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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绑定清水系统后我逼反派搞纯爱[快穿]》 7、第 7 章(第1/2页)
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程念夏一把推开祁曜之,站起身来用手背搓了搓自己的嘴巴。
她的心很痛,又是一亿五千万。
这钱不能白花,程念夏转头看他,“亲完了,你记得写张卷子。”
话说完,却发现祁曜之的面色冰的可怕。
祁曜之看看她略微红肿的唇,再看看她刚刚擦唇的手,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什么意思?嫌他脏?
程念夏有些不明白祁曜之这又是怎么了,刚亲完的时候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特别温柔缱绻,现在那要刀人的眼神又是闹哪样?
祁曜之站起来,他个子高,琴房空间又小,再配上他的黑脸,压迫感拉满了。
程念夏下意识往后缩了下,以为他臭倔驴脾气,听不得卷子这两个字,瑟缩着找补,“又不是让你现在写,你明天写完给我也行啊...”
一亿五千万,祁曜之不写张卷子,她心里难受。
祁曜之冷哼了声,捏住她的脸,大拇指在她殷红的唇上蹂/躏着,“来,我帮你擦。”
他的大拇指指腹似是有茧,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更像是撒火泄气一般,磨的程念夏嘴皮子生疼。
程念夏将他的手一把拍开,“发神经啦你。”
抬眼瞪他,却对上他阴恻恻的表情,看的人发毛。
祁曜之被拍的一怔,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没说什么,也不再做其他动作。
程念夏的手机铃声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她也顾不上再去想祁曜之发什么疯,看到是王叔打来的电话忙接起来。
“夏夏小姐,您是在学校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我在学校门口没有看到您的身影。”王叔语气中尽是担忧,已经放学一个多小时了,平日里他们这会儿都已经到家了,今天却是怎么也等不到程念夏,他害怕她在学校出什么事。
听王叔这么问,程念夏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王叔,我和同学……”
她看了眼臭着脸的祁曜之,硬着头皮继续说着谎,“今天课上没怎么听明白,现在在和同学探讨学术问题...忘记告诉你了叔叔,我马上出去。”
祁曜之听她说的话,冷哼了声。
和王叔挂断完电话后,程念夏拿出小镜子浅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将刚刚的凌乱恢复正常,随后也不管祁曜之阴阳怪气的模样,道:“我走了,你记得做卷子。”
听也不听祁曜之的答复,拉开琴房的门,小跑着出去了。
祁曜之坐在琴凳上盯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不爽。
不知道为什么,程念夏刚刚那一番行径,给他一种自己是在外面和她偷/情的狗,她用完就特别无情的走掉,头也不回那种。
回过神,祁曜之不禁抿住唇,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裘毅然打来的电话。
裘毅然的声音和平时咋咋呼呼的样子不一样,畏畏缩缩仿佛旁边有人胁迫一般,“祁哥,你在哪呢,要不要出来玩啊?”
祁曜之摸摸口袋,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燃上,自己心里有心事顾不上去探究电话那头的人有什么不对劲,薄唇微抿一口烟,“不玩。”
裘毅然哆哆嗦嗦,又问:“那、那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不吃。”祁曜之的声音很是冷漠。
那头,裘毅然一脸苦相地看着胁迫他的余圆圆,也不敢发出声音让祁曜之察觉到不对劲,只能无声呐喊:姐!!!我真尽力了!祁哥不想理我谁能奈何得了他啊?
余圆圆瞪他,使出高中女生都会的指法,掐他腰上的肉,也没大胆到敢在祁曜之面前放肆,同样无声交流:我不管!我好姐妹都被他掳走了,你必须把我姐妹救出来!
程念夏在走廊和别人说祁曜之坏话,刚好被祁曜之听到,随后被一把抓到琴房里遭受非人折磨,据说当时的祁曜之表情比阎王还恐怖,程念夏凶多吉少。
祁曜之的为人,圣亚学院的学生没有不清楚的,说一句活阎王真不为过,谁惹谁死。
余圆圆当然心急的不行,她可怜又可恨的闺蜜不就是恋爱脑晚期吗,罪不至死啊。
再说了,要不是太爱祁曜之,她会口无遮拦骂他吗?
不还是祁曜之的错,勾引她闺蜜。
两人在这边无声对话半天,手机扬声器突然传出来声音,“裘毅然。”
裘毅然条件反射地应声,“哎,祁哥,您说。”
余圆圆瞧着他的惯性狗腿子,腹诽,有一股“少爷老奴在”的劲,太谄媚了。
祁曜之将最后一口烟吐掉,给裘毅然布置任务,“去给我找两套我能做的卷子送我家,快点,今晚就要。”
裘毅然和余圆圆看了眼黑屏的手机,而后面面相觑。
裘毅然:“你听清刚刚祁哥说的什么吗?”
余圆圆:“我不知道我敢不敢听清……”
卷子。
祁曜之。
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晚上回到家,刘姨又是做了满满一桌菜。
看到程念夏回来,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都十分和蔼,“夏夏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晚可担心死我了,阿姨给你熬的阿胶汤还热着呢,炖了三个小时呢,对女孩子好。”
程念夏听着刘姨的话心底一热,这段时间刘姨是真把她当自己女儿养了一般,甚至对亲生女儿可能都做不到这个程度,她放下书包笑笑,“不好意思啊刘姨,今天向同学请教了一些问题,没注意到时间,下次我一定跟你们说一声,让你们担心了。”
程念夏现在论身份,也是刘姨和王叔的半个雇主,她言语却恳切真诚,直让人心头一暖,更加想疼惜她。
刘姨给程念夏盛了碗汤,笑吟吟看着她喝。
刘姨的手艺自然不必多说,只是吃多了,程念夏便稳得住心神,不再像以前一样好像三辈子没吃过饭一般狼吞虎咽。
刘姨看着程念夏好好吃饭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曜之这孩子,在外面一切都好不好,小时候他也爱吃我做的饭,马上就要到他生日了……”
说着,刘姨的眼眶红了起来,祁曜之是她看着长大的,说句难听的,就算是雇主的关系,这么些年来,刘姨心里也早已将这个少爷当做自己的半个儿子。
程念夏有些好奇,“刘姨,祁曜之...他为什么不回来啊?”
前段时间程念夏就好奇这个问题了,但想着这算是他们的家事,也就没有多嘴问。
提起这个,刘姨又是重重叹了口气,“曜之和先生有误会,祁先生也不愿意多解释,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倔,这才导致今天的局面,曜之已经一年没回来过了,先生忙生意,也不经常回来。”
至于这“误会”是什么,刘姨没多说,程念夏也没多嘴问。
她们才相处一个多月,刘姨愿意同她说出实情,而不是打马虎眼敷衍她,已经很把她当自己人了。
吃完饭,程念夏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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