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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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失礼。”

    顾凌洲刚从宫里出来,打量少年片刻,问:“怎么?身体不适?”

    这种时候必要撒谎。

    卫瑾瑜点头。

    “有一点,抱歉,冲撞阁老了。”

    他连声音都在本能打颤,情知不能再拖延,说完,再度行一礼,便往外走去。然而还没走两步,便在司吏又一道惊呼声中,再度栽倒了下去。

    卫瑾瑜彻底失去了知觉,等再醒来,已经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一张陌生的床上,周身皆被温暖气息包裹着。

    费力睁开眼,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老者面孔。

    “御史醒了。”

    老者和蔼道。

    卫瑾瑜大脑短暂空白片刻后,认出是顾凌洲身边的老仆顾忠,撑着要起来,顾忠忙道:“御史在督查院里昏迷了过去,阁老恰好在场,看御史病得不轻,又找不到御史身边的护卫,便将御史带回了顾府。”

    卫瑾瑜已经有了猜测,点头,道:“给阁老添麻烦了。”

    “我已经没事了,现在就可以回去。”

    卫瑾瑜到底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垂眸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件陌生的衣袍,动作不由僵了下。

    顾忠看在眼里,道:“这衣裳是老奴给御史换的,御史背后的鞭伤和衣裳沾到了一起,为方便换药,只能用剪子剪开了。”

    对方点到为止,并没有说太多,然而只是这轻飘飘一句话,也足够卫瑾瑜狼狈了。

    卫瑾瑜极力维持着镇静,道:“多谢。”

    顾忠:“只是郎中说,御史身子虚弱,实在不宜再挪动,不若明日一早,老奴再通知御史府上人来接御史回去吧。”

    “不必了。冒昧打扰,已是失礼,怎能再麻烦阁老。”

    “在下真的没事了。”

    卫瑾瑜还是坚持下了床,顾忠只能帮着把人扶起。

    这时,顾凌洲一身燕居便服,自外走了进来。

    顾忠道:“阁老,卫御史他要回去。”

    “今夜雪大,明日再回吧,本辅已经派人去公主府传过信。”

    顾凌洲开口道。

    事已至此,卫瑾瑜只能点头,道:“多谢阁老搭救之恩。”

    “不必如此。你既在督查院任职,本辅便有义务对你的安全负责,好生躺着吧,待会儿顾忠会将吃食与药送来。”

    卫瑾瑜应是。

    到底还在等顾凌洲转身离开后,才由顾忠扶着,躺回床上。

    大约是身体实在虚弱,刚沾上枕头,卫瑾瑜便再度沉沉睡了过去。

    顾忠轻手轻脚出去,将顾凌洲还立在廊下,说了下情况,道:“这孩子也是,都病成这样了,竟还坚持上值。”

    顾凌洲:“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问了么?”

    顾忠摇头。

    “这种私密事,老奴哪敢随便问,方才只是提了提换衣裳的事,瞧他脸色便不大好。”

    “不过老奴仔细检查过那两道伤,看着像刑鞭所致,不是普通鞭子,难怪把背上三层衣裳都浸透了。”

    “一个世家子弟,身上怎会带这样的伤,委实奇怪。也不知是谁,竟忍心下这样的狠手。”

    顾凌洲默了默,道:“他既不愿提,你在他面前也不要提这件事了。”

    “是。”

    顾忠笑了笑,道:“天色不早,阁老也早些休息吧,这边老奴会仔细守着。”

    顾凌洲道:“本辅去书阁看会儿书吧,等他烧退了,你跟本辅说一声。”

    **

    这一夜,卫瑾瑜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有已经很久没入过梦的父亲,母亲,还有对他来说已经变得冰冷陌生的卫府庭院。他站在庭院正中,堆了很大一个雪人,想等父亲母亲回来,然而眼巴巴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四周空荡荡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

    “你在等我么?”

    他听到有人在背后问。

    回头,就看到一个一身绯色蟒服的少年郎朝他走了过来。

    对方身量比他高很多。

    他摇头:“我不是等你。”

    对方却道:“你就是在等我。”

    然后抱臂,看着那雪人道:“好丑。”

    他好生气。

    竟然有人敢说他堆的雪人丑。

    便咬牙,冷着脸道:“有本事你堆一个。”

    对方无耻道:“我不会。”

    “你不会,凭什么说我堆的雪人丑?”

    “因为我是来看你的呀,你比雪人好看多了。”

    卫瑾瑜便在这无厘头的对话中惊醒。

    醒来后,望着陌生的帐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想,他一定是烧糊涂了,竟然会在梦里梦到谢琅。

    谢琅凭什么说他堆的雪人丑。

    卫瑾瑜还在糊里糊涂纠结梦里的剧情,旁边有人笑着道:“御史醒了。”

    卫瑾瑜偏头,才发现床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顾忠,另一个竟是顾凌洲。

    忙要撑着起身行礼,顾凌洲道:“不必多礼了,本辅是听顾忠说你烧退了,过来看一眼,没事就好。”

    “给阁老添麻烦了。”

    卫瑾瑜由衷道。

    他不习惯麻烦旁人,何况是顾凌洲这样的人。

    顾凌洲没多问什么,只道:“下回再有身体不适,直接告假便可,不必强撑着上值。”

    卫瑾瑜应是。

    等顾凌洲离开,顾忠方端了一碗汤药进来,道:“药已煎好,御史快趁热喝吧。”

    卫瑾瑜点头,再度向对方道谢。

    喝完药,顾忠便端着药碗离开了,卫瑾瑜一时也无睡意,打量一圈,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十分简朴雅致,虽是卧房,靠窗的位置却摆着一张大书案。

    卫瑾瑜恢复了一些力气,趿着鞋子下床,起身走到书案边,才发现案上摆着一卷未完成的书册,笔迹苍劲有力,不必猜,已能看出是出自何人之手。

    这份书册应当是断断续续写了很长时间,还未完成,眼下停在了案例一节。

    虽是私人之物,卫瑾瑜不知不觉看得出了神。

    在督查院待了这么久,阅过那么多有关律令的典籍,他十分明白这卷书册的独特价值。

    案例一节旁边标注了查阅卷宗库,然因执笔者政务繁忙,搁置了下去。雪光将窗棂映得透亮,左右了无睡意,卫瑾瑜便在案后坐了下去,取了笔墨与空白宣纸,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少年写得投入而专注。

    顾忠原本要进来查看卫瑾瑜情况,见状,又默默退了出去。

    临近天亮,顾忠将卧房书案上的一叠宣纸捧到顾凌洲面前。

    顾凌洲一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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