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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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难能可贵。”

    “我若是顾凌洲,也会十分感动。”

    接下来的日子,卫瑾瑜照旧白日到督查院上值,夜里和雍王外出饮酒作乐。整个上京几乎无人不知,卫氏的三公子和雍王交好,几乎好到了要穿一条裤子的地步。

    不知不觉,年关将至。

    这日,卫瑾瑜和雍王一道策马从酒肆出来,迎面便撞上一列轻骑。

    为首之人,一身煊烈的绯色绣白虎蟒服,腰挎长刀,耀阳下,那张俊美凌厉的面孔带着迫人气势,衬着那双星眸愈发冷寒。

    “谢世子,巧啊。”

    雍王带着一身酒气,先打招呼。

    跟在雍王身后的一群勋贵子弟也跟着醉醺醺抱拳作礼。

    这还是姚良玉投炉自焚之事发生后,谢琅头一回露面。上京城的勋贵子弟平素里都很畏惧他,此刻有雍王撑腰,再加上酒劲支撑,才能嬉笑以对。

    谢琅笑吟吟回了礼,视线始终定在一处。

    雍王眼观鼻鼻观心,朝身旁笑道:“瑾瑜,你和谢世子是老熟人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卫瑾瑜浑不在意掸了掸衣袖。

    “在下生在上京,长在上京,老熟人多了去了,难道人人都要打招呼不成。要论相交,还是与殿下这样的性情相合的人相交比较有趣。”

    雍王哈哈大笑。

    与谢琅道:“世子见谅,瑾瑜今日喝多了。”

    “殿下怎么还替人醉酒呢。”

    卫瑾瑜风度翩翩握起缰绳:“西市的灯会马上要开始了,下官还等着看呢。”

    语罢,他一身素色绸袍,两袖鼓风,眼尾轻扬,露出抹畅意的笑,当先策马消失在风雪中。

    雍王笑着作了一礼,与众勋贵告辞离开。街道重归寂静,李崖瞧着谢琅冷沉如铁的脸,道:“世子,时辰不早,咱们还是回府吧,您伤还没大好呢。”

    谢琅许久胸腔里才透出一股气。

    问:“这阵子,他便是日日这般与雍王厮混在一起么?”

    李崖点头。

    “是,雍王将三公子奉为座上宾,听说府中有了好物,就第一时间让人封了送往公主府。”

    明显感觉到谢琅身上冷煞之气重了许多。

    李崖补充道:“三公子自幼在宫里长大,与雍王定是自小熟识的,如今卫氏一倒,雍王孤立无援,急需朝中力量支持,与三公子交好也在情理之中。”

    年关一到,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灯结彩,提前为过年做准备,谢府也不例外。

    姚氏的案子也开始正式走三司会审的流程,为表示对案子的重视,天盛帝亲自驾临大理寺听审,并特许定渊王与其世子旁听。

    这并不符合三司会审的规定,百官都明白,这是皇帝要给谢氏一个交代。

    半年前校场比试,因为姚广义这个兵部尚书从中作梗,京营将领半数未到校场,大渊险些失了颜面,谢琅这个谢氏世子险些命丧校场。

    公堂上,姚府逃窜在外的管事魏海主动投案,当堂供认当初受姚广义授意,去向京营将领传话,让他们称病不到场。

    姚广义在公堂上暴怒,直接咬断了魏海一只耳朵。

    之后,所有涉事京营将领的供词也都印证了这一事实。

    他们无一例外都认出了魏海。

    “那日早上,的确是这魏海来末将府中传信,说姚大人有令,让末将称病不去校场。为了将事情做得逼真,魏海还带来了一种能令人腹泻的药丸。”

    “只凭一个管事的命令,你便信了?”

    “魏海是姚府管事,末将去姚府时,经常见到他。自然,还有另一桩原因。”

    将领迟疑片刻,道:“与西狄使团比试之事定下来后,姚大人曾当着末将和另外几名将领的面破口大骂,说、说陛下不知轻重,自取其辱,一定要设法给陛下一个教训。故而魏海过来传信时,末将没有怀疑。”

    这个说法从几名将领处都得到了认证。

    “来传话的管事名叫魏海,有回末将去姚府向姚大人请示公事,便是他侍奉在侧……”

    “姚尚书,不,姚广义的确对陛下答应比武之事十分愤怒……”

    大约知道大势已去,之后的会审,姚广义索性直接拖着铁链盘膝而坐,对于任何指证,都闭目不发一言。

    除了此事,魏海还揭发了姚氏侵占民田、草菅人命等十大罪行。姚氏一案,罪证确凿,只待姚广义签字画押,便可结案。

    “父亲,三司会审结束了。”

    卫府,卫嵩第一时间到松风院,将结果回禀给卫悯。

    卫悯并无多少意外色,只问:“姚广义可签字画押了?”

    “并未,他骨头还算硬。”

    卫嵩道。

    不多时,卫寅也来到台上,垂袖作礼,道:“父亲,宴席已经备好,请父亲移步乌衣台,由孩儿们恭贺父亲生辰之喜吧。”

    乌衣台上灯火通明,所有卫氏子弟分列两侧,清一色戴白玉冠,着卫氏子弟族服,肃然而坐。

    即使在朝堂上刚经历了一次惨败,卫氏族内,依旧维持着上京世家大族才有的典雅奢豪之气。宴席布置可谓隆重铺张,丝毫不输以往任何一次宴席规格。

    所有卫氏子弟都明白,世家大族,从不看一时一刻得失,从卫氏立族至今,在权力斗争中不知沉沉浮浮多少次,最惨重的一次,甚至险些被逼出上京。可卫氏最终都坚持了下来,并且根系越来越深,枝叶越来越繁茂,稳占上京第一世家的名号,数十年无人可撼动。

    便是十年前那桩轰动天下的旧案,也因卫悯这个家主当机立断,断腕求生,卫氏非但没有被其他世家趁机打压,反而稳固了地位。

    卫悯一身道袍,精神矍铄,两目迥然,在卫嵩与卫寅陪同下入席。

    子弟们齐齐起身,恭敬作礼。

    因是给家主贺寿,今日参宴的不仅有本族弟子,亦有旁系子弟。

    “都起来吧。”

    卫悯平平道了句。

    众子弟应是,窸窸窣窣入席,不闻一丝杂音。

    卫氏族规严厉,所有子弟都是在严格的教养中长大,便是生辰宴这种特殊场合,也恪守族规,不敢有一丝逾矩之举,免得丢了这一系的颜面。

    子弟们依齿序而坐,又有嫡庶之分,左右各坐着长长三列。

    这种场合无人敢迟到,因为随着诸弟子坐下,席上唯一的空位便显露了出来,因为属于嫡系,便显得格外明显。

    卫嵩冷哼一声,问卫福:“那个小畜生还未到么?父亲寿辰,他竟也敢不出席,简直忤逆不孝至极!”

    卫福不敢答。

    卫嵩起身,朝卫悯道:“父亲,这孽障如今一次次公然与父亲作对,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依孩儿看,必须依族规严惩,灭掉他那一身桀骜不驯之气,让他知晓忤逆卫氏忤逆父亲的下场。否则,卫氏威信何存,族中子弟,岂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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