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来了: 16、鲜衣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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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柏浑身发烫,吐出的气也炙热无比,浑身无力,动弹不了,就连骨头缝子里都又酸又疼。

    烧的脑袋浆糊成一片,忍不住胡思乱想。

    这是他来这个世界第一次如此痛苦。

    好难受啊,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好不容易不用连续打几份工挣钱还债,独自一个人煎熬着生活,交上了朋友,遇见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现在就要马生结束了,不相当于一退休就嗝屁,难道他两辈子都没有享福的命?

    呜呜,他还没活够啊!

    解赢洲,你在哪儿!快来救救我!

    解赢洲拿着兽医开的药,着急忙慌的赶回来,看到白马躺在那里半睁着眼皮,呜呜咽咽淌着眼泪,脑袋下的干草都被浸湿变深了一片。

    一阵心疼。

    蹲下来摸摸白马滚烫的脑袋,柔声安抚:“乖,吃完药就会好的。”

    掰开紧闭的马嘴,把半个拳头大的黑色药丸子塞到马嘴巴里。

    忒难闻!什么怪东西!

    好苦!!

    萧柏吞不下去,舌头轱辘轱辘又把药给顶出来了,药丸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溜出来,解赢洲张手接住。

    解赢洲故伎重施,又掰开白马的嘴巴,把药丸扔进去。

    又被吐了出来。

    几个来回,被解赢洲接在手中的药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变成黏糊糊一团黑色不明物体,再来几次,药就要化没了。

    满嘴的又苦又怪的味道,萧柏更难受了,好想吐,眼泪噼里啪啦掉的更厉害,鼻尖无力的碰着解赢洲的膝盖。

    可怜巴巴的。

    解赢洲咬咬牙,狠心再次掰开马嘴,一伸手,这一次他直接把手臂捅到白马的喉咙,把化掉的药坨子塞到深处,马嘴巴里又湿又热,确保送到了位置,解赢洲抽回沾满口水的手臂,两只手掌一抓,紧紧箍住白马的嘴巴,让它没办法张嘴吐药。

    白马扭头来回挣动,脑袋被解赢洲死死抱住。

    咕噜。

    药被咽了下去。

    解赢洲放开手,松下一口气。

    端来一盆水,一点点喂给白马,萧柏喝了两口,还想继续喝,就被解赢洲制止。

    “一次不能喝太多,等会儿再喝。”

    又打湿毛巾,替白马擦身,降温。

    来来回回地喂水,擦拭。

    一直忙碌到下午,白马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体温降下来,萧柏恢复了点胃口,解赢洲又喂了点水果给他吃。

    苹果贴心地切成小块,一点点地喂进去。

    照顾到晚上,白马的精力好转了些许,开始有力气自己站起来,慢慢走动。

    爬起来第一时间歪着脑袋去贴贴解赢洲的脸。

    解赢洲眼角一弯,终于安下心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萧柏这一病,休养了小半个月才完全康复。

    几天后,萧柏活蹦乱跳。

    解赢洲回到院子,看到白马没精神的躺在那里,装好的马食也剩了一小半,怜爱的摸摸白马。

    让白马继续修养。

    等解赢洲一走,萧柏立刻原地蹦起来,他现在装病装出技巧,只要他一直在解赢洲面前装病,解赢洲肯定不会再想着骑他了。

    萧柏疑心是不是那天在赛马场风头出的太猛,跑多了路,才生的病,毕竟他是一匹懒马,不适合做运动。

    能躲一时,是一时。

    只是,装病就不能多吃了,总要留点剩下,肯定没有生病的马,吃嘛嘛香,胃口大开的。

    装模作样剩下点,解赢洲还会变着法儿哄他多吃点。

    萧柏看着食筐了剩下的食物,可惜的摇摇头,他都还没吃饱。

    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

    清晨。

    吃完早饭,解赢洲被大嫂何春花叫住。

    “赢洲,你院子里丢没丢什么?”

    “没有,怎么?家里少了东西?”

    何春花面色古怪,奇异道:“怪了,都没少,偏就厨房每日早晨少了些蔬果,你说这做贼的偷这些不值钱的干什么。”

    解赢洲眉目一凛,“大嫂放心,今晚我去守着厨房,抓贼。”

    半夜。

    四周漆黑一片。

    角落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阵吧嗒吧嗒的咀嚼声。

    出现在门外的解赢洲迅速点亮手中的烛火,将厨房照的通明。

    正在偷吃的小贼无处遁形。

    南瓜上被啃了半截牙印。

    贼赃并获。

    “小白。”

    被抓包的白马无辜地缩着脑袋。

    没办法,他饿嘛!

    马可不经饿。

    解赢洲冷笑一声,走过去揪住白马的耳朵,凉凉道:“胃口很好啊——”

    亏他每日操心白马比生病前吃的少了,原来偷偷在这里加餐。

    居然还给他装病。

    现在一瞧,神采焕发,哪还有点需要养病的样子。

    他一听大嫂说厨房丢的东西,当时就立马想到某个有前科的小贼。

    “病都好全了?”

    萧柏自认倒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

    腆着脸,亲亲热热去蹭解赢洲,企图萌混过关。

    解赢洲用手推开白马凑过来的脸,冷哼了一声。

    萧柏被拒绝,厚着脸皮继续往前凑,又被解赢洲一把推开。

    白马胡搅蛮缠,继续耍无赖,变着法儿伸脑袋非要和解赢洲贴贴。

    解赢洲左推右挡,手臂阻拦动作随意,被萧柏一击偷袭成功。

    他缓缓睁大眼睛,转头惊讶看向白马,脸颊上留下湿润的触感。

    他被一匹马给亲了。

    白马趁解赢洲愣神的功夫,又袭击了几下。

    两边脸上都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解赢洲用手指搓了搓,摆摆头,无奈笑了起来。

    他真的是拿白马没办法。

    轻笑着拍拍白马脑袋:“行了,吃饱没,吃够了就回去睡觉。”

    萧柏得意的一哼,甩着尾巴,抬腿走在前头。

    小样儿,哥还能拿不住你。

    ……

    解赢洲要带萧柏去买马鞍,原本萧柏是不乐意去的,但解赢洲说,“你要不去,那我就一个人去挑了啊,到时候你别不喜欢。”

    萧柏一听,这哪行,解赢洲总是穿着一身黑不溜的衣服,从来不晓得打扮一下,全靠一张脸和身材硬撑着,萧柏有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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