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祈祷: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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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让她自己动手的意思,只是动作小心地帮她清理伤口,就连贴上创可贴都是轻轻的。

    温意盯着男人鸦羽般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唇。

    做完这一切,顾连洲随手把杂物抛进垃圾桶,回来看着她的眼睛:“每天让别人注意身体,你自己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温意缓慢地眨了下眼,晃晃自己的手:“小伤啦。”

    顾连洲捏住她纤细的手腕,摩挲几下,皱眉:“又瘦了。”

    她出差前一个月,他请的煮饭阿姨,每天变着法做可口的饭菜,好不容易把人血色养好点,去了一趟北城,她又让自己瘦了一圈。

    “有吗?”温意捏捏自己的胳膊,她觉得自己是在照常吃饭,但工作餐的确是不如林阿姨每天精心做出来的搭配。

    “当然。”顾连洲点点她的下巴,蹙蹙眉。

    “会养回来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温意拉下他的手,男人的十指修长明晰,骨节突出,青筋覆在手背之上,雕塑般地漂亮。

    她一边戳着他的手,一边在想要吃什么:“我待会要给林阿姨发信息,让她明天做糖醋小排、清蒸鱼、素三鲜……”

    温意一边说着,一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怀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眼眸柔软明亮,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和现在所处的境地。

    顾连洲眉梢微挑,无奈地笑了笑。

    他伸出一根食指,抵在温意唇前,制止了她报菜名的行为,随即长指旁落,碰碰她的脸:“还回去吗?”

    温意茫然抬头。

    对上顾连洲微深带笑的瞳孔,她惊觉自己还在他怀里。

    男人嗓音低而慢,指骨轻轻在她脸侧滑动,语气听上去别有意味:“你方才说想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是先吃点夜宵,还是想直接睡觉?”

    最后“睡觉”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温意沉默。

    她沉默了许久,顾连洲也没催她,只是撑着脸等着。

    良久,温意垂下眼,慢吞吞道:“直接睡觉吧。”

    他一下一下敲着自己脸的动作陡然停住。

    她的耳垂悄悄红起来。

    片刻静默,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温意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后腰一凉,衣摆被挑起,男人微灼的指腹若有若无滑过她瘦削的脊骨。

    异样的触感侵袭,她猛地咬住唇。

    顾连洲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亲她的唇角,微微强硬地让她放过自己的唇,与他相纠缠。

    明晃晃的欲-念在她眼前昭彰,她躺在沙发上,双手出于本能抵在男人胸膛前。

    吻比刚才玄关处的力道要重很多,她被亲到分不出意识来思考,大脑一片空白。

    后背的触感愈发明显,领口被揉得紊乱,男人的吻也从唇移到发烫的耳垂,似乎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整个人像被扔进了盛夏的深海中,周遭的空气在被加热,眼前视线仿佛笼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温意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

    他亲她伶仃的锁骨,锁骨上细细的珍珠项链缠绕着她纤细脖颈,他的指尖轻轻按在搭扣上,抬起头,眸色中压抑着最后一份理智念她的名字:

    “温意。”

    她从没听过顾连洲这样的语调,沙哑的,像被磨砺过的磁性,仅仅两个字就让她心尖一颤。

    鼻尖相触,呼吸都滚烫,温意手指蜷缩,不敢与顾连洲对视。

    他亲亲她的睫毛,嗓音沉沉:“你现在还能反悔。”

    温意指甲嵌进自己的掌心。

    他又亲又碰,把她折磨成这样,反倒到现在说她还能反悔。

    她抿抿唇,手指顺着男人身前肌肉纹理向下,拽住他的衣角,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凭什么。”

    娇娇闷闷的三个字,顾连洲一顿,视线随即向下落到她的手上。

    温意一紧张,攥得更紧,把他的领口扯得歪歪斜斜,锁骨处大片肌肤露出来。

    顾连洲闷声笑了一下,靠近亲她的脸颊:“等会儿再脱。”

    ……

    温意被抱进卧室。

    顾连洲抱她总是过于轻松,长腿迈过客厅,身后灯光渐次落灭,随窗外一样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来之前,或许他已经要休息,主卧内没开主灯,床头夜灯散发出昏黄的暗光。温意在这样的昏色里渐渐放松了三分自己的紧张。

    她陷入比沙发更柔软的深灰色床品中,心脏像要跳出胸膛,很快便被温柔的吻抚慰。

    迷迷糊糊之间,温意忽然想起一件事,她轻推顾连洲,出口嗓音发软:“那个……在我家里。”

    他拨开她的手腕,十指相扣,深深压入枕边,笑意沉哑:“我买过了。”

    “什么时候……”她竟然还能记得问。

    发烫的耳垂被人轻咬,他贴着她耳廓说话:“发现你身上装着的那天。”

    这话音落下的同时,温意身上一松,男人捻着她的搭扣,解开束缚。

    随后是他倾身,去拉床头柜的声音。

    温意头脑昏昏涨涨的,影影绰绰的光线,她掀起睫毛,去看撑在她上方的男人。

    他也在垂着眼看她,漆黑眉眼莫名染上几分侵略性,仿佛下一秒,就要带着她一起沉沦。

    恍惚间,温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锁骨,她的项链还没摘,莹润的珍珠贴着锁骨之下的弧度。

    她问顾连洲:“漂亮吗?”

    语气天真又单纯,仿佛根本无意识自己此刻的勾人。

    他拇指按在那颗澳白珍珠上,喉结轻滚:“你问项链还是人?”

    “不重要……”温意呢喃。

    随着这句话,男人的吻一同落下。

    夜灯也熄灭,主卧一同陷入深深的黑暗,空调的温度很低,细微运转声很快被低低的喘-息盖过。

    男人黑发还带着隐约的潮气,清淡的佛手柑味道,她很快被这气息侵染,在海底不断沉浮。

    他吻她,感受她,笑着在她耳边用气声说话。

    说了什么,她压根一句也听不清记不住。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连绵细雨,声响被雨声掩盖。

    陵江地处偏南,一年四季总是多雨,尤以夏季为甚。

    雨声淅沥,汗意迭起,温意在失控地咬上男人的肩时,脑海中一瞬回忆起很多年前在警局,那应当是他们真正的初见。

    少年骄傲又随性,说天黑了她自己回去不安全,他顺路送她一程。

    那时她是怎么说的,她像第一次一样,抱着书包,后退两步。

    他反而笑了,手搭在车窗上冲她微扬下颌,说帮你两次了,还不信我?

    她犹豫着上了他的车,在车里一点点放下戒备,同时也把旁边的人放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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