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沦陷[火葬场]: 9、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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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见到许归拂,好几次梁妄则犯病的时候许归拂都在他身边,他也没有什么隐瞒,“这也是梁总的老毛病了,头疼时常犯,具体病因目前未知。”

    医生确实查不出什么原因,或许这是一种心病造成的生理影响,目前危害不到梁妄则的健康,医生已经见怪不怪,“吃了一点药,再睡上一会儿就好。”

    “毕竟关乎大脑的问题,医生真的查不出来什么原因吗,现在科技......科技那么发达。”许归拂面露担忧的说。

    医生无奈道:“科技并不是无所不能。”

    许归拂紧抿着嘴唇:“好,谢谢您,辛苦了。”

    “不会,这是我们身为梁总私人医生的职责与义务。”

    许归拂对于任何影响大脑健康的小病小痛都很敏感,十八岁那一年她的爸爸就是因为脑肿瘤去世的。

    看到梁妄则这般面色苍白且无力地躺在床上,许归拂对他又多了一分心疼。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梁妄则曾经受了多少的痛。

    许归拂坐在梁妄则一旁,担忧地问:“阿则,你真的没问题吗,可我总是很担心你,要不要去y国看看,那里有世界上最权威的脑科医生。”

    梁妄则没有睡过去,这个时候他也睡不着,巨大的锥刺痛感侵袭着他的大脑:“没事,你怎么来了。”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发现身边的许归拂。

    梁妄则看着许归拂清透的一双眸子里印着都是对他的关怀,他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现在没那么疼了。

    “阿则,我觉得霍斯蒂莱医生或许能够帮你找出原因。“许归拂没有回答梁妄则的话。

    目前国际上最厉害的脑科医生就是霍斯蒂莱,不过他的行程很紧凑,也很难请得动,许归拂曾经拜托在国外的朋友去预约,祈求他帮忙,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许归拂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请霍斯蒂莱医生为许温棘动刀做开颅手术。

    许温棘有恐高症,她不能坐飞机,一坐上飞机她就会惊恐慌乱尖叫......所以,许归拂希望能够请霍斯蒂莱医生来为许温棘做一次手术。

    据说他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八,而许归拂的治愈率有百分之四十,不到一半的成功率,许归拂现在还不敢赌。

    有时候她甚至自私地想,就这样她能养妹妹一辈子,即使她好不了,她也能把她养好。

    可是,若是吉吉这样一辈子过下去,真的是她所想要的人生吗

    许温棘曾经和许归拂说要做最厉害的画家,她想站在最高的艺术殿堂之上。

    许归拂在妹妹的梦想,智力健全与生命安全之间,不知道怎么做决定。

    现实很残酷,有些决定总是得逼着许归拂来做。

    现在梁妄则这般情况又十分令她提心吊胆,许归拂心里又压着一块石头:“我担心你,要不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工作上的事不可以先放放吗。“

    梁妄则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没事,谁让你来的。”

    即便是这般状态,梁妄则身上的压迫感依旧不减半分,语调中的冷感依旧强烈。

    “我自己想来的,”许归拂没有说实话,毕竟她保不准梁妄则会不会怪罪其他人,“你身体不舒服我肯定要在你身边照顾你的啊。”

    听到许归拂这句话,梁妄则幽深的眸子打量了她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静静地相处片刻,梁妄则头疼的刺痛感也缓了一大半,许归拂帮他细细的擦掉额头上的细汗。

    梁妄则由着许归拂的动作,毕竟除了许归拂,他也不想让任何人碰:“你想说什么。”许归拂停下动作之后,一直盯着梁妄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看着许归拂这般小表情觉得有点趣。

    许归拂轻咬下唇,“我想出去工作。阿则,我想回公司,月底还有好几个广告要拍的。”甲方就指定许归拂负责来拍照,而且她也不想总是闷在家里。

    梁妄则似乎心情很好,连带着神情也没有平日里那么冷漠,只不过他看起来还是一副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可以,你乖乖待在公司没问题。只不过我希望阿拂少跟那个歌手有联系,最好不要再被拍到什么照片。”

    “他只是我弟弟。”许归拂解释,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得梁妄则不开心,“阿则,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

    去年,许归拂就是被拍到她和桑臻的照片,好在她的装扮依旧严实,没有人能扒出她的身份,那个时候桑臻只不过是来给吉吉庆祝生日罢了。

    照片后来被梁妄则全都撤了,许归拂并不知道这件事。

    梁妄则平淡回应:“知道了。”

    “阿则,你生气了吗?”

    “没有,你的事我也不太想管,随便你。”

    许归拂听到他又是这般不在乎的语气,心里像是突然被灌上一道冷风,

    她向来会安慰自己:“没事,我可以管好我自己。”

    梁妄则没在做任何回应,依旧低头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

    只要休息好了梁妄则就又开始没命的工作,“阿则,那我管你好啦,你现在的状态,先休息可以吗?”许归拂自作主张地抽走他手上的文件。

    梁妄则戏谑地看着许归拂:“想管我,还是说你想掌控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担心你的身体。“许归拂无力地解释。

    有时候许归拂觉得梁妄则像阴沉的冷血动物,一点感情都没有。

    梁妄则说:“行吧,再看最后一份。”他向许归拂伸出手。

    因着他的这句话,许归拂心情又转晴,她愉快地将手上的文件递还给他:“好!就最后一份哦。”

    病房中,梁妄则专注地阅览文件,许归拂在一旁静静地盯着他看。

    许归拂想起高中时的一件小事,那天她在孟依夏的学校门口等她放学,孟依夏因为一些舞蹈动作不及格被老师单独留下来训练,许归拂等了将近三十分钟,学校里的学生已经全部走光,孟依夏都还没出来。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学校门口等待。

    有一个很高的男生,带着黑色鸭舌帽和一个黑色的口罩,将手上拎着的六寸大的草莓蛋糕粗鲁地塞进许归拂的手中,她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来她想追上去时已经找不到他的踪影,许归拂只记得那个男生眉宇之间淡的冷酷疏离。

    那个男生的眼神和梁妄则有点相似。

    许归拂无意识间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你的眼睛长得很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

    这句话令梁妄则翻阅文件的动作停下,他的脸色开始沉下去。

    看文件的时候他会习惯带一个防近视的金丝框眼镜,衬得他斯文入骨,面容清俊。

    梁妄则“啪”的一声,合上文件,他语气不怎么好,“行了,你回去吧。”

    许归拂被他的动作突然吓了一跳,她坐着没动。

    “许归拂,这里不需要你,回去!”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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