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 2、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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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求预收:《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

    禁欲系强迫症刑侦队长x刑事技术分析科冷艳美人

    求预收:《血族大佬不按套路追爱》

    身负巨债狐狸精社畜x恋爱脑偏执血族女王<hrsize=1/>

    渲城临郊的地界,是被人遗忘的荒凉一隅。

    烂尾楼外杂草丛生,楼内的篝火飘摇着炽热的红光。

    “买定离手,别磨叽。”发话的人,脸上纹着扭曲的壁虎,能看出是这里的老大。

    一群喽啰围着赌桌,上面红鲜鲜的钞票堆成了小山。

    就在众人沉迷赌博时——

    一辆纯黑色的重机车,铆足油门引燃轰鸣,煞气闯入掀起厚重的尘埃。

    纪南岑戴着鲨鱼鳍型的头盔,一身紧致爽利的皮衣,宛如暗夜神秘的骑士。

    她娴熟的漂移出幻影,在整片场地肆无忌惮的追逐,逢人就撞不留半分心软。

    “愣着干什么,给我砍死她!”纹身男骂咧,见势头不妙转身逃开。

    纪南岑左右摆尾,躲过西瓜刀乱砍的攻势。

    从后腰抽出一把短刀,果断出手的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手上的残影。

    刀带着一股锐利的刃气,深深地插进对方的后颈。

    男人吃痛倒下,重机车不留余地碾过双腿,干净利落的断去他的退路。

    惨叫声划破天际,擒贼先擒王的章法屡试不爽,一群拿着砍刀的歪瓜裂枣,见状一哄而散。

    顷刻间,烂尾楼里只剩二人的身影。

    机车的轰鸣终于消停,让人垂涎的大长腿划出飒爽的弧度,稳稳落地。

    纪南岑捡起火把走到男人身旁,歪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趟任务,就像游乐场里的刺激项目,她的骨子里透着不惧死亡的轻松。

    “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谁?”男人一嘴的粗口,依然收不住暴脾气。

    他全然忘了此刻的自己,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真是聒噪。”纪南岑唏嘘,冷不防地拔出嵌在脖子里的短刀,飙出的鲜血沾在了头盔上。

    男人还没回过神,刀刃飞过堆满横肉的脸,刹那绽出骇人的血口。

    “啊——”在捂脸痛苦的咆哮里,男人终于看清腥红的绝望。

    揉散头盔上碍眼的污血,纪南岑道明来意:“只要你肯告诉我,赌博盘口的具体位置,我敢保证你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男人不感吱声,心想着若把赌场的位置卖出去,就算今天保住小命,明天老大也会扒了他的皮。

    纪南岑将火把逼到他的面前,冷漠威胁:“我的耐心不多。”

    火飘在男人的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被反复烧灼,双重的疼痛终是让他哭嚎求饶:“我说我说...”

    记下供述的地址,纪南岑抬脚踹翻对方,啧嘴:“早晚都得说,非要吃这皮肉苦,你说你是何必呢?”

    真是杀人又诛心的恶劣。

    折返到机车旁,纪南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便携箱里取出一个大号的双肩包。

    纹身男动弹不得,看着她慢悠悠的朝赌桌走去,还以为是想顺走钞票。

    让人大跌眼镜,她竟然对赃款视若无睹,而是——

    “一打啤酒十二罐,你们这么大群老爷们儿,才喝了不到三打,一群小趴菜怎么操社会的?”

    纪南岑清点着地上零散的啤酒罐,对废品的数量那是相当的不满,不禁开启了吐槽模式。

    她欢快的搜罗着瓶瓶罐罐,直到双肩包挤得满满当当,顺便踩瘪装酒的纸箱子。

    能回收的废品,那是丁点都不肯放过。

    被一系列荒唐的举动整懵,纹身男强忍着剧痛发问:“你究竟是谁?”

    纪南岑也不吝啬言语,背着鼓囊囊的双肩包,麻利的跨上机车,“午夜清洁工。”扔下一句话,帅气的扬长而去。

    ......

    午夜残月,银光幽冥。

    潮湿的石壁上,路灯发出诡异的电流声,明暗起伏的光线里,一抹黑色的虚影掠过。

    深巷,回荡着间断且有节奏的声音——

    ‘咔。’

    ‘咔。’

    ‘咔。’

    那像极了拧断脖颈的响动,似乎印证了旧城改造区盛传的灵异怪谈。

    诡秘的画风,倏而变得沙里雕气。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纪南岑黑影在乱窜,她盯上了国家的财产,抓贼抓贼,抓偷井盖的贼...”

    纪南岑五音不全又爱唱,唱出了居民区闹鬼的风采。

    完美结束悬赏任务,她依旧戴着机车头盔,将收罗的废品悉数抖在地上。

    大长腿随着歌声的节奏,肆意地踩着啤酒罐,发出的咔咔声,就跟打地鼠似的让人上瘾。

    一只德牧从犄角旮旯叼来塑料瓶,甩着大尾巴邀功。

    “富贵,快过来。”听到指令,德牧屁颠屁颠跑近。

    将地上踩瘪的瓶子,塞进富贵驮着的双兜里,纪南岑拍着手打道回府。

    经过一处垃圾堆,富贵嗅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嗷!”

    以为它狗瘾犯了,纪南岑说教着:“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咱们这种家庭,还不至于翻垃圾。”

    富贵呜咽几声,不停的用脑袋顶着脚下的东西。

    察觉异样,纪南岑借着月光看去,眼里顿时冒出金钱的光芒。

    瞧瞧她那好大儿,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那可是一具戴着假发,还穿着时髦套装的人形模特。

    狂撸富贵的脑袋,纪南岑大肆夸赞:“可以呀!这东西盘回家好好捣鼓一下,少说能卖几十百来块。”

    就在捞走模特的一瞬,纪南岑的手迅速抽了回来,脸上的狂喜陡变成严肃的惊异。

    模特的肢体柔软得不像话,还伴着生命才会拥有的温热。

    这分明就是一个活人!

    雇佣兵出身的纪南岑,见惯了生死血腥的大场面,但三更半夜捡到一个不明死活的人,多少还是有点忌惮。

    撩开女人凌乱的长发,即便暗夜的月光难窥清晰的全貌,但依然掩不住轮廓的精致。

    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席卷了她的鼻腔。

    伸出的手指探到鼻息,纪南岑的紧张感顿然消散。

    这下犯难了,是报警呢,还是送医院呢,还是坐视不管呢?

    报警会让自己身陷囹圄,送医院会让钱包破费,坐视不管好像良心又过不去。

    想着想着气不打一处,纪南岑侧身朝着富贵撒气:“都跟你说了,咱们这个家庭不要乱翻垃圾,你说现在怎么办嘛?”

    富贵被骂,老实趴在地上,无辜的呜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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