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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翻红的路上我抱错大腿了》 30-40(第24/26页)
江悯行咽下口中食物,漆黑的眸搁在她雪白?的脸蛋上,他?说:“这两天没休息好?黑眼圈有点重。”
她确实因为任雪宁的出现睡得不太好,但她不想说这事,想含糊过去?,想也不想接话道:“没有江老师在身边,我怎么可能睡得好。”
说完才意识到不太妥当,咳咳咳这玩笑话说的跟她这两天很想他?似得,江鱼鱼咳了咳,默默补充了一句,“咳咳……江老师我在开玩笑。”
江悯行却像是看透她似得,一双眸子平静却又敏锐,他?看着她,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江鱼鱼怕江悯行再问,她心情就会表现在脸上,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开始收拾饭盒,“江老师您吃好了吗?好了的话我就收走了,不耽误您睡午觉了。”
江悯行大手伸过来,摁下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可以?找我。”
江鱼鱼点头,任雪宁的事就是难缠而已,她只用跟她和?她的家人永远不见?面,任雪宁就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确实不算是解决不了的事情,她真心道:“好,我真的没事的,您别?担心!”
江悯行松了手,说:“如果搬家事情多的话,明?天不用过来送饭了。”
“这是我的心意!而且事情不多,您别?担心我忙不过来。”除了合约上给她的阔绰薪酬外,他?这一次不吱声?又给她花了那么多钱帮她庆祝,只是送几顿饭这点微小心意而已,江鱼鱼想要做全了。
回到家,邬歌说房子联系好了,今天也去?实地看过了,跟现在住的这所房子布局和?面积相近,装修也是新装修,可以?立即入住,等明?早邬歌过去?签合同之后就可以?陆续搬进去?了。
江鱼鱼舒口气,不再想任雪宁的事,第二?天仍旧做了午饭开了邬歌的车子送过去?,任雪宁没在小区附近,江鱼鱼没多想,也没注意到一辆不起?眼的大众一直跟在她身后。
等江悯行吃完午饭,江鱼鱼又拎着饭盒原路返回。
第三天,照旧如此?。不过江鱼鱼的行李已经打包了三分之二?,等明?天收拾好,邬歌找搬家公司帮忙夜里搬家,晚上她就可以?陪江悯行回江家宅院那边继续扮演她的热恋女?友。
中午的时候,她跟江悯行说了,明?天搬家就结束了,她可以?继续跟他?回去?扮演假的热恋女?友了。
江悯行坐在办公桌后,端正俊美的脸睨着她,眸子好似有了些微笑意,他?说:“奶奶很想你。”
江鱼鱼兴致勃勃地说明?天吃过午饭,他?上过下午的课,她可以?立即陪他?回家。
江悯行说好。
隔天一早,天就有点阴,江鱼鱼昨晚忘记定闹钟,也没太阳,以?为还早,睡过了头,睡到自然醒时已经中午十一点。
江鱼鱼匆忙起?床,早上订的新鲜食材邬歌出门时帮她拎到了厨房里,时间不够,没办法煲汤,江鱼鱼简单做了两荤一素一粥,便匆忙拎着饭盒下楼了。
照旧开邬歌的车,出门时天已经飘起?了毛毛雨。
江鱼鱼将车子驶上大路,紧赶慢赶,到了十二?点还是没到堰京大学,还差两个十字路口,江鱼鱼怕江悯行等急了,将车子暂时停在路边,用两分钟编辑了一条消息给江悯行发了过去?。
小鱼仔:【江老师,我快到了,您等我一会~】
说着,怕江悯行不信,江鱼鱼又将自己的位置发了过去?,又编辑了一条消息:【最多要五分钟!!!】
江悯行回来一条消息:【不急,开车慢点,雨有点大。】
江鱼鱼看了眼车窗外,雨势渐渐大了点,街道上行人都很少,只有来来往往的疾驰而过的车辆。
她给江悯行回了个笑脸表情包,随后把手机丢进储物柜,将车子从路边驶离。
刚驶离不到一分钟,一辆车子突然撞到了江鱼鱼的车子尾部,江鱼鱼身体跟着往前一扑,幸亏安全带拽着她,没让她胸腔撞在方向盘山。
江鱼鱼停车,人在驾驶室上往后看,蒙蒙雨幕中,她隐约只见?是一辆灰色车辆撞上了她的车。
那辆车的主人并没下车,江鱼鱼有点担心他?昏迷了或者突然身体失控,不然不可能会在这条并不拥堵的路上撞到她,而且她需要看看对方把邬歌的车子撞成了什么样,想了想,她拿了一把伞下了车。
江鱼鱼撑着伞先是走到车尾部看了眼邬歌的车,灰色大众车把邬歌的车屁股给撞得稀碎,连车尾灯都掉落在地上,她蹙了眉,走到车主还没下车的灰色大众车前,伸手敲了敲车窗玻璃。
驾驶室还是没人下来,就在江鱼鱼担心对方是不是真的身体有问题在路上突发心悸要回车内拿手机打救援电话时,后排车门突兀打开,下来一个高大黑壮的中年男人,江鱼鱼还没扭头,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手腕。
江鱼鱼吓一跳,尖叫一声?,“啊——”
男人立即捂住她的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牵制住她所有的挣扎,将她利落塞进了车后排,江鱼鱼手里的雨伞在挣扎的间隙掉落在了车外。
江鱼鱼一被?丢进车内,她慌不择路立即去?推车门,车门却在瞬间落锁,她猛地拍打了两下车窗玻璃,驾驶室传来任雪宁讥诮的嗓音,“别?做无用功,江鱼鱼,躲我们这么久,我们能轻易放你走?”
江鱼鱼尽力把自己靠在车门这边,使?劲远离身边黑壮的中年男人,她扭头,尽量平复着呼吸,问:“你找我干什么?我早就跟你们没任何关系了。”
任雪宁:“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江鱼鱼,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你嘴上说一句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江鱼鱼忍不住道:“任雪宁谁白?吃白?喝?连雅每年给姑妈打的十二?万,都进了谁的肚子里,都花在了谁的身上,你心知肚明?,我从住进你们家开始,一个月一万块足够付房租水电费和?伙食费了,甚至还能空余五六千,但是我从没有在姑妈那领到过一分钱。”
任雪宁冷哼:“你怎么知道连雅每年都给我妈打钱,江鱼鱼你那个妈就只会说不会做!还给我妈打钱?她就只会画饼!让我妈妈养你这个白?眼狼!”
江鱼鱼抿了唇,“你不信可以?去?查你妈的银行流水,任雪宁,你敢去?查你妈的银行流水吗?你敢面对这几年你们一家不工作都是靠着连雅给我的十二?万生?存吗?你是不是不想承认自己一家都是吸血虫。”
任雪宁被?气到了,扭头瞪她,“你!”
中年男人此?时开了口,粗糙沙哑的嗓音,“小宁,不要跟她置气,我们还有其他?事情。”
江鱼鱼从中年男人一开口,全身上下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唇瓣微颤着,两条腿下意识往车门处靠,那是一种随时要逃的防备姿态。
任雪宁重重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中年男人扭头看江鱼鱼,看她身上昂贵的名牌衣裙和?金钱才能养出来的娇嫩脸蛋,他?一双黑漆漆又浑浊的眸紧紧盯着她,“鱼鱼,我跟小宁今天找你有其他?事情,你放心,如果你爽快答应,姑父不会为难你,而且这种事情对如今的你来说,就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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