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假孕280天: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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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师生恋的禁忌感”的。

    但那也是合该是先生站讲台,自己坐下首,是千千百百学子中平凡不起眼的一个。

    老婆的瞳仁掩在眼睫下,大家都以为他是一视同仁地看着台下,只有容秋与他的目光精准撞上,沉溺在他如海的瞳孔中,成为这千千万万中最隐秘的一个特殊存在。

    ——而不该,是老婆直接把他揣上讲台。

    那叫什么禁忌感?

    要接受大家的祝福,并公布“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吗?

    于是容秋在他怀里疯狂挣扎,要不是颜方毓法袍坚固,恐怕就要被兔球有力的后爪给蹬脱线了。

    “咦?等等,有人来了。”颜方毓忽然停住了。

    下一刻,容秋也听见院外有声音传来。

    “教室里又没人。所以那位到底在不在清明啊?之前不是很多人都说看到他了吗?”

    “不知道在不在后殿里……”

    那是两个小学子,小声说话边偷偷摸摸往后院来。

    连接前后院的是一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花园。

    花枝树影并不算繁密,颜方毓正抱着兔兔站在蜿蜒的青石板路中央,但那两个小学子却像是睁眼瞎一般,完全没有瞧见他们。

    “……咱们这样偷偷进来真的没事吗……?”其中一人有些犹豫,“这可是…的地盘。”

    另一人则兴冲冲道:“怕什么,就说这里的仙力太盛,咱们在迷阵里迷路了,结果一不小心就走到后院了!”

    “更何况,上次那人杀过人都没死,咱俩就算惹他生气了,顶多也就在床上躺三天!”

    前者:“也对!”

    容秋听见抱着自己的人毫不遮掩地笑了出来。

    两人小心翼翼往里走了几步,犹豫那人又问:“啊……但是这里好像没布置什么仙力吧?”

    另一人:“你笨啊!听说天衍宗外围就迷阵重重,这位住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不设阵法,肯定还在里面!”

    明明术法在侧,离他们还有十丈远的两个人根本听不见说话声,颜方毓却还是凑向了容秋,在他的耳朵边低低说道:“你看,世人怕我,就会这样把诸多臆想都擅加在我身上。”

    容秋被他的气息呵得耳朵痒痒,忍不住抖了抖。

    耳尖短毛扫过颜方毓的唇瓣,又被后者两指捏住,动弹不得了。

    “但他们这么期待,作为先生,又怎能令我的学生们失望而归?”颜方毓捏住他的耳朵愉悦地说道。

    “啊有了有了!有仙力了!”远处的小学子尚不知先生险恶,兴奋地低声叫了起来,“我就说这里肯定有迷阵吧!等我给你露一手!”

    容秋怜爱地为他们掬一把辛酸泪。

    两个学子就好像在花园里走迷宫一样,明明是是简单无比的道路,他们却绕来绕去,其中一人还不断念叨着解阵的口诀。

    虽然在绕圈,却还是缓慢地向容秋他们的方向走来,甚至有几次,对方漫无目的的视线好似已经与容秋对上。

    前院的学子们大抵是确认了这节课依旧没有先生,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撒起欢来,闹哄哄的声音一阵阵传入花园。

    同窗在前,喧闹声在耳,容秋莫名有种会被发现的紧张。

    他们明明处在这热闹之中,却仿佛又被隔绝在红尘之外。

    刹那间,容秋觉得自己好像有了那种,“隐秘的”,“禁忌感”。

    大家都看着他,大家又都看不见他。

    他们隐秘的偷情就藏在光明正大之下,容秋不知道老婆什么时候会解除术法,让他们暴露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只能一直、一直地提心吊胆。

    容秋有点紧张,甚至忘记了挣扎,在颜方毓怀里微微地僵硬着。

    “好!解开了!——咦?”

    其中一个学子一步猛跨,在颜方毓面前半丈的位置陡然停住,发出一声惊疑。

    容秋与他对上目光,被吓得差点蹦起来。

    他他、他发现了吗?!

    “——前面又接了一个迷阵,唉,果然高兴得太早了。”

    两人垂头丧气地原地转了半圈,从他们面前又绕了回去。

    兔子本来就胆小,容秋被原型影响,已经惊得快不会动弹了。

    他只能不停咬着颜方毓的袖子,催促对方赶紧带自己回去。

    颜方毓依旧不为所动。

    “之前你埋怨我,说我给他们上课,却让你干看着。”他说,“那今天就让他们干看着,我只给你一人上的因果课。”

    熟悉的灵力轻柔激荡开来。

    容秋眼前倏然一暗,只见数不清的因果线显了出来,向四面八方无限远出延伸而去。

    因果线虽是半透明的银白细线,却因为数量实在太多,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人处其中,颇有一种隐天蔽日的感觉。

    容秋还卧在老婆的怀里,对方似乎是施了什么术法,两人像是被裹在一个巨大的白茧之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线都从茧外继续向远处延伸,令容秋除了面前的人以外什么都看不见。

    不,还是能看见别的的。

    颜方毓将容秋托在手心里,离他远了一些。

    一人一兔同时看到,一条和容秋的人形手腕差不多粗的银白色细柱,从两人之间延伸出来。

    ……好,好粗!

    老婆和他的因果线,好粗!

    容秋还记得自己跟天牝津之间的因果线,虽然只有头发丝粗细,但也已经算比其他人显眼许多的存在了。

    而自己和老婆的竟然有这么粗!

    果然他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老婆吧!

    颜方毓的视线也落在这根因果线上,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但还处于兴奋之中的小兔球并没有发现。

    颜方毓伸出另一只手,撩起那根看起来沉甸甸的银白柱。

    “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因果线,”他说,“无论天涯海角,都有因果让我们紧紧相连——”

    忽然,本来银白色半透明的因果线上闪过一瞬金色的微茫,又刹那间消失不见。

    是错觉?

    ……不,凭自己的眼力,是决计不可能看错的。

    颜方毓顿了一下,紧接着一字一顿道。

    “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

    这几天云压得很低,天有些阴沉,傍晚的时候,山中落了雨。

    雨越来越急。

    半夜时,一声闷雷将本就睡得不很安稳的小兔球吵醒。

    容秋睁开眼睛,看见入睡时来搂着自己的老婆此时正坐在窗边。

    那张惯常含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着窗外落雨的目光有种深秋的冷意。

    察觉到容秋的视线,颜方毓转过头来,目光又恢复他熟悉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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