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竟是隐藏白切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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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宁卿顿了顿,随即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或许心底确实不担心师兄会伤害她,宁卿放飞自我?,她全程被蒙在鼓里,直到刚才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婚,还不容许她生?气?

    可就在此时,她面前出现一块巨大的水镜,而镜中之人正?是纪樾,他被吊在一个黑漆漆的潮湿洞穴里,身上并无伤痕,但他头垂着,没有任何?动?静,不知生?死?。

    宁卿心头一跳,而裴谨紧盯着她的反应,“现在,还有恃无恐么?”

    要是没听见系统的那番话,宁卿自然无所?畏惧,但是现在情况不同,她必须阻止裴谨弄死?纪樾。

    “若不想让他死?,就别让我?生?气。”

    裴谨如何?能想到,他竟然会用别的男人让宁卿心生?顾忌,用别人的生?死?威胁她,让她不敢轻易离开。

    “他的死?活我?并不关心,你爱怎样就怎样。”

    宁卿不敢表现地?太过关心纪樾,因为?那样,师兄必然会更加生?气。

    可在发现水镜里,纪樾突然剧烈颤抖,神?情痛苦的时候,她还是难以克制地?慌了。

    宁卿这细微的神?情变化清晰地?落入裴谨眼中,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心疼了?不过是让他吃了个小小的苦头,阿宁就如此于心不忍。”

    “你何?时,才能心疼我?呢?”裴谨说这话时眼神?阴鸷,却叫人品出一丝祈求。

    宁卿只?觉无奈,她心疼他总不能将自己给?他吧,而且她对师兄确实没有男女之情,顶多?有点男女之欲。

    她的沉默在男人看来?就是不愿,裴谨情绪突然归于平静,但越平静越显出几分诡异来?,她越是不愿,他越要强求。

    水镜在宁卿面前破碎,而镜面之上浑身颤抖的少年也随之碎裂,没见到他时还算平静,可在看见他后,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强烈的刺痛。

    这股感觉来?得突然,但她已经无心分辨异常,满心满眼都是遭受痛苦的纪樾,很想立即去到他身边,减轻他的痛苦。

    纪樾越痛,她越难受,看着身为?罪魁祸首的裴谨,也越发地?厌恶。

    裴谨一眼撞见她眼里的憎恨,好像恨不得让他去死?。

    紧攥的手心泛白,他何?曾料到,宁卿已经爱那狐妖爱到如此地?步,甚至想与他成婚。

    很快宁卿便清醒,正?茫然时,却对上师兄发狠的目光,怎……怎么了?

    裴谨不顾宁卿的意愿,强行将她拽进浴池,宁卿脚下一滑,不小心坠入池水中,她下意识拉住裴谨的袖子,两?人齐齐落水。

    他立即将没入水中的宁卿拦腰抱起,哗啦水声弥漫,两?人身上的喜服完全被池水浸湿,在水面漾开,宁卿被捞起来?时晕头转向,发懵地?靠在男人胸口。

    裴谨的怒意盛极,即便宁卿可怜兮兮地?贴着他,依旧无法消减半分。

    贴在他身上的宁卿迟钝地?察觉,刚要远离,却被一股大力推倒玉石铺就的池边,她后背咯得有些疼,微仰着脖颈,口中溢出一丝痛呼。

    裴谨动?作一顿,将手垫到她身后,两?人隔着湿透的衣裳相贴,宁卿好似能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浓烈的,被水汽催化到极致的独特香气笼罩两?人,宁卿脑子被熏得发昏。

    “听话点,你也能少些苦头。”

    宁卿手脚发软,衣带被轻易解开,紧接着是她身上湿透的沉重嫁衣,包裹身体的衣裳一件件脱落。

    少女被剥了个干净,菱角似的,白生?生?的,皮肤已被热气蒸得泛粉,桃花朵朵盛开。

    男人对上她没有焦点的眼睛,隔空取过随意扔在池边的红色腰带,微抬宁卿的头,将红色发覆住宁卿的眼睛。

    只?要不看,他便能装作不知。

    自欺欺人的裴谨抿唇,最?终还是放轻了动?作,小心仔细地?清洗宁卿全身,从她的耳廓,到小腹,轻轻抬起她突然紧绷的小腿,手指探入,仔细清理。

    就像菩萨脚下的信徒,满怀虔诚地?清理她身上的尘土。

    “别弄了……”宁卿手指捏紧男人身上的喜服,声音发颤。

    之前的情·潮还未完全消退,虽然他好像只?是在认真替她清理,可毫无阻隔地?触碰,让她实在难以抑制身体的本能。

    宁卿努力压抑时,却猝不及防对上男人清明冷淡的眼睛,虽是如此境况,却依旧清清冷冷,浑身充斥着一股神?性,不似她的意乱情迷。

    她就像一个诱神?破戒的妖女,可分明主导这一切的人是面前的人,不是她。

    种种旖念在她脑中穿梭,宁卿连忙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面前之人,杏眼紧闭,睫毛颤抖,气息早已乱到极致。

    有意无意的触碰反而让她生?出更为?强烈的不满,空虚,她在这近乎折磨的沐浴结束后,浑身快要软成一滩烂泥。

    “先坐着。”裴谨替她洗完,松开手。

    也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圆润的玉枕,垫在宁卿的腰后,她靠着浴池壁也不会不舒服。

    宁卿许久没说话,半晌睁眼,触及眼前的景象,瞳孔收缩,呆呆傻傻地?看着。

    男人站在池水里,墨发垂在腰后,水面堪堪遮到他的腰腹,肌理分明,白玉般的躯体泛着莹润的光泽,滴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再滴答坠至人鱼线,美感与力量感兼具。

    她很少看见师兄赤身的模样,即便在做那种事时,他也时常齐整地?穿着长衫,而到后面,她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再也分不出心神?注意他的身体。

    肯定是,那杯酒里下了东西,不然今晚她反应为?何?会如此强烈。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明显,裴谨掀起眼帘,视线冷淡地?扫了宁卿一眼。

    手中出现一件素白长衫,背对着她,披身而起,衣摆浸湿他却并不在意,缓缓从水里走至池边。

    俯身将宁卿抱在怀里,他目视前方,走在去卧房的路上,随手将宁卿与他湿透的衣摆用灵力烘干。

    宁卿被放到皱作一团的喜被上,白的雪白,红的艳红,裴谨触及她的身体,喉结轻轻滚动?。

    他略显狼狈地?错过视线,一把掀起被子将她裹住,裹得严严实实。

    他也上床,又将被子里裹着的宁卿捞出来?,将她拢进自己怀里,触感温暖柔软,他摒除自己的杂念,随手熄掉烛火,房里恢复漆黑,空气也一并安静。

    已经许久不曾在他怀里入睡的宁卿手脚僵硬,“我?要穿衣裳。”

    男人当没听见。

    宁卿从芥子袋取出一件中衣,但她被这么抱着死?活穿不上。

    她不断乱动?,裴谨皱眉,按紧她的腰。

    他突然发现,这样其实是在折磨他,索性拿过宁卿手中的衣裳,掀开被子,三两?下替她穿上,然后又将她搂入怀里。

    两?人之间隔着衣裳,抱着她的男人也并未动?作,宁卿适应后逐渐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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