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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夫人今天暗鲨我了吗》 19、没有(第2/3页)
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薛婉玉。
方才她也瞧了个明白,薛婉玉是想用苦情打动这位王妃,可这位王妃偏生心硬得跟石头一样,薛婉玉哭了这么久,她都无半分动容。
张嬷先前知晓了薛婉玉想留在晋王府的心思,方才一路走来又见到了晋王府的繁华,自然也想留在晋王府过好日子,见薛婉玉这模样,立刻便跟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起来:“王妃您瞧瞧,老爷都把我们家小姐逼成什么样儿了!您可要救救我们家小姐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我们家小姐嫁过去啊!”
这显然是赖上云霓了。
云霓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可张嬷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直吵得人耳朵疼,云霓无奈,只得先吩咐人将“晕过去”了的薛婉玉安置好。
眼见着有人将薛婉玉抬到空房间里,张嬷立刻闭了嘴,过一会儿抬眼见云霓看着这边,口中又立时呜呜咽咽起来。
王府有相熟的大夫,很快便赶了过来,给薛婉玉把了把脉,把来把去把不出任何毛病,颇有些为难地看向云霓,斟酌了一番才道:“这位姑娘估摸着是气血攻心,休息一会儿便好了,没什么大碍。”
大夫见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又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莫要着急”之类的话,便拎着药箱走了。
在大夫离开后不大一会儿,薛婉玉悠悠转醒,睁着一双泪眼看向云霓,气若游丝地道:“王妃,求求您救救我,眼下也只有您能救我了!”
眼前这情形,任谁看了都觉可怜。
云霓并非铁石心肠不近人情的人,只是这薛婉玉三番五次前来晋王府本就有些不寻常,加之在明明有长辈的情况下,还把这不如意的婚事求到晋王府面前,要晋王府做主,这就更耐人寻味了。
“你父亲尚在,京中又有姨母,有这些长辈在,我与王爷也说不上什么话,你不若拿着这些银钱回去,先解了燃眉之急。”
云霓的话让薛婉玉无法反驳,的确,晋王府虽然与薛家沾亲带故,却也隔了好几房,加之容煜并非长辈,若由容煜出面来阻拦这门亲事,的确是有些不太妥当。
薛婉玉在心中暗骂云霓心肠冷硬,却又有求于她,只得做戏做全套,继续哭诉道:“能解燃眉之急是不假,可若是日后家中再要用银钱呢?那还不是得把我嫁出去?王妃您有所不知,我那父亲最是欺软怕硬,先前那县太爷耍官威,我父亲险些将我送去县太爷府中做低贱的妾室。区区县太爷,都能将我父亲吓破胆,若是王爷肯出面,他肯定会歇了将我嫁去富商家的心思!”
薛婉玉这话就是胡说八道了,薛父虽自己过得不怎么样,却也算个明事理的人,那县太爷的确看上过薛婉玉的容貌不假,但薛父知晓那县太爷的为人,知晓他不过贪图美色,瞧上薛婉玉也不过一时新鲜,压根儿就没动过将薛婉玉送去县太爷房中的心思,反而想了法子将这事儿打发了去,明里暗里用了容煜的名头,让县太爷不敢轻举妄动。
这话倒是给薛父扣了好大一顶帽子。
不过云霓还未来得及打探这些,也无法分辨真假,直觉薛婉玉这番说辞有猫腻,却又因着薛父到底是容煜那边的长辈,不好直接将人赶出去,见她如此坚持,只得微叹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便等王爷回来做主吧。”
云霓这番话正中薛婉玉下怀。
甚至比直接留她在王府还要让她更高兴。
如果云霓直接留她在王府,她不过是个投奔亲戚的表姑娘,晋王府这么大,多养她一个人一点儿也不显眼,即便她留下来,她还得绞尽脑汁想法子见容煜一面。
可云霓眼下说了要容煜做主,那不论容煜见不见她,今日这事儿都会报到容煜面前。
也就是说,容煜今日里便能知晓她这个表姑娘入京投奔他了。日后再想些法子接近他同他碰面,不是容易许多?
薛婉玉心中打起了算盘,见云霓起身要走,也只是敷衍了一句“王妃慢走”,便躺在榻上,细细盘算要如何给容煜留下一个好印象。
容煜尚且不知府上来了这位便姑娘,在宫中与各位朝臣议事,又过问了小皇帝今日的功课后,便出了宫门,打算回府去。
晋王府距皇宫并不远,有一条大道直通而去,容煜平时走的便是这条路,但今日不知怎的,前边儿铺了不少泥沙,这一段路显得脏兮兮的,马儿都不大肯往前走。
车夫愁得皱了一张脸,提议道:“王爷,马儿不肯往前走,若是直接过去,只怕马儿会躁动不安冲撞您,您看要不绕路走?”
容煜往外看了一眼,见路面铺了一层灰黑色的东西,糊成一片,并看不清是什么,沉吟一瞬,便点头同意了车夫的提议。
车夫扬声应了一声,拉着马儿调转方向,往另一条路而去。
另一条路要穿过闹市区,眼下已近晌午,过了早市最热闹的时候,又还未到下午另一波的热闹,街上人不算很多,容煜心中却有一丝微妙的怪异感,叮嘱车夫慢慢走。
车夫应了一声,依言拉着马儿放慢了脚步。
晋王府的马车并无什么显眼的标识,可一瞧便低调奢华,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来往的路人和街边的商贩皆低着头往两边避让,省得无意间冲撞了大人物。
马车走得慢,路边人又有意识的避让,一路倒也相安无事。
眼见着就要走过闹市区,道路两旁却忽地喧哗起来,似是有人在推搡。
容煜挑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见路旁有三五个大汉围着一女子,口中不干不净地说些什么,推搡间往马车的方向而来。
先不说那女子可怜不可怜,这群人出现在这儿,便显得有些蹊跷。
车夫许是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口中吆喝了几声,马儿顿时加快了脚步。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大汉推搡间不知怎么一伸手,将那女子推到了路中间。
按着马儿前进的速度,倒也不至于闹出什么大事,可旁边那些大汉一连声的吆喝,马儿顿时惊惶起来,扬起蹄子躁动不安,眼见着就要往那女子身上踏去。
且不说这帮人有没有旁的心思,若是晋王府的马车在闹市街头踏伤了人,只怕难以收场。
容煜拉开车门,随时准备上前制住躁动不安的马匹。
好在晋王府的车夫都是经过挑选的,虽事发突然,车夫却还算冷静,有惊无险地拉住了马匹,调转了方向,赶忙安抚受惊的马儿。
那几个彪形大汉不知何时已四下散开,只留那身形娇弱的女子伏在地上嘤嘤哭泣,过了好一会儿才懵懵懂懂的抬起头来,似是不敢相信度过了这场危机,左顾右盼一番,就冲着马车而来。
容煜并未离开马车,见车夫能安抚好马匹,便又坐了回去。
那女子却直直奔到门前,带着哭腔喊道:“恩人!多谢恩人!”
见马车内没动静,那女子继续道:“多谢恩人出手相助,那几人知晓我无依无靠,便想着法子纠缠我,今日更是敢闹到了大街上!恩人不仅助我摆脱了那几个地痞流氓,更是救我于马蹄之下,小女子无以为报,若是恩人不嫌弃,小女子愿跟随恩人,为奴为婢!”
那女子声音不小,几句话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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