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假孕280天: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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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学课先生的数量,甚至比其他所有学科的先生加起来还要多,阵营战的裁判自然大多都是武学课先生。

    又因种族不同,人修和异修的武学课分开来上。

    纵使当时把所有课程都上过一遍,容秋还是很难把人修武学课那边的所有先生都认全。

    “徐先生。”

    “徐先……”

    学子们一礼还没行完,徐摧就已经风风火火地走到了近前。

    大家下意识把洞边的位置让了出来,补上后半句:“……生。”

    “废话就免了。”徐摧随便摆了摆手。

    他的脑袋都快要碰到洞顶,大步踏到洞边时就像一座黑黢黢的小山,让容秋下意识贴紧了洞壁。

    “事情我都在那玩意儿上看见了。怎么,这群小兔崽子还不让地方?”

    徐摧刚往洞底看了一眼,忽然余光瞟到旁边几乎将跟洞壁贴成一体的容秋。

    他狠皱了皱眉,长臂一展,蒲扇大的手拎起容秋的衣领将他向后一扔:“怎么还有个这么小的崽子?往后面稍稍,别等会儿一脚把你踩死。”

    容秋莫名其妙被他扔到后面,站定后一指鼻尖,有点难以置信。

    “我?小……???”

    虽然他也常说自己区区一百来岁,但那只是对于兽修来说。

    真要算年龄,他可比在场的所有人修活得年岁都大长呢!

    和徐摧一起过来的几个学生都有点尴尬地赔着笑脸,看着容秋,一副有点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神情。

    徐摧没有理他,好像也没有要先听其他人说说状况的样子,低头朝洞底扬声喊道。

    “嘿,你们几个!”

    底下的人早就听到了洞窟里的动静,此时听到徐摧叫阵,都有些新奇朝上望了过来。

    徐摧抬手敲了敲挡在洞口前的防御阵法,灵流涌动,发出嗡嗡的蜂鸣。

    他声如洪钟,隆隆喝骂道:“快点把这玩意儿收起来,现在不是你们耍弄人的时候,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外面有多少人误用了符牌你们猜不到吗?!有多少人!在找不到的地方被噬灵法阵吸死了!”

    容秋眨了眨眼睛,没忍住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

    ……什么意思?

    怎么听这人说话的鳯意思,好像还以为底下的人就是书院的学子似的?

    跟着徐摧一起来的学生表情夸张地冲他挤眉弄眼,连蹦带比划,终于让容秋搞懂了他们的意思。

    ……这位徐摧先生,似乎就是一直不相信有外敌入侵的那部分人。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遇到了入侵者,他一直以为是学子们联合起来捉弄先生。

    果然,听到徐摧的喊话,洞底的人或不为所动,或嗤笑几声,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讥讽。

    容秋有点没忍住。

    什么联合捉弄……人命关天的事情,他们图什么啊?!

    容秋干脆问:“颜……颜方毓没有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吗?”

    说完,他的脸微红了一下。

    容秋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颜方毓,明明比之前腻腻歪歪的称呼和敬语听来都要疏远,可就是让他有种好像一下子跟颜方毓平等了的感觉。

    有种莫名隐秘的窃喜。

    好在山洞昏暗,并没有人看到他脸上的薄红。

    但几个学子还是扭过头来,目光隐含诧异——以及肃然起敬地看了他一眼。

    “你要叫他先生!”徐摧粗黑的眉毛拧起来,露出一个“你这小孩怎么这么不尊师重道”的表情。

    随即他又哼了一声道:“颜仙君是什么人物,这群小兔崽子见了他都是夹紧了腚的,他老人家哪知道他们闹腾起来能翻出几层天去?”

    徐摧看看他,又看了看旁边一路跟着自己,此时脸上具是一副“你看,没用,解释不通吧?”表情的学生,也露出类似的、懒得争辩的表情:“生在这个时代,你们这些小崽子就珍惜吧!”

    这些建立在他人性命之上的戏耍捉弄,在从前的修真界才没什么好奇怪的。

    修行方法只掌握在极少数的人手里,那些修士从凡人和弱者身上找乐子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就跟顽童兴起时水淹蚂蚁窝没有区别。

    他们就像蚂蚁一样渺小。

    徐摧看着还有点懵懂的小学子嗤笑了一声,满生横肉的脸上是一种很粗鲁的匪气。

    他不再理会他们,又向底下喝道:“你们这群小孩,还没走出书院身上就背着数不清性命,到了要突破的时候就不怕心魔反噬吗?”

    洞底坐着的人目光中的讥讽更浓了。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浮夸的笑声在崖壁上撞来撞去,回响出几十人一起嘲笑的错觉。

    徐摧的那张本来就不白的脸一下子黑如锅底,腮边的肉抖动着,一双虎目中燃熊熊怒火。

    “我……我想到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忽然自洞底响了起来。

    一时间,无论是洞里人还是洞底人,目光都朝着法阵中央看去。

    那是被束缚在阵眼处的、脖子上悬着柄寒光闪闪的剑的兽修在说话。

    他是他们中最倒霉的一个,头一个被抓出来向中心阵法输入灵力。

    “你给我老实点,别想耍什么花招!”

    洞底的修士不笑了,阴恻恻地警告那个兽修。

    那名兽修跪坐在地上,双手还按在阵眼,头却呆呆扬起来,看着头顶被圈成一个圆形的深蓝色夜空。

    月亮又圆又大,他低声喃喃:“……他们是靠我才把大家都困住的……因为我,因为我……”

    “还没走出书院就背上性命……”

    徐摧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喂,你——”

    那名兽修豁然扭头瞪向缩在角落里的几个同伴。

    他睁大眼睛,本来显得十分可怜无辜的下垂眼角崩裂开来,蜿蜒流出泪一样的血。

    “我们死掉就好了!我们死掉就好了!”他几近癫狂地说。

    “我们都死光,就没有兽修能帮他们输灵力了!”

    兽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锐利的犬牙长出牙床、压在唇边,用一种形容不来的恐怖目光看向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同伴们。

    洞底其余人瞳孔猛地一缩,控制飞剑的修士迅速捏指掐动剑诀。

    他们似乎以为他会狂性大发,冲过来将所有兽修全都咬死,便趁着他有异动之前先一剑斩去。

    可没想到对方的速度更快。

    也没想到,他本就是冲着飞剑去的。

    “嗤!”

    利刃割开血肉、卡在骨头里的声音。

    是那名兽修用自己的脖子撞向飞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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