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样御夫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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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遍了,我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再说了,我还没玩到那个程度呢,不着急。”

    老皇帝迁居到雷坞后,原本就冷清的皇宫这下子更为寂寥。

    尤其是后宫,十余名妃子零零散散住在自己的宫殿,也没什么可争,大家处得融洽,凑在一起玩牌九聊天,讨论老皇帝到底成没成精。

    萧瑾擢升为摄政王之后,可自由出入皇宫,临昭公主才不满三岁,年幼懵懂无知,眼下整个朝廷快成了萧瑾的一言堂。

    他下令修缮宫里的三清殿,三清殿原本就是老皇帝炼丹之所,修缮后俨然成了宛若仙界的道观。

    果园药圃、奇花异草充斥于殿院。庙堂位于整个皇宫的中轴线,大大小小的道殿二十座,供奉有文昌帝君的文昌殿、供奉药王孙思邈、李时珍的药王殿、以及观音殿、娘娘殿、财神殿等等,共有二十五座神像。

    这里景致幽雅,庙宇轩丽,墙上皆是道教图案的彩色壁画。

    萧瑾说,把这三清殿送给虞子钰,让她以后在这里修仙悟道。虞子钰进去看了一番,欣喜难耐,乐不思蜀,泡在殿内不愿出来。

    宁远和虞青黛却越发不安。

    当初萧瑾承诺,和虞子钰在一起后,便不再插手朝廷政事,做个闲云野鹤的“闲王”。可他大力修缮皇宫的三清殿,而虞子钰对殿宇爱不释手,这和他之前的约定不免相悖。

    宁远暗叹不好。

    猜萧瑾可不仅仅是想要虞子钰这么简单,他这是想鱼和熊掌兼得。

    遂下令让手中的势力做好准备,若萧瑾和虞子钰成亲后不愿让权,直接起兵攻之。当然,起兵是最后一个选择,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见血。

    虞子钰爱极了这建在皇宫里的道观,皇宫本就建在龙脉之上,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聚集天地之精华,乃修仙绝妙之地。

    荒废了一个多月的修仙大业,又被她重捡起来,每日踌躇满志在宫内打坐修炼,晓夜攻读古籍。

    过于兴奋,以至于在萧瑾跟她表明想要成亲之时,她毫不犹豫答应。

    搂住萧瑾亲了又亲:“三殿下,你可真是个妙人,帮我修这么个好道观,有你这样的贤夫相助,我定能成仙。”

    萧瑾咬得她的唇儿水艳泛光:“为夫一定鼎力助你修仙,你想怎么修就怎么修。”他贴着她的耳廓低语,“夫君会让天底下的人都叫你天尊,没有人敢不认你这个神仙。”

    这么个修仙宝地,虞子钰可不独享,心里还惦记着祖师娘。

    把祖师娘带进宫,让她同自己一起修炼。

    灵虚子见到伟丽殿宇时,惊叹不止,夸虞子钰心地纯良,时时刻刻都想着师傅。

    不过灵虚子进宫后,却没有下功夫修炼,而是整日和后宫几位娘娘打牌,赢了一袋又一袋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虞子钰怨她:“祖师娘,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人。不勤于修炼也就罢了,还贪图钱财,如此下去,恐怕我的道行都要比你高了。”

    灵虚子悠悠笑着,颠了颠钱袋:“打牌赢钱也是点石成金,你悟性不够啊。”

    虞子钰不管她,继续修自己的道。

    ——

    李既演花了半个月的脚程,终于到达漠北。

    却发现之前传回京城的消息,过于夸大了。确实有匈奴抢掠百姓的事儿,但充其量只能算一群流寇马匪,人数都不到五十。

    这样的小贼寇,居然还让他“出征”,当真的杀鸡用牛刀,小题大做。

    李既演到达的第一天,先带骑兵巡逻了一圈。他在边疆驻扎多年,经验老道,按照马蹄的痕迹,次日便全歼了那伙贼寇。

    回到军营后,问下属陈彪:“这么点小事,还上报朝廷,谎报军情,该当何罪?”

    陈彪头垂得很低,目光闪躲,支支吾吾不敢看李既演。

    “我们以为是匈奴大举进攻,情急之下才让使马探驰书禀告。您没来之时,夜里东圩山那边鼓声阵阵,马嘶作响,我们以为匈奴在屯兵于山后呢。”

    李既演心中有疑,但也没多怪。

    没进京时,陈彪一直跟在他身边做事,感情甚笃,他也不好得责备。

    之后几日,李既演带着手下到处巡逻,细细检查过各个要塞,巡察多个哨所的情况。又到各个村庄看了一番,过问民众生计。

    十日后,觉得并无大事,便打算回京。

    可陈彪几人却总有事阻他,不让他离开。一会儿说军粮短缺,一会儿说军心不稳,让李既演多在这里住些时日,带士兵们练一练,重振士气。

    被一圈人好说歹说,李既演只好又留了三日,和陈彪一起带兵训练。

    陈彪问道:“将军,听说你去进城后,娶了个媳妇儿,真的假的?”

    “真的。”

    “她长啥样呀,漂亮不?脾气大不大,听说京城的姑娘脾气特别大,老喜欢使唤人,你媳妇儿也是这样吗?”

    李既演不苟言笑:“嗯。”

    陈彪继续打探:“她对你凶不,可会骂你?”

    李既演:“你问这些做什么?”

    陈彪笑呵呵的:“我娘之前给我差信来,说给我相了个京城的姑娘,等明年我回去了,就跟人家姑娘处一处呢。”

    “我娘子不凶,别的姑娘我没了解过。”李既演抬腿便走。

    三日后,他在收拾行李。

    陈彪又火急火燎跑来:“将军,大事不好了,东圩山那边有狼烟滚滚,想必是匈奴在给别的部落报信,要向咱们开战呢!”

    李既演领了一队骑兵前去查看,发现有个老头在用烟熏躲进地洞里的大沙鼠。

    陈彪挠挠头道:“哎呀,白跑一趟,不过幸好不是匈奴烧狼烟,还好还好。”

    李既演终于开诚布公问道:“陈彪,你为何一直阻我回京?”

    “啊,我没有啊,这不是正常巡逻吗。”陈彪演技拙劣,东张西望。

    李既演翻身上马,拨马要走,陈彪藏不住事儿,心怀愧疚拉住马脖的套缨子:“将军,您别走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说清楚,我们今后还能做兄弟。”

    陈彪迟疑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都护府那边下的指令,让我拖住您,不让您回京。”

    “知道了。”

    李既演焦躁不安,回想起虞家人,还有李方廉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冷漠,再想起萧瑾对虞子钰的殷勤——他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随用随弃的棋子。

    他强行要离开,军营里大多数人都与他出生入死,见他如此坚决,也没再阻拦。

    回来途中并不顺利,各个驿站的馆驿似乎都认识他,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换马,甚至劝他折返回漠北,说前方路塌了,不容通过。

    他只得走小路。

    在靠近秦州一处偏僻小径,听到丛林里传来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循声跑过去一看,发现是个只裹一层单褥的女婴,看样子只有四五个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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