱,天淩七子舍身入世,秦政在很早的时候,便牺牲了。

    还是在轮回后,听到凡间有人传闻,当年的天淩七子,全都在最好的年华,故去。

    几乎没有一位,活过了二十岁。

    秦政“死”得太早,还真没有再了解过大师兄的后续。

    只记得,大师兄似乎在他们牺牲后,悲痛攻心,破了原本的道行,一朝跌入凡尘,创立无情道,最后成功飞升了?

    原来大师兄,还留下了后人吗?!

    他一个以无情重新入道飞升的大能,居然还有后人?

    这件事情的冲击力,丝毫不亚于,有人突然跟秦政说,一位佛门大师,其实儿女双全是一样的。

    秦子清没有回答秦政的话,她只是摇了摇头,微笑看了秦政一眼:“你以后会知道的,只是这件事,我答应了师兄,不可告诉其他人。至于师兄的后人……你自然是认识的。”

    话说到这,秦子清怎么样都不肯再继续说些什么,秦政也没有继续追问,开始一个一个从自己认识的人,进行排查。

    他认识……

    他认识……

    嘶,他认识的,还是师兄的后人……

    到底会是谁呢?

    以秦政的聪明程度,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猜出来答案。

    为了避免这件事的发生,秦子清也是及时转移了话题:“阿四,你方才脸色不太好,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吗?”

    想到刚才在河梨帝母那里听到的消息,秦政刚才因为猜测大师兄后人会是谁的高兴,再次阴沉了下来。

    他垂眼抿唇,缓重点了一下头。

    “师姐,我觉得……这一次,我好像要输了。”

    秦政口中的输,秦子清虽然不太清楚具体,却也大概猜得到是什么。

    事实上,从他们还在天淩时期起,秦子清和洛淮清,包括大师兄卫戍,都隐约知道了一些秦政的“秘密”。

    这份秘密,自然也包括了所谓的——

    输赢。

    其实秦子清并不知道如果输了,会怎么样,但她能够确定的是,秦政不想输。

    从来都对自己的决策,有种绝对自信的天行,他最骄傲的四师弟,居然从他口中,听到了“输”这个字。

    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阿四,输和赢,只是一个相对的状态,或许,换一种角度,你其实,是赢了呢?”

    秦政抬头,眼光冷淡得有些可怕:“不,师姐,我这次不可以输。”

    绝对不可以。

    我如果输了,那么亓官殊……就再也赢不了了。

    沉默和秦政对视了好一会,秦子清微笑:“好,那我们就努力赢。我相信阿四,不会这么轻易言败的。”

    ……

    尧疆。

    邬铃儿顺着土司的带领,来到了一间专门给客人准备的客房。

    这是苗疆最最贵的客人,才可以居住的客房。

    还没有推门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的时候,邬铃儿就忍不住开始猜测起来。

    能够有资格,让苗疆土司安排这种客房的人,身份地位一定不会简单。

    如果是池星乐那个小子,好像还不够资格。

    那这个指名道姓要找她,还说事情和哥哥有关的人,会是谁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邬铃儿推开了房门。

    房门推开,屋内温暖的气息拂面而来。

    一位穿着淡绿色长旗袍,头发用一根末尾雕刻成蝴蝶翅膀的木簪盘起。

    大概是为了入乡随俗,她的手腕上,以及颈部,也佩戴上了属于苗疆特色的银饰。

    一个女人?

    邬铃儿心头的怪异感更甚,不仅如此,她还对女子的背影,产生了一股奇怪的熟悉感。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但她一直生活在尧疆内,很少出族,唯一一次外出,也是顶着少司官的身份,参加了玄宗大会。

    邬铃儿见过的人,屈指可数,更不要说有什么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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