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撕裂沦陷[火葬场]》 6、受伤(第3/4页)
清眼前的场景,“我没事了。”
她撑着冰冷的瓷砖,站起来,一头长发散落在身后,看上去破碎感十足,进到门内见到没有人了许归拂才摘下墨镜。
她用手碰了一下额头,上面的血是温热的,这会儿还没止血,好像磕得挺严重。
保安盯着许归拂的全脸,都这样受伤了丝毫不影响美丽,保安被美到失去呼吸,这不会又是哪个明星吧!
“嘶——”许归拂眉头都不敢皱,会牵扯到伤口。
她本就是属于冷白皮,殷红的血跟苍白的肤色撞出一种红梅卧雪的美感。
“你、你赶快进去找医生看看吧。”保安看着都觉得疼,很怕她晕过去。
即便很痛,许归拂脸上的表情依旧忍着,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情绪。
许归拂点点头,现在全身上下都灰扑扑的,她步履蹒跚地走进医院。
同一家医院,某高级私人病房中,梁妄则站在边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病床上嚎啕大叫的郁辰。
另一旁的莫意年出声损他:“郁辰,你小子真行,去跟人家赛马,结果自己从马上摔下来了。”
“你小子胆子真肥。”
郁辰想动一下,很痛!他的脸都痛到五官变了形,“谁让那猪精总是得寸进尺,多少年的事还拿出来说,再说了又不是二哥应该......”
郁辰脾气比较冲,激不得的那种,他最恶心周逐惊总拿小时候的某件事搬出来说。
莫意年连忙阻止郁辰说下去:“闭嘴,骨折那么痛都堵不住你的嘴。”
这家私立医院是莫家开的,莫意年是医生,不过他不是骨科医生,他是心外科。
郁辰说的二哥是梁妄则,他们都叫他二哥,跟他熟悉的人才可以这样喊。
梁妄则似乎没有听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他望着窗外,眼神悠远冰冷,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没死就好。”等了半天,郁辰等到梁妄则这么一句安慰的话,差点呕死过去。
莫意年搭腔:“那匹马是全场最烈的一匹纯血马,你哪来的勇气。”
纯血马,十分稀有,上个月刚刚被运到马场,据说这匹马的身价远超九位数。
梁妄则买下的马,还没空驯服,郁辰胆大不怕死就想去猎奇,猎奇的下场就是接下来三个月都得躺着好好修养。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虚伪。”
“你看他不顺眼就别看呗,”莫意年扶了扶金丝镜框,“你看二哥,还能把人放到自家公司混得风生水起,这就是格局,懂?”
“哼,我没格局,我格局就跟针眼那么大。”郁辰骂骂咧咧,他腿是动不了,但是嘴永远能输出。
就算周逐惊是梁妄则的表弟,郁辰也不在怕,他还是梁妄则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呢。
当然是他自己封的好朋友,反正梁妄则、莫意年和郁辰这三人从小就是一个圈子,基本上能聊到一块去。
郁、周二人今天一见面就又杠上了,在梁氏集团的私人马场。
郁辰跟周逐惊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是圈内都知道的事,他们打赌,在马场上比赛,谁先到终点谁赢。
输的就要低头喊赢的那一方三句“爸爸”,还要录视频发到朋友圈!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最后结果就是比谁的骨头更硬,显然一样都不怎么硬,全身嘴最硬,目前周逐惊在郁辰隔壁的病房。
他们谁都没到达终点,不约而同在半途摔倒,赌约作废。
今天马场上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公子哥,其中姜应雪也在现场。
说曹操曹操到,姜应雪敲门进房,眼中带着诚挚的关心:“郁辰,你没事吧?”
在这几个男人面前,她完全变了一个人,知性、优雅,落落大方,与那天对着许归拂咄咄逼人的模样天壤地别。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是男人之间的事,郁辰才没空跟一个女人计较,“没事,我好得很。”
他知道周逐惊喜欢姜应雪,但“恨乌及乌”,他对周逐惊喜欢的人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姜应雪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一旁的梁妄则,“那就好,我让家里的阿姨煮了骨头汤过来,你也喝一点吧。”
不说还没人注意她手上提着的保温杯。
看这样子不像是来看病人,而是另有所图。
郁辰精明得很,讥笑一声,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一边吊着周逐惊,一边对梁妄则献殷勤,虽然他不喜欢这种女人,但是看到周逐惊的女神跟在梁妄则身后跑,他这会儿觉得周逐惊太惨了。
真爽!
郁辰吸溜一大口骨头汤,嘿嘿笑了两声,“这汤不错——挺绿的。”后面三个字他说得很小声没人听到。
高级病房虽然宽敞,梁妄则没在房里待多久,他觉得闷,就走了出去。
莫意年耸耸肩:“郁辰,小心别噎着。”叮嘱了这么一句,莫意年便也出去了,他还有点事要跟梁妄则说。
姜应雪就是奔着梁妄则而来,都还没和他说上一句话,她怎么甘心,立马找个借口出去了。
走远之前还能听到郁辰大口喝汤的声音,姜应雪皱着眉,很是反感,还是梁妄则那样的有魅力又稳重的男人最适合她。
三人一前一后走出去,郁辰的病房安静了,热闹转移到病房外的走廊。
莫意年与梁妄则两人交谈了几句,在走到下一个拐角,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咚——
许归拂撞到了梁妄则,一抹鲜红的血粘在梁妄则灰黑色的大衣上,刺目显眼。
双方都没料到能在这里见到彼此。
许归拂一瘸一拐地走着,因着额头上的血流到眼睛,她看不太清楚,但是撞到人了她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许归拂抬头跌进梁妄则那寒冷阴沉的眸子中。
“阿则,你、你怎么在医院,你生病了还是受伤了?”许归拂的声音其实很虚弱,话语中的关切却作假不了,她下意识担心梁妄则的状况,都暂时忘了自己现在最需要包扎。
而她担心的男人,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直直盯着许归拂,那一双沉寂的眸子里映出许归拂清晰的模样。
许归拂额间的血像那一个古董花瓶的色彩,朱红诡异,那一道顺着额间蜿蜒而下的血迹刺痛梁妄则的眼睛。
梁妄则冷冷地说:“带她走,快点!”
从头到尾,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有的只是冰冷的驱逐。
伤不重,但血不止,许归拂也已经痛麻了。
莫意年认得许归拂,他见过她几次,二哥身边唯一的女人,他是知道的,只是两人没说过话。
看到梁妄则的状态,莫意年不带犹豫,上前将许归拂带走:“许小姐,你的伤口需要立刻包扎。“
许归拂没有动作,向来红润的唇此刻干裂而苍白,投着一股破碎绝望的脆弱感,她眼中噙着泪,“阿则,我-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