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 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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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有问题吗?”

    瞿温书:“你们……”

    “是啊。”

    连夏无比残忍的打断了他的最后幻想,“我们正常交往诶,瞿先生,你连这个都要管吗?”

    小径最后一丝落在瞿温书眼底的灯火熄灭。

    连带着他的瞳孔也像落满了无望的灰烬。

    瞿温书启唇,又紧紧咬住,他垂下眼看着连夏,眼神里的狼狈无所遁形,竟显出种卑微的乞求。

    像在乞求能让他生死的神明。

    因此。

    他耗尽心血灌溉的,邪恶的神明便在下一秒,仿若虚幻的回应了他。

    瞿温书西装里那条手工定制的银灰色领带被一只纤细无力的手向下拽住,连带着他整个人都随之低头。

    而下一秒。

    他的邪神踮起脚尖,带着微凉吻上了他。

    瞿温书一怔。

    连夏却探出舌尖,在唇齿之间,极轻极轻的挑弄了一下。

    只是瞬间,早已死寂至冰点以下的血液重新流动,倒涌而上,冲向刹那间失控的大脑。

    瞿温书伸手将面前的人扯进怀中,死死匝住那人瘦削的腰线,如倾盆般的吻重新落下。

    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

    凝固的情感,干涸的沙漠。

    嫉妒,疯狂,枯竭,缺氧。

    他的神会轻而易举的扼杀他。

    也能轻而易举的拯救他。

    瞿温书看到面前苍白的脸颊逐渐晕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重新映出自己的身影。

    连夏无力的身形甚至必须要依靠他的双臂才能勉强支撑。

    饱胀的餍足感像是魔鬼的歌声,重新在他耳边熟悉的响起。

    ——其实他从未逃离。

    原来他也并不想逃离。

    今夜的月光没有被云层遮挡,越到夜深,月色越显得明亮。

    纤细苍白的手指揉皱了男人的西装,又攀在他有力而劲瘦的肩膀上,拉下一塌糊涂的衬衫,再于男人后背的皮肤上狠狠烙下一道道抓痕。

    淋漓,又张扬。

    轻而短的呼吸漫出咽喉,又很快绝对占据的吞咽进呼吸里,被彻底笼住的人只来得及探出一只像是仓促而逃的脚,还未待挣扎片刻,便连脚趾都被一并控制收回。

    在连空气都弥漫着水意的房间里。

    过了许久连夏才艰难的重新平复好呼吸,他窝在瞿温书怀里,过了好一会儿,用一只手撑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伸着另一只手去床头柜里摸索。

    瞿温书所有的心神都在连夏的一举一动里,连语气都是毫无顾忌的宠溺:“要什么?”

    “累……第二层里有薄荷烟。”

    连夏小声嘀嘀咕咕,趴在男人身上就要翻过去。

    还没动作完毕,便被瞿温书重新拽回怀里:“别抽烟。你的身体不能吸烟。”

    “……可以。”

    连夏像是只跌跌撞撞的幼兽,很不甘心的在瞿温书怀里伸胳膊伸腿,可惜没有任何成果,于是被养得骄纵的性子立刻翻了脸,“放开。”

    “不行。”

    瞿温书将人裹在怀里,连带着呼吸一并纠缠,“我给你念故事,乖乖睡觉,好不好?”

    “不好。”

    连夏的疲倦是写在脸上的,他向来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耐心,好看的眉眼一蹙,向着门的方向伸手,“滚。”

    这是瞿温书在自己高高在上的世界里从没有听过的词语。

    让他短暂的停了一秒。

    可在连夏说出口,又似乎没有任何不能接受。

    瞿温书几乎唾弃自己,可身体和情感早已先一步于意志的进行屈服,屈服于分离的焦虑,屈服于痛苦的空气。

    屈服到没有什么是不能屈服。

    “我是你新找到的挡箭牌。”

    瞿温书温柔的低头去寻找连夏的唇,反复碾转,“夏夏,你总应该……对我好一些。”

    连夏被瞿温书的食指抬起下颌,他浅栗色的瞳孔微微张了片刻,又很快恢复正常。

    没有挣扎。

    瞿温书闭了闭眼,熟悉的心痛蔓延过每一寸神经之后,眼前人的呼吸竟显得更为不可或缺。

    “或许……你看到了新闻,又或许听到了某些议论。”

    瞿温书伸手拥抱着,拥有着,感受着怀中的人,叹息般的开口,“你不忍心戚韶之将矛头对准他,不忍心戚韶之伤害她,或者……让他去死。”

    瞿温书道:“所以你放弃他,选择我。”

    怀中的人微微一僵。

    瞿温书却笑起来。

    他的声音平和,如同浸染了蜜糖般的柔软而甜蜜。

    “没关系。”

    瞿温书吻了连夏,“没关系,夏夏……你在他身边两年,现在,也该……回到我身边。”

    浅薄的月色投在寂静的木地板上。

    连夏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像在认真的沉思,又似乎只是片刻放空。

    连夏道:“再过两个月,我要过生日了。”

    “我知道。”

    连夏的眼神纯然又无辜:“我要一整晚的护城河烟花秀。”

    瞿温书:“不止护城河,我给你这五十年来B市最盛大的烟花秀。”

    连夏道:“我要CBD和电视塔的投屏表白。”

    瞿温书:“好,全国都会为你庆祝,我的夏夏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连夏:“我要整个B市的玫瑰。”

    瞿温书:“好,全球所有国家,最美的红玫瑰。”

    连夏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连夏道:“其实在我小时候,我过生日的时候……总希望有一个家。”

    瞿温书一顿:“我知道。”

    “不过后来我发现这个愿望很不现实。”

    连夏笑了一下,“但其实也没关系,因为我发现……只要有许多人爱我,我就会有不同的家,最后总有一个,能够收留我一个晚上。”

    怀中的人虚弱又纤薄,是那种似乎能被一阵风吹走的不正常的苍白,明明刚才还红润的面色,只是片刻离开了呵护,就重新回归了毫无血色的惨淡。

    他的手背上还有滞留针停驻的痕迹,手腕向上的血管星星点点的遍布青浅的痕迹,那是数次急救过的证明。

    可他的理由依旧那么毫无道理,那么自私自利,那么人渣又恶劣。

    瞿温书却酸涩的落下泪来。

    在某一瞬间,他突然想起十几年前留学在外,班内一名之前没有任何联系的法国女生陡然向他告白。

    女生十足狂热,笃定且自信,用流畅的法语和中文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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