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假孕280天: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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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岁崇山问。

    “经辨学?”容秋讶异道,“不是呀,他是因果课的先生。”

    “哦哦,他是天衍宗弟子,确实应该是因果课……”岁崇山一顿,忽一副被雷劈的表情,“等等,因果课?!”

    “怎么能是因果课……!那以后——”

    岁崇山哀嚎到一半忽然猛一收声,那阵玄而又玄的气息重新聚合回来,收回他的身体里。

    于是周围的声音又能听见了,可相比之前,殿中却好像更安静了一点。

    容秋抬起头,看见一位陌生的老者已经走上主殿最前端的高台。

    “不同你讲了,”一道细细传音钻进容秋耳朵里,“庄尤已经在瞪我——啊不是,是在督促我好好听课了。”

    容秋这时才发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收了回去,岁崇山不知何时已经返回自己的小几,表情严肃,正襟危……趴,与刚刚同他讲八卦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场景似曾相识。

    怪不得之前开学典礼上重明鸟那么嚣张跋扈,却被庄督学训得跟缩脖鹌鹑一样。

    原来督学跟他是那种关系,原来大家都是有老婆的人。

    岁崇山峻岭从前虽然与容秋素不相识,但此时此刻,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怕老婆”。

    恍惚间,容秋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老婆的视线也飘了过来。

    想到颜方毓虽不是督学,却也是新晋的清明先生,容秋当即连头都不再偏,乖乖从乾坤袖中拿出要求准备的纸笔,备在面前的小几上。

    台上的经辩学先生鸡皮鹤发,枯槁的皮肤上爬着暗褐色的斑点,唯有一双眼睛温和却不失清明。

    他看起来足有五六十岁,但与小药宗为了方便倚老卖老的长老们不同,老先生的实际年龄应与外表差不离,而且他气血两空,修为几乎可以说没有,比起修士,更像个普通的凡人老头儿。

    容秋下意识瞧了一眼江游。

    那家伙果然翘着脚坐在蒲团上,一副非常瞧不上的样子,表情好似在说这种老头我一个人能削十个。

    不等容秋多想,先生便略做整理,开始上课。

    “……今日是新学年第一节经辩课,请各位学子前后左右互相看看,瞧瞧你们的同窗都长什么样子。”老先生声如洪钟,朗朗说道。

    下面的清明学子们,无论种族、无论年纪,纷纷不明所以地来回环视,不知台上之人是要他们瞧什么。

    “看清了吗,记住了吗?——那就好,”老先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忽地话锋一转,“因为咱们经辩课不点卯,除了第一节课的时候,有些同窗,你们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在经辨教所里见到了。”

    众人怔愣一瞬,随即哄堂大笑起来。

    “至于老夫的名讳,那便更不值一提,”老先生伸出手,朝那个围着格栅的角落潇洒一指,“包括那里坐着的诸位,未来都将是尔等的经辩学先生。”

    他捋了捋灰白的山羊胡:“根据老夫历年教学经验,对于大部分学子来说不必将我等分得太细,都能笼统称一个‘经辩学先生’!”

    又有人笑了,大家不由自主地朝他指的方向看去。

    容秋的视线也随之一同前往。

    万千道视线齐刷刷朝先生们射去,又被木质格栅半遮半掩地挡了些许,如面遮薄纱的少女,似是瞧不太真切。

    仿佛是因为有了先前对视过的经验,容秋一下就寻到了颜方毓的眼眸。

    而后者也仿佛能猜到容秋会看他一样,在数不清的窥望中,颜方毓准确无误地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常年含笑的眼睛微微弯了一下,在满殿清明学子的灼灼注视中冲容秋露出一个笑容。

    刹那间,容秋仿佛被什么力量击中了,他甚至听见自己心口轰隆作响的心跳声。

    他连忙环顾四周,却见大家都没什么特殊反应,明明都在往那边看,却似乎根本没发现老婆冲他笑了。

    此时的小兔子还不知道什么是偷情,只觉得这种既光明正大、却又貌似偷偷摸摸的感觉令他十分激动。

    激动到心脏砰砰乱跳,仿佛能从喉咙里蹦出来,大概只有老婆对全天下宣布两人的关系才能与之相提并论了。

    突然,颜方毓弯弯的笑眼一瞬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惊讶的东西。

    容秋正疑惑着,忽听到旁边的吱吱压低声音叫他。

    “兔球!兔球!”吱吱语气急切,“你的耳朵!”

    容秋忙一摸头顶,果然触手一团毛绒。

    不用说,屁股底下的尾巴也一定变出来了。

    离家后容秋修为见涨,又让元丛竹重整过心法,若非重伤或力竭,他的尾巴耳朵已然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随便弹出来。

    可是刚刚心神实在太过震荡,竟把它们又激了出来!

    容秋手忙脚乱地埋下头,把耳朵尾巴都化去。

    还好他一直坐在兽修这边,绝大多数兽修都没掩藏自己的根脚,到处都是长尾巴大耳朵,突然多一对少一对都不太显得奇怪。

    吱吱递了个疑惑的眼神过来,容秋捂着脑袋摇了摇头。

    他藏好耳朵悄然抬眼,重新向颜方毓看去。

    只见那人不知何时又笑了起来,双眸弯弯,显然将刚刚他狼狈捂耳朵的模样看了个囫囵。

    恍然间,容秋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与老婆见面的时候。

    当时他也是这样,被遥遥高台之上的颜方毓激出了耳朵,心地善良的老婆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做出了提醒。

    与那天相比,容秋觉得自己对老婆的喜欢变得更多了。

    “咚咚咚!”

    岁崇山上半身还伏在小几上,只一条胳膊悄悄伸到桌下,在远处督学绝对看不见的地方狠狠锤着地板。

    “调情!你竟可以和老婆公然调情!”岁崇山对着容秋的两颗眼仁滴溜溜乱转,羡慕又悲愤地传音道,“庄尤除了揍我,从来不会在人前跟我有什么接触!”

    容秋不好意思:“嘿嘿,我、我们也是第一次啦……”

    容秋被他说得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又朝颜方毓看去。

    然而后者却不再笑眯眯地看他,而是侧目看向前面的台子。

    容秋这才发现众人的目光只是随意向角落一撇,并不像他这样一直盯着。

    而台上的老先生也只是随意一提,现在已然在继续授课了。

    “……之前老夫就提议说‘经辩’这个名字,起得不好,太片面。”老先生以一种同友人聊天般的语气说道,“‘经’是什么?是名家学说要义,学经、辩经,仅仅通读、会背、会辩经典是不行的,更是要明白当中的思想和道理。”

    “名家嘛,自然不止有一个,你们瞧经辩课就不止一个先生,以后还会有更多,百人百家,百家学说都听一听,这才是兼听则明。”

    容秋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兼听则明,就是既要听娘亲的话上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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