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沦陷[火葬场]: 7、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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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

    “二狗子,你,赶紧回去,”莫意年接过护士手中的轮椅,将郁辰转背过去给他推出三米远,而后示意一旁的护工跟上,“把他带回病房好好休养。”

    护工谨记莫医生的叮嘱,带着郁辰离开了。

    郁辰在轮椅上嚷嚷不想走,莫意年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聒噪,他做过最复杂的心脏手术,除了觉得人心最难处理之外,还有郁辰的一张嘴!

    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句会说什么话来气人。双手拿手术刀无比沉稳的莫意年,左手正在微微发抖地揉着眉心。

    莫意年明显看出许归拂所有的情绪变化都是因为梁妄则,她本就状态不上,这会儿郁辰又在一旁说错话。

    莫意年还想找梁妄则说两句,但眼下两人这情形,不适合谈事。

    这时一位护士找上莫意年,他在医院还有点事要忙,跟许归拂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走廊又恢复安静片刻,许归拂待在原地缓和因伤心过度而不平静的情绪。

    梁妄则的私人助理杨厉果从不远处走来,他走到许归拂面前说:“许小姐,梁总的车子在外面,他让你现在过去。”

    许归拂没有吭声,也没动作。

    “许小姐。”杨厉果再次出声提醒。

    许归拂现在心里冷静不了,一闭上眼脑海中出现的是梁妄则漠然狠厉的眼神,还有他和姜应雪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

    许归拂艰涩地开口:“不去,我——还有点事。让他不必等。”心情实在不好,她暂时不想去找梁妄则,哪一次不是被他推开,她永远不知道他的情绪界限在哪里。

    说完这句话,许归拂转身离开,没给杨厉果机会再劝说。

    看着许归拂离去时微晃的步伐,杨厉果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回去复命。

    医院门口,一辆豪车显眼地停在前方。这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后座只有梁妄则一人。

    姜应雪早已不知去处。

    杨厉果走到后车窗,轻声地敲了两下。

    车窗摇下,杨厉果被梁妄则那一双阴沉的眸子注视,他汇报都有些磕巴:“梁总,许小姐说她还有事,她、她说让您不必等。”

    一阵寒风吹过,杨厉果心里瑟缩一阵,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太重了。

    对于许归拂的拒绝,梁妄则没说什么,只是低沉的音色带着十足冷感。

    “查好了吗。”

    “查到了,许小姐和桑臻来医院,她在后面阻拦一些狂热粉丝被推倒在地,所以才伤到。”

    “她怎么敢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而受伤,梁妄则凌厉的眸子中带着不悦的情绪。

    杨厉果不敢多做评价,“监控已经拷贝一份,梁总要不要去警告。”

    “不必,随她去吧,回去。”梁妄则没有那多余的时间去哄一个闹脾气的女人,多吃点苦也好,让她知道再和那个男明星走得近都没什么好下场。

    ——

    桑臻病房内,情况平复之后,他已经沉睡过去。

    还好只是低血糖,加上个人情绪波动过于严重,他才会发抖体力不支。

    许归拂进来之前已经把那一顶假发戴上,刘海刚好能够遮住她额头的伤口,若是让桑臻看到她受伤,怕是他又要难受发作。

    忙了一天,她们都还没怎么吃东西,而且......今天还是桑臻的生日。

    林爱华小声说:“许老师,你要吃什么,我让助理带过来。”

    “吃的我已经让家里的阿姨准备过来了,”许归拂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应该准备到了,“华姐,你让助理定一个蛋糕过来吧,今天是小臻的生日。”

    忙了一天,林爱华的头都被桑臻的状态吓大,一心只关注他的身体情况,早就把他生日这件事忘了。

    林爱华说了个“好”后,拿出手机拨打助理的电话吩咐下去。

    生日要有蛋糕,才是又圆满的一岁。

    桑臻醒来的时候许温棘正好跟林阿姨牵着手进来。

    许温棘看到桑臻躺在病床上,连忙甩开林阿姨的手,急切地上去关心桑臻:“臻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她还拿着白皙的小手摸了摸桑臻的额头。

    “慢点跑。”

    林阿姨笑了笑,让她跑慢点,她对许归拂打招呼之后就走到一旁,把带来的饭菜都摆放在桌子上。

    “不烫,”许温棘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和吉吉的温度一样。”

    在她的意识里,只有发烧感冒的人才会来医院,她上次生病就是这样躺着,“发烧可难受了,吉吉不想发烧。”

    桑臻没想到许温棘也来了,说起来因为忙着演唱会的事,他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看到这个小家伙了。

    现在看到许温棘,他很开心。

    桑臻的脸色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差,“哥哥没事了。”

    他这般带着笑意温柔的样子跟之前忧郁的模样判若两人。

    许归拂认识桑臻是因为当年许温棘在医院醒来休养的那段时间里,有一天她在医院迷路不见了,许归拂一个人找得很着急,差点报警。

    最后,是桑臻牵着许温棘的手找到的许归拂。

    当时桑臻看到许归拂之后,他的状态也很不对劲,许归拂那时候刚刚20岁大,于是她左右手分别牵着两个未成年小朋友,排队去看医生。

    除了许归拂之外,许温棘也很听桑臻的话。

    后来,他们就渐渐熟悉起来。

    今天是桑臻的生日,最开心的人是许温棘,有蛋糕吃,她还带了生日礼物。

    “臻哥哥,这是我自己画的哦,”许温棘拿着一幅桑臻的画送给他,“我在电视上看到臻哥哥唱歌啦!”

    许温棘在画画上有很敏锐的灵气与天赋。

    医生曾说当某个人受到重创之后,她的一些才华会显得特别突出。

    这幅画许温棘画得很好,小孩子的世界敏感又纯真,所有人都以为台上的桑臻是喜悦而激情的,只有许温棘画出他周身那股萦绕的忧伤。

    他是舞台上绝望的孤独者,在对着天堂唱歌。

    许归拂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画,她一直知道许温棘画画很厉害,相比以前,她真的进步了很多。

    去学校还是挺有用的,许归拂对妹妹的恢复又有了信心。

    “吉吉画得很棒,”桑臻很喜欢这幅画,“我要把它挂在我房间里,可以吗。”

    许温棘点点头,“嗯嗯,可以哦。”

    吃好饭之后,许温棘负责拿着蛋糕到桑臻面前,她脆脆的嗓音唱着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臻哥哥,生日快乐!”

    “桑臻,生日快乐。“林爱华的大心脏看到这一个场景都有点感动。

    “小臻,21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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