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太子火葬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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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北凉王打下成?了俘虏,又因美色被看中,生下阿枝。

    后?来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一直知晓,却未见详情?,此刻见了才知,原来她们当初过得这般艰难。

    北凉王室乱着,不同秦仿照前朝有?严苛宫规约束着宫中人的言行,北凉崇尚自由随心,上位者?随心了,底下的人便要受苦。

    “咳、咳咳……”

    女人错开?眼?的时候,小阿枝装作被呛到的样子,皱着眉头,整张脸都咳红了。

    要不是燕珝是亲眼?看着阿枝如何装相的,只怕也要信以为真。

    小姑娘原来幼时演技就这么好了,燕珝想。

    小阿枝泪盈盈的眸子里满是委屈,“阿娘,我不喝了,又呛到了。”

    女人听到声音赶紧来给她拍背,又顺着后?背慢慢往下给她顺气。

    “这么大人了,怎么喝个牛乳还能把自己呛着?”

    “不喝了,”阿枝边摇着头边咳嗽,将牛乳推开?,“总是呛到,阿娘,我要咳死了。”

    “不喝怎么办?”女人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哪怕是在草原上,北凉牛羊成?群,她们母女二人能分到的牛乳也少得可怜。

    “阿娘喝吧,现在还热着。之后?再热没有?现在好喝了,”阿枝小大人一般安排着,“反正?我不喝了,再也不想喝了。”

    女人原本还打算再劝说什么,看着女儿有?些?任性,又因为方?才呛到变得朦胧的眼?眸,只好叹口气。

    “不愿喝就不喝吧。”

    阿枝背过身,盖上毯子。

    “阿娘喝。”

    女人拍拍她的背,哄她入眠。垂眸看着那碗牛乳,幽幽叹息好像飘进了那碗雪白?的牛乳,在面上飘荡起了点点涟漪。

    阿枝的眼?睛闭上,在感受到阿娘将牛乳端起的时候,又忍不住睁开?,露出了点点笑容。

    燕珝并不是她,却能感受到她掩藏得很好的饥饿。

    ……难怪后?来,那样贪嘴。

    他手掌一点点握紧,这时候才发现,手上有?着熟悉的触感,他一低头,蓦地发现那鲜艳的红色竟静静躺在手心。

    梦会这么真实吗?他有?些?头晕,下一瞬,寒风中的北凉消失不见,一睁眼?,他仍身处在宫中。

    他好像醒来,又好像还睡着。

    不过片刻,他便明白?了自己在哪。

    他梦到了十?几年前。

    他看着面容稚嫩,还带着些?童真的面容,恍如隔世。

    燕珝自认不算念旧的人,极少回忆起从前。今生所有?的努力回忆,都在阿枝身上了。

    这些?自以为被他深深埋藏起来的记忆,竟然又以这种形式出现在了眼?前。

    他看着年少的自己身着华服,瞧着倒是个如玉的小郎君,走步很稳,背板挺直,一言一行都依照着母亲所严苛要求的来,像是个完美的模板。

    但?小燕珝毕竟还年幼,他看着幼小的自己面上带着些?笑容,背着手走向母亲的宫室。

    燕珝起初还不知这是哪个具体时间,但?这会儿忽然了悟了过来,心痛难忍,他捂着心脏的位置,还未等自己有?所反应,便看见十?几年前的自己已经进了长秋宫。

    ——不要进去,不要。

    他无声呐喊,可自己轻快的脚步却根本没有?受到半分阻拦,便进了去。

    燕珝不由自主地瞪大双眼?,他看见年幼的自己到了母亲身边,终于忍不住雀跃,向母后?分享今日被太傅夸奖了。

    母后?看着他,沉默着,道:“跪下。”

    七八岁的孩童骤然收起了笑,愣愣地看着母亲严肃的脸。

    他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母后?再一次用那冷淡的声线,重复道:“跪下。”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燕珝也记得当时自己的无措,还有?些?不可置信。

    可他还是跪下了。

    他没法儿不听母后?的。

    自小便是这样不苟言笑的母后?,在他心中已经成?了比天还大的存在,他没办法,也没那个胆量违背。

    燕珝看着幼年的他垂首跪下,自觉地伸出了掌心。

    王皇后?终于满意了些?,从女官手中拿过戒尺,看着他道:“自己想,错在了何处。”

    “……回母后?,儿臣错在……太过自满,失了风度。”

    “啪!”

    重重的一声传来,戒尺毫不留情?面地打在了他的掌心,甚至还听到了破风的声音,掌心顿时红了一片,充血滚烫。

    “还有?。”

    王皇后?坐着,她本就成?人,身量高,还未长成?的孩子又跪着,二人之间极高的差距让她的脸好像天神一般,她的怒火,对?他来说便是天神之怒。

    小燕珝知道自己今日确实自满了,却并不知自己究竟还有?何错,直到再狠狠挨了几个手板,挺直的腰板忍不住弯下,却再一次挨了重重的一板。

    “与你说过多回,怎就记不住。”

    王皇后?终于收起了戒尺,看着疼出了眼?泪却强忍着不哭的儿子。

    “‘君子不自大其?事,不自尚其?功,以求处情?。’圣人的话,都忘了么。”

    她看着燕珝,垂下了眼?睑,“你以为被太傅夸赞几句,便成?了可以骄傲的资本?昨日骑射,拔得头筹的是谁?”

    “……回母后?,是四哥。”

    小燕珝凝了嗓音,沉声道。

    “那今日在御书房,背书最快的,是谁?”

    “……是九弟。”

    他嗓音虚弱,虽在母后?强势的目光下还勉强挺直着腰背,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

    他比四哥小上三岁,四哥已经可以骑大马了,他还不能,力气不够也拉不动大弓。这样比,本就不公平,他想说。

    九弟读书记忆本就比其?他兄弟们快,可太傅也说了,他只是背的快,实则心中并不理解,要论学?识,他还是第一。

    可他没说,只是道:“儿臣知晓了,多谢母后?教诲。”

    王皇后?却并未放过他,让他跪在身前,视线却看向了不知何处。

    “你是太子,是大秦的储君,未来的帝王。大秦江山日后?要交到你的手上,君主若是自满自得,臣民该如何度日。”

    “儿臣知错。”

    “你还不知,”王皇后?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四皇子的生母不过一届武婢,九皇子的生母出身低微,都是无福之人。二人没有?母族依靠,你背后?有?本宫,有?整个王家。你要感恩。”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王家给你的,没有?王家,你的,你父皇的皇位,都将拱手送人。你要自己想清楚,想明白?,你这个太子之位,究竟是如何得来的!”

    “若不是托生在我肚子里,你便什么也不是,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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