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与穷书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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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亏了陈大人的义举……”

    大抵是兹阳县的百姓终于感受到县令大人的义举,又或许是盛阳书院近日的热闹格外引人注意,陆陆续续又有许多孩童办理了入学。

    见盛阳书院越来越热闹,许多冷眼看热闹的学子也都被勾起了好奇心,难不成咱们这位从京城贬来的县令大人,竟真有如此大的善心?

    总之,在无数观望与嘲讽的目光中,盛阳书院渐渐在兹阳县传出了些许名气,见此盛况,陈不逊又敲锣打鼓的往盛阳书院捐了一批藏书,引得无数学子蠢蠢欲动,按捺不住的往盛阳书院里探头。

    宋柏轩与卫辞也格外高兴,日日忙着抄书和课业,有时连饭都忘了吃。

    他们二人虽念过许多书,可县城里的书铺哪里比得上京城大族的百年积累,陈不逊舍得捐出数百本藏书这份气魄,纵使放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

    但最令人心动的是,盛阳书院竟开放了院内的藏书阁,无论是书院中本有的藏书,还是陈不逊捐出的这批,兹阳县内的读书人皆可入阁借阅,甚至抄写收藏。

    一时之间,盛阳书院中来客不绝,不少学子为借阅书籍甚至在藏书阁内大打出手,直到县衙派来衙役守阁才平息风波。

    卫辞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合上抄好的《灵棋经》,收拢好笔墨走出藏书阁,不想刚出门就碰上了一位熟人。

    他心头一跳,下意识的遮住脸,但已经迟了。

    欧阳晟仍是满脸笑眯眯的朝他走来:“好久不见啊,‘卫’学子!”

    卫辞无端从他那笑眯眯的眼神中觉出几分怨愤来,他别开目光,掩下自己的心虚:“我们此前说好的,你不问,我不答。”

    “是啊,毕竟此前我可不知道,把整个兹阳县闹得沸沸扬扬、还娶了平阴侯府假千金的书生,竟然就是我认识的闲鹤……”

    欧阳晟话没说完,嘴已经被人捂上了,卫辞脸上罕见露出几分张惶,匆匆将人拽出了书院。

    僻静小巷。

    卫辞被欧阳晟盯着看了许久,脸上隐隐发热,忍不住道:“欧阳兄,你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我不能来?”欧阳晟反问他。

    卫辞被盯得心虚,连忙摇头否认,欧阳晟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可比不上卫兄,既无恩师教导,也无娘子在家中操劳,自是要出来谋条生路。”

    欧阳晟酸溜溜的语气让卫辞陷入沉默,对县城的无数学子来说,盛阳书院藏书阁对外开放,的确是一件好事,可对于依靠书铺谋生的欧阳晟而言,却意味着财源的流失。

    他刚要开口,就见欧阳晟在身上掏了掏,不知怎么便掏出厚厚一沓话本,一脸坦然的看向卫辞:

    “来一本?虽比不上闲鹤,可野鹤先生的话本也值得一品。”

    卫辞:“……”

    欧阳晟直接把话本往他怀里一塞,摊手朝他要银子:“劳驾,一共八百六十七文,算你八百六十文,小本生意,概不赊欠。”

    卫辞一边往外掏银子一边问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欧阳晟“啧”了声,随手把银子揣进怀里,摇头道:“我劝你还是别查了,那家银庄也不知怎么惹上了县衙,京城来的那位小青天追得很紧,凡是扯上点儿关系的,就没一个好下场。”

    卫辞轻轻皱眉,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些许焦躁。

    从前他不知自己身世也便作罢,可如今他既有师父又有娘子,那些从前不愿深究的谜题就像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刃,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

    他不死心的追问道:“就没有一丁点儿线索吗?县衙究竟为何要查封双喜银庄?”

    欧阳晟顿了下,深深地看他一眼。

    “你确定……要知道?”

    ……

    傍晚时分,卫辞还未走进宋宅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传出隐隐的哭声,他心头一紧,当即加快了脚步。

    一道熟悉的背影站在仓房门口,将本就不大的门庭堵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哭声的确是从那里传出。

    听着像是宋蕴的声音。

    卫辞一时心乱如麻,大步冲向仓房:“陈大人……”

    陈不逊转过身,瞧见一脸紧张的卫辞,本就蹙紧的眉头更是皱成一团,看向他的眼神中平白添了几分凉意。

    本以为宋蕴是沙中捡金,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陈不逊收回落在卫辞身上的视线,看向跪在地上哭诉的夏金梨,语气冷淡:“起来吧,此案本官已知晓,只是那伙劫匪到处流窜,怕是没那么轻易找到。”

    他转身要走,跪伏在地的夏金梨下意识拽住他的衣角,不甘心道:“大人,大人您可是好官!”

    刚松了口气的卫辞心神又紧绷起来,夏家兄妹俩的遭遇他早有耳闻,虽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悯,可也知道想要抓住流窜作案的匪徒有多难,夏金梨说出这样半带胁迫的话,恐会惹得陈县令不悦。

    他即刻上前说道:“陈大人是为民做主的好官不假,可每天政务繁忙,兹阳县上上下下三万八千户人丁都等着他,总不能只顾解你一人之忧。夏姑娘,既然你也知道陈大人是位好官,为何不相信他的承诺?待此案有线索,他定会抓住匪徒,为你父亲报仇。”

    夏金梨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慌张的缩回手,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陈不逊淡淡的瞥了卫辞一眼,鼻腔里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大步朝书房走去。

    卫辞被盯得满头雾水……陈大人这是对他有意见?

    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吧?

    待陈不逊走后,他才轻轻叹了口气,低TU声劝道:“夏姑娘,我知你心中有恨有怨,更有冤情,可此事非一时之功,你莫要太心急了。”

    夏金梨哭着应下。

    卫辞又朝仓房中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少年仍在昏睡不醒,但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他顿了下,轻声道:“好好照顾你兄长。”

    说罢卫辞匆忙转向奔向书房,却恰好瞧见提着香炉,满身香气的宋蕴,他当即眼前一亮,转道迎上去:“娘子……”

    谁知宋蕴却好似没瞧见他一样,飞快从他身边掠过,步履匆匆的走向后院。

    花香盈鼻,迟迟未曾散去。

    卫辞眼巴巴的瞅着宋蕴离开的背影,半晌没说话。

    自从盛阳书院的学子越来越多,他的课业也愈发繁忙,宋柏轩还将藏书阁交给他打理,以至于卫辞少有赶上在自家用饭的时机,即便赶上,也常常见不到宋蕴。

    听说近来开香铺的事情有些眉目,她不但要筹备出几款令人惊艳的香,还要忙着招些适合的人手,忙得脚不沾地,很是辛苦。

    卫辞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追上去。

    他慢吞吞的转过身,正对上书房门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显然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卫辞僵了一下,压住心中翻涌的窘迫,佯装无事向二人行礼:“老师,陈大人。”

    陈不逊站在宋柏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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