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娇: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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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愚蠢的问题。

    宝言见他没说话,有些苦恼, 只好继续说:“你不告诉我, 我哪里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这个人不太聪明的,求求你了,你告诉我吧。”

    宝言伸手抓住沈沉袖口,找到他手指,勾住,摇晃着,撒起娇来。

    沈沉心说,她撒娇也无用,他可不吃这一套。

    但嘴上还是说:“你昨日一直与你家人开开心心说话,孤坐在一旁听,你都不曾看过孤。孤还怕你说得口渴,特意给你递茶。”

    宝言惊得张大嘴,就……这么点事儿?

    她眨了眨眼,不可置信。

    她的表情写满了她的心思,沈沉唇抿得更厉害,她还不以为意?

    宝言道:“我昨日心里高兴嘛,自然与他们说话说得多。殿下不觉得自己这话听起来像无理取闹么?”

    沈沉一噎,辩驳:“首先,孤有理,其次,孤没闹。”

    宝言眼见他又要生气起来,赶紧点了点头,顺着他的意思。

    沈沉又道:“何况你从来没说过你喜欢孤,只有孤同你剖白心意。”

    他黑眸如点墨,灼灼盯着宝言:“你说,你喜欢孤么?”

    宝言被他说得羞赧,不禁香腮生粉,垂下眉目,扭捏不已。她酝酿许久,才声如蚊讷道:“我……自然也喜欢容与的。”

    她不说,只是因为她脸皮薄,没办法这般坦然地将这种话挂在嘴边。

    不说,不代表没有。

    她当然喜欢沈沉,喜欢他虽然脾气坏,但实际上总会护着她,喜欢他认清心意后直白地表达,喜欢他的优秀、耀眼,喜欢他目中无人但眼里有她……

    沈沉面色稍霁:“那你再说两遍。你都不说,我怎么相信?”

    宝言红着脸又重复了几遍:“我也喜欢容与。”

    沈沉这才眉目舒展。

    宝言说得自己很不好意思,又觉得这件事有几分滑稽,她小声嘟囔:“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还有这般不自信的时候呢。”

    好啊,她都有胆子打趣自己了。

    沈沉微挑眉:“没办法,孤此生所受的挫败,皆在某个人身上了。”

    宝言失笑,沈沉看她笑得没心没肺,不由得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她脸颊,以做惩罚。

    宝言嘴巴不得不撅起,笑声有些含糊。

    沈沉低头,将她的笑声尽数吞入肚中,听着碍眼。

    他含住她唇瓣,又吸又吮,宝言半边身子发麻,软进沈沉怀里。沈沉掐住她腰,一个转身,将人抵在摆放鱼缸的方桌旁,再次加深这个吻。

    透烧琉璃鱼缸里,两条色彩斑斓的鱼儿似乎发现了什么热闹似的,凑到鱼缸旁边看。宝言余光瞥见那两条鱼儿,软绵绵推了把沈沉。

    “容与……”

    沈沉瞥了眼那两条好事的鱼儿,指节在鱼缸边敲了敲,顷刻间把那两条鱼吓得游走了。见鱼儿游走,沈沉低头又要吻她。

    宝言看着明晃晃的日光,说了句:“还是白天呢……”

    她本意只在说亲吻,听者有心,想到别处。

    “白日宣淫,嗯,很好。”沈沉说罢,将宝言打横抱起,转去寝间。

    宝言诶了声,看见了杵在床榻边的一座比她还高的东西,用红色丝绸包着,还未打开。宝言倏地想到那日沈沉说的奖励,这回连耳垂到脖子都红粉一片。

    沈沉沿着她视线看去,恍然失笑:“欠孤的奖励还没讨回来呢。”

    他起身将那红色丝绸扯下,露出里面的庞然大物,是一面嵌在实木架子里的等身镜子。与铜镜不同,这是透烧琉璃所制,比铜镜看得更清楚。

    那天沈沉只是说了有这么一件东西,宝言并未亲眼见过,但光是听他说,都觉得羞涩。方才见他将绸布扯开,宝言不由好奇地看过来。

    的确更清楚,何止是清楚,简直无所遁形。

    沈沉特意将镜子移了移,对着宝言的方向。宝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好一会儿,才仿佛被火烧一般,腾地转过身。

    沈沉高大的身影从身后笼来,将她完全笼在阴影里,他粗粝的指腹捏着她后颈,慢慢地摩|挲,指腹擦过一遍的位置,再以唇烫过一遍。

    宝言被烫到,浑身颤|抖起来。她小声求饶:“能不能……不要……”

    呜呜呜呜,在镜子前面也太羞耻了吧。

    被残忍地拒绝了。

    “不能。”

    镜子照得太清楚,有时候也是坏事。没有镜子的时候,其实看不清楚具体是怎样的,但那面镜子却将具体是怎样一回事给放大了。她羞涩地转过头,不想看,却被沈沉强迫看。

    他平日里好听但淡漠的嗓音在此刻沾染了欲,变得好听且迷人:“乖乖,睁开眼睛。”

    “你不觉得自己很美吗?”

    她整个人晕头转向,忍不住呜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睁开的眼睛,反正的确看得清清楚楚。

    除此之外,还将某些东西重复了一遍,譬如说沈沉揉面团子的时候,原本她从自己的视角里已经看得差不多能接受了,但从那面镜子里是另一种视角,陌生而冲击。

    翌日,宝言从昏沉梦境中醒来时,那面承受了太多的镜子仍旧摆在那儿,还未被擦拭,镜子上面有一层模糊的雾。

    宝言面红耳赤,当即想到一些不堪入目的记忆。

    用过早膳后,二人乘马车前往平南侯夫妇如今住的宅子。宝言想与他们说搬过来住的事,李氏闻言,露出个和蔼的笑容。

    “宝丫头,我与你外祖父也正这般想呢。虽说你们二人关系颇为复杂,但既然是要正儿八经成婚,自然也得正儿八经来才好,不然日后被人说闲话。”

    李氏看向沈沉,“太子殿下应当也是这般想的吧?”

    沈沉嗯了声,心里其实不大想让她搬走。他觉得这只是个虚礼,他已经认定了宝言,那便只有她。

    但同时他也知晓宝言自幼因为流言蜚语受过太多委屈,他怜惜她。

    李氏面露欣喜,如此真是再好不过,她与老头子可以认认真真给外孙女准备嫁妆,也可以多陪她。如今宝言可不再是那个莫家小庶女了,而是他们的外孙女,纵然他们只有平南侯的虚名,却也实打实是侯爵之家。

    今日崇文也来了。

    崇文并不住在这里,他虽与小娆有过一段情,但到底与平南侯夫妇并不熟稔,何况当年他与小娆……也不算一个称职的情郎。且崇文性子自幼恃才傲物,平日里与人相处是一大难题,他并不知道该如何与平南侯夫妇相处才好。

    听着李氏计划给宝言准备的嫁妆,崇文开了口,他叹息:“商铺田产我是没有,竟也不知能给你添点什么嫁妆。”

    他最引以为豪的是自己的才华,可没听说过哪个当爹的给自家女儿拿自己的诗文做嫁妆的。

    宝言却觉得没关系,因为阿爹给她写的诗文,她如今在京城可是红极一时,甚至带领了新一轮的美丽风尚。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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