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离婚后渣攻彻底疯了: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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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思年快速换下衣服,西装叠好收在卫生间柜子里,这衣服精贵,不能手洗。

    他还得还给林深。

    心事重重地冲了个澡,换上夏季家居服,两条腿光溜溜地从棉质短裤下伸出来,汲着带水的拖鞋,发跟沾湿了领口。

    佯装无事,从卫生间出来,“爸妈,我先睡了。”

    “在外头玩累了吧,早点休息。”

    白父向来宠溺这个儿子,没多说什么。

    白思年打算回房间就装睡,一切等明天爸妈上班去了再说。

    免得让两个老人担心。

    戚闵行一直很注意在白思年父母中的形象,不会当着他们的面为难白思年。

    “啧,”戚闵行忽然出声,白思年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心悬吊起来。

    “怎么又不吹头发,以后头疼怎么办。”戚闵行起身,对白父白母半躬身,“爸妈,今天不陪二老了。”

    “去吧去吧,你们小年轻,跟着我们瞎聊什么。”

    白母很满意戚闵行的态度,笑眯眯看着戚闵行走到白思年身边,抓了抓他的头发,“走吧,给你吹头发。”

    白思年浑身僵直,脚下仿佛浇灌了水泥,焊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我,我还是陪爸再说会话吧……”白思年害怕和戚闵行单独进房间。

    “那也先把头发吹干。”

    戚闵行强行把白思年拽回房间,锁上门,门外隐约传来白母的声音。

    “小行对年年是真好,他们感情好我也就放心了……”

    白思年靠在书桌上,手指紧紧扣住书桌边缘,戒备地盯着戚闵行。

    “转过去。”戚闵行一改在客厅风度翩翩的样子,取了金丝眼镜,眼中掀起一场海底风暴,漆黑的瞳仁似要把白思年吸入风暴中心。

    白思年想跑,但外面就是白父白母,他不能闹出太大动静。

    “年年,转过去。”戚闵行语气过分温柔,白思年却如坠冰窟,后背对着戚闵行。

    发尾的水滴,一滴滴没入后颈。白思年从小被父母严苛要求,不准耸肩,不准驼背。仪态比明星还好,骨肉匀亭,瘦弱挺拔。

    肩背打开,像一棵刚抽条的白杨,嫩生生的,英挺又轻盈。

    只看一眼,戚闵行便消了大半的气。看见白思年穿着别人的衣服进来时,他恨不得当场把他扒光,好好惩戒,让他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让外面的人不敢再胡乱招惹他。

    幸好白思年比较乖,知道自己去换洗得干干净净,变回熟悉的样子。

    戚闵行上前一步,紧贴着白思年的后背,吻他裸,露在外的后颈。

    白思年抖了一下,“爸妈,还在外面。”

    戚闵行叼着后颈的软肉磨,含糊道,“我知道。”

    他吻得用力,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

    吓得白思年心口一颤,双手撑住桌子才避免了腿软倒下去。

    戚闵行拿了吹风机,调了微风,慢慢拨弄白思年的头发,“烫吗?”

    “不烫。”

    “夏天也要吹头发,别犯懒,知道吗。”

    “嗯。”白思年被这样的温情弄得心酸。

    他无比眷念这样的温暖,因为对方是他暗恋多年的对象,也是他真心实意爱了两年的老公。

    却又清醒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假像,是戚闵行为了套住他而做的戏。

    他觉得自己在懦弱一点,可能更好。就可以自欺欺人,享受这虚假的爱意。

    大部分时间,戚闵行对待伴侣还是很温柔的,他是个非常会演戏的人。

    白思年心里难受得要命,已经忘了,戚闵行跟着他回房是做什么的。

    “今天去哪儿了?”戚闵行把吹风机调小了一档。

    在白思年耳边轻声问。

    白思年扣紧了书桌边缘,“没去哪儿。”

    “是吗?”戚闵行手指深深插,入白思年发根,“我找不到你,有人刻意掩盖了你的行踪。”

    “你让司机跟踪我的。”白思年感觉戚闵行的手指有魔力,每抚摸一下,到让他的神经为之一荡,不敢造次。

    “你不说,我自己也能查出来,宝贝儿,能在我眼皮底下拐人的,没几个。”戚闵行力道轻柔,弄得白思年头皮发痒,“你穿回来的西服,是m&f定制,搭上个有钱的主了?”

    最后一句极具讽刺的话点燃了白思年的神经,在戚闵行眼里,他和外面那些卖身上位的人别无两样。

    “戚闵行!”白思年试图转身,刚扭一下就被戚闵行按着肩膀,压在桌上。

    桌沿抵着肚子,硌得生疼。

    “戚闵行,你把我当什么!?”白思年眼里聚了泪,强忍着不哭。

    戚闵行摸摸他的头发,“都干了。”

    “你是我的先生,我的合法伴侣,你说我把你当什么?”戚闵行身子抵着白思年,隔着薄薄的棉质短袖,双手压在他腰上。

    “你松开我,爸妈还在。”白思年挣扎着,但戚闵行常年健身,捏他就像捏小鸡一样。

    “原来你怕这个,”戚闵行是手掌不断下移,贴在裤腰和上衣的交界处,白思年一挣扎,衣服上滑,掌心直接贴上皮肤,“说说,今天去哪儿了。”

    白思年能感觉到,戚闵行压抑的暴戾即将破土而出,他不敢说,是坦白今天和林深一起更能激怒戚闵行,还是保持沉默。

    但戚闵行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手掌从衣服下摆滑进来,控制住了白思年最敏。感的地方。

    棉质短裤根本经不起折腾,白思年哆嗦着,把吹风机档位调到最大。

    热风呜呜吹着,掩盖了声音,烫的白思年手边皮肤发红发痒。

    年久的书桌摇晃,书立中歪歪倒出来一张画,戚闵行随手拿起来。

    画上的人嘴角有些失真,标志性的复古金丝眼镜被主人细致勾勒,细化到螺丝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主人用心可见一斑,每落一笔都饱含感情。

    “年年,画的是我吗?”

    这是白思年从小到大生活的房间,在还正式认识戚闵行的时候,白思年就会在这张书桌前,看着校园贴吧里的照片。

    偷偷临摹戚闵行的脸。

    “年年,是不是。”戚闵行含着白思年肉嘟嘟的耳垂,撕咬研磨,一下一下地逼问他。

    白思年眼中含泪,低头轻瞟一眼,“是……呃,疼疼……”

    这幅画仿佛消解了戚闵行的怒气,他不再用力逼问白思年去哪儿了,也顺了白思年的意没有留在里面。

    给了一个还算温柔的结尾。

    书桌被戚闵行弄得一片狼藉,他大发慈悲地替白思年擦去弄在臀腿上的东西,把人抱上床,又蹲下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

    白思年很快停止了哭泣,心里的屈辱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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