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是只撒娇精: 9、婆婆想她做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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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御花园,从玄武侧门出来,韩惜铮并不急着回去住所,而是先去了东大街的一处药堂。

    牌匾上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他抬头看了一眼,迈入其中。

    至柜台处,青衫郎君轻轻晃了晃折扇,问道:“掌柜的,我最近喉咙肿痛,能给我抓点药吗?”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将头抬起,随口道:“桔梗、甘草、防风、牛蒡子、玄参、升麻、射干。抓回去熬柑桔汤,喝个几次就能药到病除。”

    韩惜铮掏出一块散碎银子,笑眯眯地说:“劳烦帮我包好,我拿回去后想直接煎药。”

    掌柜瞥他一眼:“那你随我进来,我给你多抓点玄参。”

    跟着他进入里屋后,韩惜铮将折扇合拢,将轻佻之色隐去,声音压低:“情况如何?”

    中年男子给他沏了杯茶,说:“公子请放心,上一批药材已经送到汾州,交给了当地的乡绅。”

    “能确定是给的乡绅吗?”

    近日汾州突发洪灾,死了很多人。朝廷虽有救济,但经官员层层剥削,真正落到百姓头上的便所剩无几。韩惜铮人微言轻,暂时无法改变这种局面,只能暗中解囊,购买了很多药材、粮食,托人送往汾州。

    他自己就身居官场,深知里面的水有多深。有时候贪了无罪,不贪反而成为罪过,在这样浑浊的大环境中,所购物资绝对不能交给官吏。

    万掌柜点头:“我找的镖师再三确认过,是给了汾州最有名望的扈老爷,没有经州官的手。”

    “如此便好。”听完,他终于松了口气。

    对面的人递来一本账册,帮他翻开封皮:“里面详细记载了公子捐赠的每项开支,何年何月何日购买了多少东西,全部在册,请您过目。”

    韩惜铮信任掌柜的人品,没有细看,粗略地翻了两页,将账本中的内容浏览完毕,眼神深幽,显出几分犹疑。

    韩氏虽是东南大族,家底丰厚,但他想自立门户,约莫有三年的时间没向家里伸手要过财物。这次购买救灾物资也是全靠过往的积蓄支撑,如今手头已经没有太多余钱可供支配,然而汾州那边还有很大的缺口。

    他眸光黯淡,道:“韩某虽然尽了全力,但终究只是杯水车薪,还有许多人没有得到帮助。”

    掌柜宽慰他说:“公子不用担心,有位和您一样有善心的人前几日购买了大批药物送往汾州,我抽空去打听了下,街上另一家米店也在同一天卖出大量存粮。以那人的手笔来说,空缺应该基本补上了。”

    “哦?”

    “不过我料想来的那位不是正主,估摸着是某个大户人家派来的小厮。”他打趣道,“对方声音尖细,面白无须,清清瘦瘦的,挺像个小姑娘。”

    听到这儿,韩惜铮忽然来了兴趣,眉毛轻挑,说:“如果下次那人再来,劳烦掌柜派人来韩府知会我一声。”

    寻常男子声音雄浑,且到一定年岁便生胡须。掌柜说他声音尖细,面白无须,多半是哪个宫里出来的小太监。

    那到底是哪位贵人会有这等闲心?他很好奇。

    *

    寿康宫内,烟雾袅袅。

    檀香的味道萦绕鼻间,沈稚秋一脸乖巧懂事的笑容,在对方说话的间隙,用空洞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佛龛。

    “皇儿那么多妃嫔中,哀家最喜欢的就是你。德妃识大体,但不够温柔体贴;淑妃有趣,却过于自我;嘉嫔纯真可爱,有时又过于单纯。左看右看,也就你这丫头合适…容妃,你在听吗?”

    沈稚秋瞬间回神,频频点头。

    “妾身向来清楚您待我亲厚,心中分外感激,时刻不敢忘记。”

    太后神色缓和,保养得当的脸上缓缓扬起欣慰的笑。

    她两指捏住茶盖,悠悠撇开水面的茶叶,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哀家听说,这几日皇上又送了许多奇珍异宝到你宫里?”

    容妃眉心一跳,做出要跪下的动作,急忙认错:“妾、妾身不该贪图享乐,日后定会规劝皇上厉行节俭,请母后不要生气。”

    华衣美妇‘噗’的笑出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和颜悦色道:“你是个好孩子,哀家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你?先起来说话罢。”

    大宫女漪秀将她扶起,沈稚秋表情轻松了些,但还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畏畏缩缩地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太后。

    陈太后塞了颗栗子给她,笑盈盈地说:“好姑娘,别被言官那些危言耸听的话吓着。皇上坐拥天下,整个大庆朝都属于他,用几个小钱算什么事?你们还年轻,该有的吃穿用度一点儿都不能省,否则既苦了自己,又丢了皇家的颜面。”

    说罢,她让宫人捧来一个镶满宝石的锦盒,在容妃面前打开。霎时,华光流转,刺痛她的眼睛。

    沈稚秋大惊,不敢置信道:“这……”

    太后取出盒子里的耳饰,凑近女子,亲昵地为她戴上。

    她盯着女子雪白的耳垂看了会儿,不由赞叹一声:“这翡翠耳珰还是配美人更合适,哀家把它送给你,希望以后稚秋能常伴皇儿左右,做他的解语花。”

    “无功不受禄,妾身哪里敢受此大礼?”沈稚秋眼中布满惶恐,小声推辞。

    “皇上处理政务辛劳,你在他身边,时常可以提醒他注意休息,适当的享受也必不可少。这难道不是功劳吗?”陈太后对她的拒绝视而不见,仍旧挂着慈祥的笑,语气却愈加笃定。

    容妃接连两次被拒绝,也不敢继续推辞,便顺势收下了耳珰。

    太后抿了口茶,又说:“你之前去了淮阴王府?”

    沈稚秋暗笑:合着这事儿已经传遍天下,谁知道后都要来问一问我。

    她作出娇蛮的表情,美目含怒,嗔怪道:“妾身真不晓得天下为什么会有王爷这样不知感恩的人,皇上待他还不够好吗?哪怕他屡次冒犯,皇上仍然不计前嫌,还担心他的身体,特派御医前去诊治。他可倒好,将妾身扔在堂中许久,不闻不问,全然不顾皇上的面子。”

    话音刚落,容妃眉毛拧去一处,怯生生说:“妾身失言,请母后责罚。”

    太后耐心听她说完,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温和。

    “你也是这样同皇儿交代的?”

    “是…”她委屈得很,眼底尽是泪光,“妾身替皇上不平,替他难过!”

    沈稚秋吸吸鼻子,娇声娇气说:“您罚我吧,不管发生何事,妾身自知不该挑拨皇上与九叔的关系,惹他们生隙。”

    “哈哈,好孩子,好孩子!”陈太后爽朗大笑,待她笑够,眼角细纹展平,柔声道,“你没做错。赵霁本就是狼子野心,觊觎皇上的江山,否则他怎么会带兵进驻京城,又迟迟不肯离开?”

    “皇儿十岁登基,早就该亲自执掌大权,如今却在他的钳制下畏手畏脚,做什么都不能如意。哀家也恨透了他,无奈久居后宫,年岁渐大,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声,又抬眼看向容妃,眸子里充满希冀和信赖。

    “还好有你这么个妙人在皇上身边,哀家做不到的事,以后只能请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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