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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死遁后渣过的女主找上门了》 8、镜伥(第1/3页)
大抵是几人忙着兴奋,还在原地没动弹,连玄地都看不下去了。
光芒一闪,面前的场景又变成了没见过的地方。
苏宴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周围的环境,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白鹤吓得花容失色。
“啊!救命!”她头一回如此惊慌失措,不顾形象地慌忙躲避着白鹤。
苏宴吓得整张脸都失了血色,哆哆嗦嗦地指着那只白鹤:“你你你……你离我远点!”
天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一切长着尖嘴的动物。
平时要是看见鸡鸭鹅都绕着道走,更不要说这远胜过它们的白鹤。
别说去碰一碰了,苏宴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白鹤感受到了面前人对于自己的抗拒和不喜,一对黑亮的豆豆眼里浮现迷茫之色。
毕竟它可是族里最漂亮的一只白鹤了。
它还不死心,将翅膀抬起,试图向苏宴展现自己洁白柔顺的羽毛。
但这一举动却让苏宴抖得更加厉害,闭着眼睛高声喊:“别过来啊啊啊!”
她抗拒的姿态太过明显,白鹤有些委屈地垂下了脑袋,垂头丧气地乖乖向后退了几步。
这时,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白鹤身边经过。
它丢给白鹤一个挑衅的眼神,随后慢慢到了苏宴跟前停下。
白狐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苏宴的手臂,软绵绵的毛发擦过肌肤,像是在期望她能够揉一揉。
面对毛绒绒的白狐,苏宴显然没有那么畏惧。
大抵喜欢这样的小动物,是女孩子们难以拒绝的天性。
“好可爱!”苏宴试探地用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白狐的头顶。
手指微微用力,揉弄了几下。
白狐舒服得眯起眼,像是笑了一样。
不仅如此,它还干脆躺在苏宴面前,将自己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任由苏宴抚摸。
将白鹤看得快要气炸了。
呵呵,绿茶狐!
但苏宴抗拒它的接近,它只能烦躁地在一旁踱步来踱步去。
时不时的,被揉得开心的白狐还要向它投来属于胜利者的注视。
白鹤不满地叫了一声,不想再看见那只该死的绿茶狐,气冲冲地快步离开。
等白鹤走远了,白狐独享了一会儿苏宴的抚摸,灵巧地跳到了她的怀里。
它用嘴叼着苏宴的袖口扯了扯,将她往另一个方向拖。
苏宴一下子理解了它的意思:“你是想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白狐很通人性的点点头。
苏宴心想真不愧是修仙界的狐狸,都能听得懂人话。
她没迟疑太久,便将白狐放到地上,跟在它身后,顺着白狐的指引向前走去。
苏宴记得在书里,沈寒衣在玄地中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
而且小狐狸长得这么可爱,肯定不会害她的。
分花拂柳,一人一狐穿过一片桃花林后,在苏宴的面前出现了一座木屋。
木屋前种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开得喜人,在风里摇曳生姿。
白狐冲她轻轻叫了一声,又冲着木屋的方向叫了一声。
苏宴猜测着:“你是想要我进去吗?”
小白狐猛地点了几下头。
也许是因为之前幻境对苏宴无用,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风景看起来太过平和。
又或者,是因为书里所描写的情节——在玄地之中,每个人都能找到各自的机缘。
难道,这就是她的机缘?
苏宴对上小狐狸的眼睛后,沉吟小半会儿,应道:“好。”
白狐发出高兴的叫声。
“不过,”苏宴忽然低下身,再次抱起白狐,笑眯眯地说,“你得和我一起进去才行。”
白狐傻了眼,但没有挣扎,还是很乖地缩在苏宴怀里。
它喜欢苏宴身上的味道。
或者说,在玄地中的每个灵兽,都抗拒不了这特殊的气味。
那没眼力见的白鹤竟然还想捷足先登,羽毛有什么用,怎么比得过它柔软的皮毛。
这木屋里是什么,每个进来的人遇到的都是不一样的。
白狐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同样充满了好奇。
它只是这里的守护者,不能干预也不能预测,走进木屋的人会发生什么。
跨进木屋的一瞬间,好似撞上了一层无形波动。
怀里的白狐一下子被弹开,等苏宴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处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中。
房里摆放着梳妆台,上面还有一张新取用的口脂。珠翠蝶钗,明珠环佩。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就连床榻上放置的被褥,绣花看起来也极为精致。
根据这些摆设来看,这应该是个女子的闺房。
苏宴正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陌生的房间,忽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响。
门被人从外向内推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抬起头看去,错愕地微微睁大了眼。
那在门外的人,赫然就是沈寒衣。
沈寒衣身上换下了常穿的白衣,此刻身着一袭明红色衣衫。
这是件男装,将她纤细的腰身束起,显得整个人更加挺拔不少。
苏宴原本以为,沈寒衣那般清清冷冷的云中月,应该最不适合这样火热的颜色。
却没想到现在亲眼看见后,反而觉得异常惊艳。
这样明媚的颜色将沈寒衣身上的冷冽气质冲散了些,衬得发越黑,唇愈红。
眼波流转,都好像能够轻易摄人心魂。
对上苏宴惊异的视线后,沈寒衣眸光微动,便很快恢复如常。
她走进了房中,动作很是自然地将房门关上。
苏宴本想开口叫她的名字,但朱唇一张,喊的却是:“沈郎。”
苏宴:“?”
沈寒衣:“……”
随后,更多不受控制的话从苏宴嘴中说出:“沈郎,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语气哀怨缠绵,活脱脱一个等待情郎的怨妇。
她老脸一红,慌忙开口想解释:“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后面的话被迫从喉间咽下,跟着而来的又变成了幽怨的腔调:“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死鬼,可是在外面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
苏宴:“……”
她都快被这诡异的一幕弄得崩溃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搞得她像个精神分裂又恬不知耻的深闺怨妇一样。
苏宴忙着想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异常,却没看见对面的沈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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