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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死遁后太子火葬场了》 80-90(第12/35页)
应声,云烟转过?脑袋,“或者你想给李茵更衣。”
“提她?做甚。”
燕珝心下一叹,这会儿?还能吃醋,看来没真的?喝多少。但明显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清醒时候的?云烟可不会说出这种?话,也不会将自己的?吃醋表现出来。
她?方才可是?那样潇洒地就离席了呢。
燕珝再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之后,亲了亲她?的?眉间,“那就不叫她?们。”
云烟这会儿?有点依赖他,甚至有些喜欢同他歪在一处,燕珝瞧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变红,方才还未曾有过?的?汗水这会儿?竟然冒了出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有点……难受,”她?哼着,眼睛半睁着,却明显没了意识,“有一点热。”
说是?“一点”,其实她?已经很难受了,在燕珝来之前,她?已然蜷缩着身子努力减轻着身上的?异样。方舒缓了些,便听见?了燕珝的?声音。
宛如焰火点燃了空寂的?荒原,云烟脑袋炸开,好像要哭出来。
“有点难受,郎君。”
她?扒着燕珝的?手?臂,想要向上攀附,但不过?转瞬却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像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猫,努力板着脸压抑着自己的?难受,一字一顿道?:“同你的?李茵过?去?吧。”
“你这是?……”
燕珝正忙着查看她?究竟如何的?时候,听到她?一口一个李茵,额头青筋直冒,“这么在乎李茵,究竟是?你喜欢还是?你觉得朕喜欢,安静会儿?吧。”
“……凶我!”
云烟原本难受着闭上的?双眼又一次睁开,这次是?真的?溢出了泪水,“好,你凶我,我要走。”
她?松开抓着燕珝的?手?,原本在男人?怀中的?身子歪歪斜斜往下倒,燕珝怕她?头上的?朱钗扎到她?,刚想伸手?就被她?挥开,自己用着力支撑着身子。
然而?浑身轻飘飘的?,软乎乎支撑不住,又泄力倒下。
“好难受,好热……要喝水,”云烟都要急哭了,“要走。”
“走,走哪儿?去??”燕珝抓着她?,三?两下将她?头上的?钗环都卸下来,随意地扔到桌上,“你跟朕说什么都行,这样的?话别随意说。”
“吓不到别人?,光吓朕有什么本事。”
燕珝还恼着她?半点都不信任自己,李茵李茵说得倒还挺顺口,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还那么在乎人?家。
终究还是?没忘了正事,燕珝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哪儿?难受?”
“热……”
云烟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呼吸急促起来,眼尾都带着泪光。
模样属实有些不正常,燕珝能感受到她?逐渐变得滚烫的?身躯,他将手?松开了些,道?:“热?”
饶是?燕珝再傻,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云烟这副模样哪里是?热,醉酒难受?
……分明是?情动。
燕珝蹙眉,目光转向那酒壶。
“你喝的?什么酒,还记得吗?”
他拍拍云烟的?肩膀,云烟借着力拉着他的?手?攀附着,像是?无力的?藤蔓,通红的?面颊满是?不耐,“……那日,那日酒坊买的?。”
她?已经很热了,身上闷着更是?难受,“叫什么梨……”
她?又不记得了。
眸色稍一凝滞,燕珝移开视线,让自己定住心神,此时不是?分神的?时候。
“你倒是?有本事,”燕珝抽手?出来,让她?靠在榻边,“催|情酒也敢这么喝?”
那日酒坊老板的?话尤在耳边,什么梨香酒,夫妻情好,一字一句回忆了起来。
当时未曾放在心上,今日一瞧,难怪被称为情浓时用的?酒。
只是?不知那样的?边城小酒坊会不会加些药性?猛的?,伤她?身子。
瞧着醉意倒还好,只是?身子难受,燕珝又伸出手?晃了晃桌边的?酒壶,壶中还剩许多,应当喝得没那么多。
他稍放了些心,让她?就这么难受着也不成,可她?就这么一直拉着自己,确实让他好容易平静下来的?思绪一点点崩坏。
她?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女?子仰头,带着酒气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脖颈,男人?眉头不受控地一跳,指尖握着她?的?臂膀,下意识攥紧。
她?身子不比他,中药的?若是?他,泡个冷水浴下去?便好了,但她?不行,需得喝些汤药。
“听我说,云烟,”燕珝放轻了声音,垂首直视着她?的?双眼道?:“我去?叫太医,你现在喝了这样的?酒,不知会有什么影响,若是?……”
话音未落,正上下张合着的?唇便被人?堵住,燕珝始料未及,她?就这样直直地吻了上来。
没有半分犹疑,像是?本能一般,甚至还带着欢欣。
像是?忍受不了了他的?絮语,径直便堵住唇。
燕珝僵直着身子,指尖轻轻蜷起,目光落在她?咫尺之间的?眼瞳。
云烟却没那么多的?心思。
她?只是?热,好热,非常难受。
人?生第一回 有这样的?感觉,身上各处的?异样让她?再也无法细想眼前的?人?究竟应该在哪里,她?又应该怎么说话。
燕珝在她?眼前,无疑是?干渴的?鱼寻到了水源。
他在说什么也听不清了,他在叫她?的?名字,他抱着她?……
他在自己身边,没有……
没有离开。
云烟头脑发热,来不及思索,直直便吻了上去?。
莽撞却又青涩地汲取着水源。
温热柔软,却对比着她?滚烫的?唇瓣显得万般清凉的?唇像是?她?好容易找寻到的?水源,一点点笨拙地摸索着,直到逐渐丢失了掌控权,丧失了所有理智。
身子一寸寸发软,明明是?她?主动的?亲吻,却被男人?接管过?了含吮着的?权力,耳边不知何时被温暖的?指尖摩挲着,像是?被温暖包裹着一般,有了依凭。
明明是?她?想要汲取水源,蓦地却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被欺负的?一方,留给她?呼吸的?空间越来越少,甚至是?稀薄。云烟有些喘不过?气来,硬生生推开,却又在推开的?那个瞬间感受到更深的?空|虚,只想要更多。
她?轻轻喘|息着,不过?须臾,竟然又想念起了方才的?那种?触感。
她?还想要,想要更多,手?臂软塌塌扶上他的?臂膀,又抬到他的?肩环绕着,似是?还想再度亲吻上去?。
燕珝平复着心绪,方才被她?骤然吻上,有些失控地吻了她?许久,眼前女?子的?唇瓣已然通红,一看便是?被蹂|躏欺负过?的?一般,瞧着让人?生怜。他低垂着眉眼,掩饰住自己眸中浓浓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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