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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驸马》 第 40 章 团圆(第2/4页)
言不发地离开。
李式给秋澈赐座,随即开口,漫不经心道:“秋爱卿,可听说了皇后的事情了?”
秋澈装傻:“臣近来忙于案件卷宗,不知陛下说的是……”
她以为李式还要和从前一样与她来回拉扯几句,没想到这次李式反而直白了起来,冷冷道:“她与人苟且私通,昨夜已经畏罪自杀了。”
“你方才听见的,便是朕对她的后事安排。”
秋澈微微一顿,适当露出了几分诧异。
不出所料,果然是为了皇后一事。
倒是没想到以皇后的性子,竟然只是一些传言,便自杀得这么果断。
她还以为会垂死挣扎一番……
秋澈思绪一滞,转念一想,对啊。
只是一些传言,皇后怎么可能这么自杀得这么快?
要么是有人提前对她下手了,要么是,有人将证据完完整整送到了皇帝面前,皇后才会自认没有退路,只得自杀,以求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秋澈冷静地思考着,更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李式还在说:“爱卿可觉得朕太过残忍了?”
秋澈垂首,恭敬道:“不敢。”
这种时候她根本不知道皇后死前有没有说什么,多说多错,不如静观其变。
御书房的氛围一时安静下来。
李式看着她恭敬的神色,神色郁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终于收回视线,感慨般恨恨道:“朕最恨有异心的人……尤其是有异心的女人。”
秋澈正琢磨,皇帝这话,莫不是在指代太后?
她又想起了秋初冬,这个名义上自己的父亲。
因为一辈子都碌碌无为,常常被母亲严厉地打压批评,因此痛恨女人,连带着也痛恨女儿l。
上辈子秋澈死在他一碗看似温情实则藏了毒的浓汤之下,亲耳听到过他张狂地笑,说:“我早就说过,女人都是没用的东西。”
“娘,您现在看到了吗,量你们如何聪明,也不过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最后赢的,是我的儿l子……不是女儿l!”
可惜他没赢,他捧在手心里一辈子的秋哲也没赢。
相府被
李青梧一把火平静地烧了个精光,秋初冬和他的宝贝儿l子被锁在卧房里,出不来,叫破了嗓子也没人回应。
最后死不瞑目。
才志得意满了不到一天,就和亲手毒死的女儿l一起升了天。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向来男人们好像都有这种想法,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够出色是自己的错,而是找尽周围一切人的缺点。
若是有女人,那就更好了,可以把错全都推到女人头上,比如李式这种,就会说是她不忠于我,是她风流放浪。
又比如秋哲那种:我比不上她,不过是她一时好运,若是给我和她一样的时运……
对此,秋澈从来嗤之以鼻。
那头,李式突然话锋一转,又说:
“秋爱卿,你知不知道,你能升官,其实还是全借了皇后的光。”
秋澈露出更惊讶的神色:≈ap;hellip;?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李式提了提嗓音,眯眼道:“你不知?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何你能升职得如此之快?”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秋澈笑道,“陛下要臣如何,都自然有陛下的理由,臣不会质疑。”
李式冷哼一声,看上去并不信她的阿谀奉承话,可表情却已经缓和了许多:“你最好是。”
秋澈还没说话,福子小心翼翼地入了殿,道:“陛下。”
李式不耐道:“都说了朕在与秋爱卿议事,谁来都不见,退下!”
福子顶着压力,陪笑道:“陛下,是……太子殿下求见。”
李式表情微微一变,看了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秋澈,道:“他来做什么?”
福子迟疑了一下。
李式皱眉:“说!”
福子忙低声回道:“殿下……来求陛下收回成命,为皇后娘娘……尹庶人称冤。”
瞧吧,宫里的恩宠荣辱变化得都如此之快,昨日皇后,今日庶人。
李式似乎气笑了:“冤?她有什么冤!若不是看在国公府上下已经无后的份上,朕连尹家都要给她全抄了!他这个太子之位都是朕手下留情才没有动!他有什么脸来跟朕喊冤!”
福子低眉顺眼,不敢说话。
李式拂袖,冷笑:“你去回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碍朕的眼!”
福子忐忑道:“是。”
经此一出,秋澈明显不适合再留下去了,她适时起身告退。
李式头疼地挥手,也没有开口挽留。
秋澈被福子带着,从御书房门前走过时,看见台阶下跪了两个人,正是太子李恒茂,和他形影不离的跟班,三皇子李恒宇。
两人原本正低声说着什么,李恒宇皱着眉,太子则一脸不耐,挥开他的手:“你不愿意跪就走!父皇向来疼爱我,我就不信他会一直不肯见我。母后有没有与人私通我还不清楚吗?定时有人蓄意构陷!又害了她性命!”
“母后已经枉死,我绝不能再让父皇如此对待她的身后名
,否则她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心安!”
李恒宇似乎想辩解:“二哥,我不是……”
话音未落,看见迎面走来的秋澈,兄弟俩都闭上了嘴。
看样子这对好兄弟是闹了矛盾了啊。
秋澈平淡地心想。
不得不说,这太子的想法倒是天真得可爱。
她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甚至带着习惯性的笑意,朝两人礼数周全地行过礼,这才和他们擦肩而过。
太子却瞪了她一眼,咬着牙问三皇子:“他方才是不是在嘲笑本宫?!”
李恒宇诺诺道:“不,不知道。”
“不什么不知道!你以前不是挺会看人脸色的吗?现在不过是母后死了,本宫还没失势呢,你就怂了?不敢替本宫骂回去了?”
太子咬牙切齿道,“不过就是个小小四品官,攀了四妹这个‘高枝’,官位升得快了些,得意什么?”
李恒宇又唯唯诺诺地应是。
太子恨铁不成钢,阴着脸不说话了。
恰好此时一道身影提着食盒,拉着另一个小身影,从不远处亭亭袅袅地走来。
身后还跟着一众宫女太监。
对比起地上跪得孤孤单单的两人,可谓众星捧月。
仿佛没看见地上还跪着两个人似的,徐贤妃眼也不抬地从旁边走了过去。
平邑公主疑惑地看看太子,又看看徐贤妃:“母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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