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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要觊觎漂亮玩偶[无限]》 14、天使审判(第1/2页)
夜晚的城中森然一片,看上去真像是一座空城。
“梆梆”的声响在街道中回荡,夜游人在城中行走。
众人顺着声音过去,
空荡的街道中,一个弓腰驼背的老人从头蒙到脚,他手里提着一盏灯,一根手帐敲响在青砖石上,不断发出响声。
老人突然转过身,像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灯盏照亮他的上半身,黑布几乎缠绕全身露出半张脸,一双眼睛浑浊不清。
一行白字出现在他的身边,像游戏中npc的备注。
【守夜人,亡灵的指引】
“你们要去哪?”老人声如暮钟,骤然炸响在耳边,白天听起来还好,夜里越安静声音越显得悚然。
小宋一个激灵,下意识抢答道:“去,去乱坟岗。”
“跟上。”
守夜人没有说多余的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甚至没看清人是怎么转过去的,随即又敲着手杖一路梆梆作响。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默不作声跟了上去。很快他们就发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
他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每走一段路,经过某扇门前便有人应声而出,一样的沉默,一样的死气沉沉。出门后自觉在老人身后排队,插队了几人也不敢吭声,慢慢地他们排成一排,向着未知前进。
“有点像……赶尸了。”小宋看了看周围,哆哆嗦嗦摸了摸自己满是鸡皮的胳膊。
“你还知道赶尸?不容易。”尽管帽子男也觉得不舒服,但这跟他想象的极为相似,“挺像的……”
“确实挺像的。”庄茵茵神情凝重,或许这不是一个试探的好机会。
苏棠皱了皱小鼻子,环绕在身边的味道真难闻。像白天见过的女人,浑身透着死气,他们不说话,也没有神情变化。
蓦地背后一重,
有东西趴在肩膀上,阴冷的气息从耳边吹过,刮起鬓发。
苏棠脖子痒痒的,扭头看去是星期六。
小傲娇似乎哪里不高兴了,从光头身上下来又爬到苏棠的背上,灰白着一张脸,脖子伸长九十度折下去,双目沉沉盯着苏棠手里的雕像。
长脖子过分骇人,苏棠呼吸都放轻了。
“我们都不喜欢它。”星期六说,
他是来传达消息的,他们不喜欢苏棠手里拿着的雕像,怎么处理都好,尽快让它消失在眼前,这是对朋友的忠告。
“我觉得好重,没有用就会丢掉。”苏棠两手抱着矿泉水瓶大的雕像,用白布一蒙,揣在怀里。东西不大,他自己抱着也还能接受。
星期六点点头收回脖子,脑袋安分靠在苏棠肩膀上蹭了蹭,乖巧得判若两人。
像小动物,
苏棠松懈下来。
他的话两方都能听见,
小宋扭过头,晃神间看清白布下包裹的东西,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你怎么把这玩意带出来了?”
庄茵茵只扫了一眼,微愣,“棠棠你干什么?”
“马上丢!”
苏棠目光微闪,嘴上飞快保证,话落又俏皮地吐舌尖卖乖。他知道这是一张很占便宜的脸,只需要一点点的可怜可爱就不会受到苛责。
观众一片哈哈哈,
[笑死,认错很积极。]
[截图了,瞪眼震惊,不可思议,可以做表情包了诶。]
[吐舌头也很可爱!]
[只有我一个人注意九十度的脖子?]
[但是带出来做什么?主播跟闹着玩似的。]
[雕像是鼠神的“眼睛”,也可以说是鼠神的一部分。至于副本的道具有什么用……应该说看使用者怎么用?用的好能保命,用的不好就是催命。]
[哦豁,他不会觉得好玩吧。]
“这东西邪门,随便丢也不好。”帽子男摸了摸头上的冷汗,离目的地越近他越心慌,赶尸都没这么慌。
“我以为会有点用。”苏棠垂下头,懊恼又失落地模样。
光头冷眼看着,谁懂这种感觉,什么都知道又不能多嘴。直觉告诉他,任意两人之中,如果有人说谎,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苏棠!
坑蒙拐骗,四项全能,老手都不一定玩得转。
但这话要怎么告诉别人?
大咧咧说出来,苏棠不会让小孩弄死他吧?在隐藏线里就有这方面的倾向,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招惹苏棠。
“你们迟早会后悔的。”光头走在后面幽幽道。
他意有所指,恨不得目光也能指认,要不是几双惨白的小手小脚还挂在他身上,多少要再添两句。
庄茵茵睨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光头一脸无所谓,说话没头没脑,一般人真猜不出来他想说什么。
观众倒是知道,
[又勇又怂的即视感。。]
[你倒是说啊!]
[给人家一个明示,或者不说……]
苏棠对着光头温温笑了下,身边的小孩立马亮出爪子,张牙舞爪地威胁恐吓,像学了读心术,小棉袄都没这么贴心。
光头:“……”
*
众人有惊无险向里城走去,只看周围高大的建筑就可以想见曾经繁荣。
“到了。”
守夜人手杖落地,一下定音。
他问:“谁来?”
乱坟岗到了,即便守夜人不说他们也能分辨。
隔着一段距离,迎面而来的恶臭直冲面门,他们没见过也能猜到是腐烂的味道。高度腐败的身体会作为细菌和食腐动物的温床,养料越多,有些东西只会生长地越好。
“来什么?我们来找医生的啊。”小宋捂住口鼻几欲作呕,脸色难看地后退。
帽子男向同伴靠了过去,“他们要干什么?”
苏棠注意到他们的动作,立刻腾出一只手按在鼻子上挡住这快要窒息的味道,耳边听着庄茵茵说不要动,视线向队伍中远眺。
人群一番躁动,
正思考这话什么意思,有人站了出来。
守夜人将一样东西高高举过头顶,借着月光看清,手里是一座雕像,鼠像双目射出两道绿光。
乌云蔽月,黑中最显眼的是刺目的绿。
“人”在绿光之下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扭曲骨骼缩小,他的身上开满了花,花朵流泄出月华,美丽又诡异。黑布下一层黑羽覆盖全身,人脸明显变形,尖嘴顶开黑布,再看已经不是“人”的脸。
那是一张鸟脸,黑羽遍布,尖喙鹰目。
怪鸟活了过来,它睁开眼,挣脱了黑布衣衫的束缚从地上跳起,笨拙地扇动翅膀飞了起来,最终降落在守夜人抬起的胳膊上。
地上留下一堆布和几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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