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谋文里写话本: 27、首发晋江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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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筠在国子监中读书?”

    “是。”

    “拜在周恒门下?”

    “不曾。”突然被问话的听雨不明所以的望向楚颢,不明白这位平昌侯府的小郎君怎么突然跟周恒扯上了干系,没听说啊。

    “那看来是同在国子监的缘故。”楚颢望着李祭酒呈上来的《标点》,断定道。

    听雨默默听着。

    楚颢又把那册子翻阅一遍,并对照着一叠自远方书肆买来的话本看了片刻,蓦地勾唇,“倒有几分聪慧。”

    听雨吃惊,想先前同谢郎君一道回阙都之时这位爷态度都平淡的很,若不是图谋平昌侯府,怕是连之后见谢清筠那一面都不会有……总之,一切都是为了权势罢,没甚稀奇的。没想到此时,却因为那么几页纸有所转变。

    里边究竟写了甚?能叫王爷如此过问夸赞。

    听雨正琢磨着,就听楚颢又问:“谢清筠身上可有功名?”

    作为楚颢的左膀右臂,听风听雨的工作显然是做到位了。当即听风就回道:“没有。”

    楚颢惊讶,“没有?”

    “没有。”听风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惊了下,为免弄错,还特地又去核查了番,因此记忆深刻,“谢郎君读书时并不那般用功,先前虽下了场,可未曾有功名在身。”

    楚颢不死心,“童生都不是?”

    听风实话实说,“不是。”

    楚颢纳罕。

    依他同谢清筠那点短暂相处,再瞧着这关乎标点的论述,便觉着这谢清筠也不是那般愚笨的人啊,怎地还连个功名都未有?

    “武举如何?”楚颢又问。

    听风再次实话实说,“也未有功名。”

    楚颢沉默了。

    文无功名,武也是白身,总不能是他看错了那个人?

    室内蓦然安静,听风听雨对视一眼,见着好像有点失望的楚颢也默然不语。

    楚颢又大致扫了眼《标点》,依旧不相信自己连个人都会看错,吩咐道:“把谢清筠往日所为呈上来我瞧瞧。”

    听风应了声,转身取资料去了。

    谢清筠不知道楚颢已经因为他而怀疑起了自己的眼光问题,他这会儿正准备去上骑射课。

    现代教育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而古代也讲究君子六艺,尤其国子监作为景朝最高学府,礼乐射御书数那都是必修课,全部学子都得参加。

    谯谦酷爱骑射,每日都会练,王怀英跟他练的时间最多,段栩也不少,唯独谢清筠因为编纂标点而没参加过。如今课程一安排上,那他就逃不掉了。

    别说,谢清筠还有点跃跃欲试。

    当然,这只是他最开始的想法,等真正走到马前,真正开练的时候,他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这群非富即贵的郎君们平时陶冶情操的机会甚多,这会儿上马上的极其潇洒,看起来酷帅无比。

    可谢清筠……

    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偏王怀英还在催,“清筠,你比划什么呢,赶紧上马啊!”

    谢清筠:!!是我不想吗?!

    在现代连马都没真正摸过的谢清筠纠结了,虽然他有原身记忆,但骑马就跟开车一样,没真正摸过谁敢轻易发车啊!

    尤其是,周围连个帮忙的都没有,万一从上面摔了下来,那得骨折吧?

    “清筠,干嘛呢!快点!”段栩也跟着催。

    顶着三位舍友的炯炯目光,再想想自己如今身为平昌侯府郎君的身份,谢清筠实在没脸说“我不会骑马”这五个字,真要说出口,那可真得露馅。

    怎么都得走这一遭,谢清筠深吸口气,索性咬牙直接上!

    他上马姿势不对,马蹄子撅了撅,吓的谢清筠赶紧拉住缰绳,生怕被甩下去。

    幸好,有惊无险。

    王怀英骑着马悠悠的过来,纳闷询问,“平日骑马你不最积极吗,怎么今日这么慢?大家伙都骑着跑了。”

    因为现在换人了啊!

    “不着急。”谢清筠感受着那种原身时常骑马留下的肌肉记忆,隐约找到了一点感觉,“他们走就是了。”

    王怀英问:“今日不比试比试?”

    谢清筠立刻拒绝,“不比。”

    王怀英疑惑,段栩已经嚷嚷起来,“谢清筠,你最近怎么这么没劲,好容易练骑射,你怎么还连比都不比了?”

    “危险。”谢清筠脑袋转的飞快,“人要去鬼门关里走一圈才知晓珍惜生命,我上回差点死了,现在不想作死。”

    三人:“???”

    三人简直莫名其妙。

    “不至于此?”段栩皱眉问。

    “至于。”谢清筠很认真的胡说八道,“自从上回那事发生以后,也不知是见到了阎王爷还是怎么地,我瞧什么都觉得不安全,生怕一个不慎丧了命,因而不得不仔细再仔细。比如眼下你们提议的纵马,我就觉得过于危险,我不想试。”

    王怀英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你认真的?”

    谢清筠点头,“非常认真。”

    谯谦也被惊到了,“真不至此。”

    谢清筠反驳道:“至于,非常至于。”

    段栩傻眼,“谢清筠,你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啊!”

    谢清筠毫不犹豫,“我现在是了。”

    三人:“……”

    三人严重怀疑自己耳聋了,否则怎么会从谢清筠嘴巴里听到这么些话,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骑马射箭样样爱的谢清筠吗?!

    谢清筠:谢邀,我还真不是。

    可惜,三人不知真相,面面相觑半晌,见谢清筠意志丝毫不改,最后彻底恍惚。

    谢清筠不想露馅,还摆手催促,“行了,你们想比试就比试去,我自个儿慢慢骑。”

    王怀英茫然,“我们就走了?”

    谢清筠应的干脆,“走吧。”

    懵逼三人组骑着马走了,脑子却还不大清醒。

    当然,谢清筠是松了口气的。如果可以,他是恨不得让这三个人教自己骑马,可惜为了不暴露,他只能含恨把人送走,然后自己慢慢琢磨。

    不幸中的万幸,这具身体上关于骑马的本能还残留着,再结合着原身留下的记忆,他融会贯通一下,应该不成问题吧?

    这般不确定的想着,谢清筠慢慢的骑了起来。

    马场很大,是国子监特意修建起来的,连同教场一道连着。不过教场占据的地盘更宽,兴修的马场小一些,学子们纵马要纵到同国子监连着的那座山头上去。

    谢清筠练习骑马太过认真,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早就已经偏离马场很远了,此时已经到了那座山上,而周围除他之外没人。

    其他人估计是跑的更远,或者人家已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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