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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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来。”

    听到这里,众人也都放了心。

    沈云簌在乐山县的日子过的很充实,她跟着魏殊见识了不少事情,魏殊放得下身段,有时会和赵尘息一起下农田。

    赵尘息祖辈是种地的,对土地有种莫名的执着,他帮着百姓建造水车,发动百姓修理水渠,开荒种田,造福乐山县的百姓,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

    今日是收割稻子的日子,赵尘息亲自耕种了一块地,地里是试种的稻田,稻田已经试种了两年,若是可行,将大力推广,所以这块稻田从播种到收割都要亲自完成。

    今日赵尘息府衙有事,把事情教给了魏殊,沈云簌见她们要去割稻子,也想试一试,于是一起跟了过来。

    魏临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娘子在稻田里弯着腰收稻子。

    她一身农妇打扮,头上抱着头巾,着一身青绿色的短打,拿着一把镰刀,即便打扮成了这样,他一眼就看见了沈云簌。

    金黄的麦田里,如一条绿柳,格外显眼。

    “夫人,世子来了。”妙圆提醒道。

    沈云簌回头看,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今日魏临一身白衣,颇有些陌上人如玉的气度。

    多日不见,她很想魏临,想要冲过去,抱紧他。

    可他一洗白衣,而自己的绿衫还挂着泥点点,再者,周围都是人,实在不合时宜,欲要上前的脚步放慢了,待到走近,客客气气的给魏临行礼“夫君,你来了。”

    魏临皱了皱眉头,多日不见,怎么又变得开始知书达理起来,如此,两人倒是显得有些生疏了。

    魏临手指紧握,到底是忍住去拉沈云簌的手。

    “近来可好?”

    “很好,和长姐相处的这段时日,涨了不少的见识,嗯……我听说,青川县的山匪已经清剿?”

    “对,今日来接你回去。”

    这边的魏殊带着乐旋回来,上次魏临走的匆忙,没有见到这孩子。

    乐旋早就听说过魏临的事,也知道他曾经带兵打仗,对这样的人亦是非常的敬重,见了人后给魏临行了个大礼。

    “乐旋见过四舅舅。”

    魏临也没做准备,见他手里雕刻着一把精致的木剑,只道:“起来吧,回头四舅舅送你一把真的剑。”

    乐旋扯着稚嫩的嗓音道:“乐旋在此谢过。”

    回去的路上,乐旋跟着沈云簌,主动牵着她的手,把脸贴在沈云簌的手上,三人乘坐一辆马车。

    瞧着两人的关系似乎不错,直到听到乐旋说,长大了要娶沈云簌,魏临不乐意了。

    “这位是你舅母,是我的媳妇儿。”

    乐旋改口道:“四舅舅……误会,乐旋要娶……像舅母的人。”

    沈云簌道:“瞧你凶巴巴的,吓到他了。”

    乐旋小声伏在沈云簌的耳边说:“四舅舅这么凶,你怕吗?”

    沈云簌小声道:“以前怕的很,现在不怕了,他只是看着凶而已。”

    见两人嘀嘀咕咕,魏临忍不住叹息,本想和沈云簌乘坐马车时,好好叙叙旧,哪知道冒出来一个小家伙。

    本是打算今日就离开,魏殊接到消息,说乐山县那位云游的郎中回乡了,于是跟魏临商议,带沈云簌瞧一瞧身体。

    沈云簌也没和魏殊隐瞒,说了自己的体质畏寒,魏殊说这位郎中医术高超,莫要错失良机。

    翌日,沈云簌去看了郎中,经过一番询问,又看了沈云簌以前吃的方子后,在旧的方子上划去一味药,又添了三味药,只叮嘱她多锻炼身体,还告知她题不大。

    沈云簌想知道魏临如何剿匪,想听一听事情的经过,猜想着魏临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趁着收拾东西的空挡,问起了长易。

    因亲眼目睹,长易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听的沈云簌也跟着心惊胆战。

    只是说的多了,说漏了嘴,把魏临与刘丹月的事情多说了一句。

    沈云簌问:“可是有人看上他了?”

    “夫人放心,世子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他都没正眼瞧那位姑娘。”

    沈云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

    回去时,魏临没有坐回马车里,面容也有些严肃。

    离别前,魏临和乐旋闲聊,从他嘴里得知,乐山县有几位年轻士子给沈云簌送礼。

    即便她梳着妇人发式,也能让那些年轻士子不知收敛,本来心情挺好,这会气的不行。

    但也不想让沈云簌看见自己黑脸,他想先骑着马儿赶路,顺便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沈云簌从马车里探出脑袋,也不知魏临为何忽然就黑脸了,想到长易说有女子倾慕他,平日里魏临严肃的模样,几乎没有几个女子敢对他动心思,想来还是对人笑了,或者发生了英雄救美之类的事。

    沈云簌的大脑,像是脱缰的野马,什么事都想了个遍。

    忽然,马车停下,魏临上了马车,本坐姿懒散的沈云簌立刻挺直了腰背,一脸板正的看着车壁,就是不看他。

    从昨日,沈云簌就客气的很,夜间被赵尘息拉回去饮酒,回去时,就见乐旋呆在很沈云簌的房间,因是最后一夜,想要一起睡,于是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

    他甚至连手都没牵到。

    魏临主动问话:“听说你结交了不少友人?”

    沈云簌不明白魏临指的是谁,但她确实接触了两个女子,点头道:“是。”

    “那些人和你夫君比,谁更好。”

    沈云簌被问的一头雾水:“阿簌听不懂夫君话。”

    “有人给送礼是吗?”

    沈云簌忽然想前几日带着乐旋一起游玩,在一处遇到几个学子,因得知她是赵县令的亲戚,托她帮忙送礼。

    “紧张什么?”魏临淡淡道。

    “谁紧张了,我问心无愧,倒是你,做县令的时候不也沾花惹草。”

    魏临面色一顿:“我魏临清清白白,从不做这等无耻之事。”

    沈云簌懒得理会,只道了一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眼里有污秽,看什么都是脏的,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也懒得跟你说。”

    这些话听着怎么这么伤人,他要的不过是她的投怀送抱,喊他一身夫君,此事他就不再追问了。

    魏临紧握着拳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见魏临面色越来越难看,还有他紧握的拳头,就觉得有些不妙,她在这里,怕是魏临会越来越气,于是对车外的马夫说道:“停车。”

    “你要干什么?”魏临问。

    “我去妙圆秋蕊的马车里,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

    魏临身体往前倾,把手摁在车壁上:“是我碍眼了吧,不相信我,也不想瞧见我,更不想与我说话,是吗?”

    沈云簌低垂着眉眼,也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直到车夫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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