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反派蛇蛇后我揣蛋跑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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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轻云听他这么说,笑了声:“你好像也不太知道正常父亲是什么样的。”

    随疑横了他一眼,宋轻云也不害怕,拍了下他的肩膀,呵呵地笑:“没事,你马上要当父亲了。”

    他说完见床上的人动了动,也不想打扰:“别忘了妖骨的事,今晚行动吗?”

    “没空。”随疑转身走向床边。

    宋轻云问道:“又把她惹生气,要哄人啊?”

    “滚。”随疑瞥了他一眼,宋轻云秒懂,立刻乖乖地走了。

    等门一关,宛茸茸就悠悠地转醒,她看着站在床边的人,茫然了会,才转身过,不想理他。

    随疑已经想到她醒来后,会是这个反应。

    他伸手想将她强行抱在怀里,但是宛茸茸也学会了,急忙捂着肚子,装难受。

    随疑的手立刻就松开,压在被子上,朝她问:“还不舒服吗?”

    “不用你管,反正也不是你的孩子。”她赌气地往里侧挪了挪,不想和他说话。

    这时被子一掀,一个温热的胸膛就紧紧地贴在她后背。

    她挣扎着要挪开,但是还是被他困得动弹不得,抿着唇转头怒视着他。

    随疑看她这样,低头就靠近她的唇,威胁道:“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让你回忆一下山洞那个晚上。”

    作者有话说:

    宛茸茸:确定要提那个晚上吗?

    随疑:……(梦回不行)

    漆离其实就是宛源芜的爱慕者,所以以后会把茸茸当女儿一样照顾,所以我之前才说他可以是茸茸的爹,但也不是亲爹。感谢在2022-04-04 21:29:12~2022-04-05 23:43: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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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2、四十二颗蛋

    宛茸茸没想到他提山洞的事, 脸顿时就红了:“无耻!”

    “嗯,我还卑鄙。”随疑倒也安然接受,手碰上她的腰侧, 指腹细嫩的触感,唤醒了那晚的记忆, 他低头近乎贴到她的耳旁,哑声问, “这孩子不是我的, 是谁的?”

    宛茸茸觉得耳朵热的厉害, 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转过身伸手推他:“反正不是你的!”

    他没想到她还挺坚持,手一揽将她紧紧地搂到怀里,指尖顺着她的后脊往上滑去,宛茸茸在孕期, 身体格外敏感,被他这么一碰浑身微颤。

    她眉梢立刻染上了绯色, 急忙躲开,问:“你要干嘛?”

    “既然不是我的,那我就让你怀一个我的,既然我都这么卑鄙无耻了。”随疑说完就俯身就将她压在身下,长发倾落,香甜的气息顿时散开,他还暧昧地低头靠近她的脖颈, “你想不想再要一个?”

    宛茸茸愣了下,感受到脖颈上的湿热, 猛摇头:“我才不要!”

    肚子都还揣着一个, 才不要再给他怀孩子了。

    听到她应了自己, 随疑抬头,手卷着她的头发,看她还生气地板着脸,悠悠地问着:“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的。”她抿着唇,脸颊微鼓,认真地看着他。

    随疑失笑:“你一个人能弄出个孩子?”

    “或许呢,我自己睡我自己,哼。”她抬头看床顶,撅着唇,就不说是他的。

    随疑也知道她心里还闷着气,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坐在一旁,看她用后脑勺对自己,无奈地说:“宛茸茸,你脾气真的越来越大了。”

    “是你先气我的。”她哼了声,就卷着被子挪到里侧去。

    随疑知道再闹她,又该张嘴咬他了,任由她躲开自己,自顾自地躺在一旁,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这孩子当然是你的,也没人会跟你抢。”

    他四周都是水深火热,本就不适合养一个小孩。

    她愿意抚养这个孩子,他也不会阻拦,毕竟她怀胎生下的孩子,他没有资格决定那孩子的命运。

    宛茸茸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很不对,她在剥夺随疑当一个父亲的权利。

    她想说,却有些难为情,一时间没吭声,手揪着被子,有点心绪不宁,尤其是想到自己师尊那些事,更是觉得一团乱麻。

    随疑被冷落,还不能用强硬的手段来对她,只能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起身下床,把空间让给她。

    自己把正爬来爬去的乌龟拎起,丢进了种着小盆睡莲的花盆中。

    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掏出地图,继续想自己妖骨的事。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下来,连乌龟爬在地面的声音都没了,耳边似乎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宛茸茸一个人躺在哪里,杂乱的心绪也渐渐地沉下来,之前被随疑逼的太狠了,她没来得及思考,又被强行喂药给惹生气了。

    现在静下来,她想着漆离说的那些话,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并不了解宛家的事,知道宛源芜还是昨天无意看到的画像。

    连自己和宛源芜是否是母女关系,也没有很确定。

    如果随疑之前跟她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师尊为什么要这么害他的亲妹妹?

    又是杀了宛源芜的丈夫,又是杀她还未出生的孩子?

    她突然想到小时候,师尊总是盯着她的脸上,会要她喊他哥哥。

    那个时候她没有和外人接触过,不知道哥哥意味着什么,就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喊。

    直到她变回了原形后,他折了她的尾翎就不允许她喊哥哥了,只能喊他师尊。

    那些往事,曾经她都不明白,现在知道了这其中的事,她才惊觉那些年,师尊似乎都把她当成了宛源芜。

    宛茸茸抓着被子的手都泛着白,觉得身体有点发凉,蜷缩成一团。

    随疑之前说的话再脑海里冒出来,她也在问自己,师尊真的是单纯待她吗?

    她晕晕沉沉地想了许久,却熬不住有些难受的身体,捂着唇忍下干呕,闭上眼,想缓缓,却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中。

    她像是回到了万宗门被师尊关了三天的那个房间。

    四周都死死地封着,她想逃都没地方逃,正想着要怎么办,门就被推开。

    她看着逆光走进来的人,以为是随疑,高兴地喊了声:“随疑!”

    但是喊完,那人低下头,师尊的脸突然隐入眼帘。

    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看着师尊手里拿着一张人脸,一步一步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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