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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驸马》 第 37 章 抱歉(第3/4页)
几乎都是关于“吴相杀儿子妾室灭口”,和“长公主母亲是南夷细作”的传闻。
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找李青梧询问情况,而是直奔书房,又写了一封折子。
刚要放下笔,就听见了敲门声。
“进。”
李青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踌躇着,脸色有些白,似乎不知该不该进来。
秋澈抬头看了她一眼:“何事?”
李青梧捏着帕子,垂首低声道:“今日朝会之事……”
“你也听说了?”秋澈却反应平平,淡淡道,“不必担心,他们自己心虚,也不敢死咬着此事不松口。”
“我会向陛下说明情况,不过民间或许会因为此事有些议论声,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青梧说:“我知道。”
又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说:“你不问问别的吗?”
秋澈抬了抬眼皮:“你指什么?”
李青梧舔了舔唇,声音又低下去:“就……关于我、我母亲的过去。”
秋澈笑了:“你母亲的过去关我什么事?”
李青梧忙道:“不,我的意思是……”
秋澈正色道:“如果你愿意说,我自然也可以听。但你不愿意说,只要此事并不会影响到我,那我就不会追问。”
她拿着奏折走出去,和李青梧擦肩而过时微微一停,歪了歪头,补充道:
“就像前几天那样——别想太多。”
那时李青梧也没说下去,但秋澈也没有问。
她又晃了晃手里的折子,道:≈ldo;我还有事,回来再聊。??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好。”
李青梧站在原地,听见书房的门被重新关上,良久,才从愣忡中回过神。
她缓缓垂眼,看向手中绣着莲花的那张帕子,眸底渗出几分苦涩。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不用想太多,一切只看你愿意。
没有责备她的隐瞒,也没有因此发怒。
甚至情绪稳定地告诉她,我会解决,不必担心。
李青梧在这一刹那听到了自己久违的心跳声。
与曾经见秋澈的第一面,那震耳欲聋的心动,又重合了起来。
秋澈本想将折子带入宫中,但马车走到一半,又撞上了传旨太监的轿子。
李式竟然不仅没因为此事贬她以平群臣之怒,反而升了她的职。
从五品侍读,升为从四品大理寺少卿。
又是越阶晋升。
秋澈一瞬间思绪万千,临走前给传旨的福子塞了两块银子……嗯,银子是从公主手里拿的。
福子便告诉她,今日下朝之后,皇后去过一趟景阳宫。
他只提了这一句,秋澈便立刻明白了,她能升职,有皇后一大半的功劳。
大概是为了感念秋澈没有暴露出她和金吾卫统领的私情,也大概是为了威慑,她给皇帝吹了耳旁风——让秋澈升职,好处可多着。
比如吴相虽然没法打压,但可以提高秋澈的地位,借此暗示皇帝其实是信了秋澈的结案结果的,要吴相最好小心点,夹着尾巴做人。
又比如,升了秋澈的职,让她由侍读调职到大理寺,不在皇帝跟前做事,看似升迁,又有些贬谪的意思。
大臣们哪怕觉得再离谱,也没办法指着皇帝的鼻子骂他昏聩。
要骂也是骂秋澈,给皇帝灌了迷魂汤,让皇帝这么宠信她。
当然,这对皇后本身也是有好处的——
既可以卖秋澈一个人情,告诉她,你升职是我的功劳。也是在暗示她,最好闭紧嘴巴,不要把私通的事传出去。
秋澈已经被调离宫中,到时候,是皇后的耳边风吹得快,还是她这个从四品小官的弹劾来的快,那可说不准了。
可她看似是在帮秋澈,实则秋澈自己看得分明——在这舆论正风尖浪口时,她升职,反而会让自己处于更加危险的位置。
从古至今,就没有哪个像她这样,十八岁中了状元,不到半年,就由从七品升到了从四品的。
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些看她不顺眼的大臣们,私底下都会如何咬牙切齿。
——这次升职,可谓是皆大欢喜。
除了吴相等人。
秋澈暗中叹气,知道培养自己的势力已经迫在眉睫了。
这还只是第一次交锋,往后这样的局面,还会有很多次。
她上了马车,让玉砚赶车掉头回了公主府。
不远处的巷子口,一道黑色的身影短暂地伫立了片刻,很快消失了。
杨裘来信询问情况——他身为从七品小官,是没法上朝议事的,并不知晓今天都发生了什么。
秋澈便简单地回信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又在书房坐了片刻,整理好了二次草案的撰写手稿。
待她再回神时,天又已经黑了。
依然是李青梧敲门,这次端来的是莲藕排骨汤。
秋澈说:“多谢,放着吧,我待会儿喝。”
李青梧却说:≈ldo;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秋澈眨了下眼,抬头:“可我上次也喝了。”
李青梧平静道:“喝的冷的,然后第二天还闹肚子了。”
秋澈:“……”
她没想到李青梧原来对此早就心知肚明,无言以对,只好先把汤端过来,一口口喝了。
“公主府的厨子手艺倒是比秋府好多了,”她没话找话般笑道,“就是感觉盐放少了,但很好吃。”
李青梧“嗯”了一声:“我会让厨子改进一下的。”
秋澈喝完了,把碗放在一边,打算自己拿走,见李青梧还在一旁站着,犹疑道:“有事吗?”
李青梧眨了下眼,轻声说:“应该是我问你,还有事吗?”
秋澈想了想:“我卷宗处理得差不多了。怎么了?”
李青梧抿抿唇,在旁边的桌案边坐了下来,道:“我想了想,还是有必要和你坦白。”
秋澈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什么:“嗯?”
“我们是盟友——这是你说的,所以,我想有些事,你也有知情的权利。”李青梧缓缓道。
秋澈思索了下,看她表情,大概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如果不方便,其实可以不用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李青梧轻声道,“我对我的母亲没有多少感情,也并不了解多少,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来到大夏、成为我父皇的妃子的。”
“只是在小时候的某一天,我在她的遗物里,发现了‘折骨草’的存在。又阴差阳错迷晕了侍卫,在宫女的帮助下逃出去玩了一个下午——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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