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的酒厂二周目: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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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放炸弹勒索警局,连续几年发传真挑衅都很危险,但是他依然这么做。这种人要么就是对自己有强烈的自信,认为绝对不可能被抓住,要么就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无论哪一种,他都不会停下来。”

    “你说的对,那……他们那边还好吧?”

    伊达航说得含糊,但萩原研二知道“他们”指的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应该只是暂时被绊住了。”

    说到这里,萩原研二还有些欣慰。明明之前都是他通过小降谷和小诸伏得到小阵平的消息,但那两个家伙从抓捕之后就都没在主动联系他,反倒是松田主动替他们两个人报了平安。

    根据松田的说法,降谷零和琴酒见面之后,应该是找朗姆那边主动交代情况去了,朗姆多疑且谨慎,对于这种人,要让他觉得你始终在掌控之中才行。

    诸伏景光应该是被琴酒那边盯着,几个人在组织中关系太紧密也是个麻烦,很容易被同时关注,行动上难免受到牵制。

    不单单萩原研二这么想,诸伏景光自己也这么觉得。

    但如果非要找个理由把关系断开的话,也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琴酒看似中立,实际上隐隐和白兰地,也就是松田站在一侧,有意无意地针对警惕着朗姆。他作为琴酒的手下,和科涅克决裂的弊大于利。

    而且诸伏景光早就察觉琴酒对松田的态度相当复杂,既有一定的信任,又在暗中评估审视。甚至于,对于苏格兰和科涅克的特殊关系,琴酒也看似漠视,实则是默许。

    琴酒希望苏格兰和科涅克的关系更进一步?难道他想借苏格兰来牵制白兰地?

    但琴酒为什么需要这么做?他权力欲望和野心又没有朗姆那么重。

    诸伏景光直觉认为琴酒的态度是一个关键的问题,搞清楚这件事,可能他们一直以来的另外一个困扰,也有了突破口。

    他说的这个困扰,当然就是松田怎么成为白兰地的。

    虽然他们没有再问松田,但也不是真的将这件事放过了。

    组织在松田身上做的实验,松田在组织内举足轻重的地位,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松田早就和组织最核心的那部分深深地纠缠在了一起。

    他们一直以来对松田的探究,除了对同期的关心,更是在调查组织的真正目的。

    和松田的特殊关系,就是他们调查的理由和梯子,让他们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讳莫如深,不能越雷池一步。

    而松田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使他因为组织内的流言尴尬羞耻,也从来没想过去澄清。

    毕竟离谱归离谱,还是挺好用的。

    尤其是在打听消息上。

    诸伏景光给自己倒了一杯干邑白兰地,成功引来刚到据点休息室的基安蒂的侧目。

    “苏格兰,大早上的,你为什么要喝酒?”

    蓝灰色上挑眼的男人端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才叹息道,

    “我们又不是刚刚起床的上班族,一晚上没睡,总要找点东西提一提精神吧,等琴酒回来,我就能去休息了。”

    “琴酒没在据点里?他干什么去了?他不是要审问普拉米亚吗?”基安蒂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对面的男人温和的笑笑,没有说话。

    基安蒂翻了个白眼,眼角的凤尾蝶掀起不满,“没必要对我守口如瓶,普拉米亚是我和科恩一起和琴酒抓回来的。”

    她提高声音,“科恩,你说是不是?”

    走到酒柜前挑酒的科恩跟着应了一声,又补充道,“还遇到科涅克了。”

    “不要提那么晦气的事。”基安蒂咬牙。

    到这时候,苏格兰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普拉米亚的骨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吐真剂也没有用。琴酒懒得和她浪费时间,说去拿点有用的东西,正好在她身上试一试。”

    对面的两人同时安静了一下。

    基安蒂率先窜起来,“我要去打靶。”

    “我也过去。”

    诸伏景光和她一起去了靶场,正好看见莱伊收起枪。他大大方方地瞥了一眼莱伊的成绩,发现数据和之前差不多,没什么参考价值。

    他还是倾向于莱伊的实力比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要更强一些。

    半年前在神谷町,松田被自己安排的狙击手击中,从公安那边回来之后第二天,就立刻和莱伊在游乐园见面,而且班长还亲眼看见莱伊在游乐场主动保护松田。

    从那之后,诸伏景光就一直怀疑,那个隔着上千米还能精确狙击的狙击手就是莱伊。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莱伊的实力未免太可怕了。

    而且考虑到松田对莱伊的信任,那莱伊藏拙的真正原因,或者说加入组织的真正目的,可能也需要重新评估。

    借着打靶的时间,诸伏景光试探了一下他们昨天的情况,期间莱伊一直没走,同样在旁边听着。

    当基安蒂心有余悸地说道,波本借普拉米亚杀萩原研二,甚至有拉科涅克同归于尽的想法的时候,他清晰地看到莱伊淡定的表情崩了一瞬。

    诸伏景光也很崩溃。

    谣言确实很好用,但是zero,不用到这种程度吧。你已经黑得跳进堤无津川都洗不干净了,怎么还在往自己身上扣黑锅。

    他在心里给幼驯染点一根蜡,接着就毫无防备地听到了科涅克是怎么轻描淡写地搞崩了普拉米亚心态,逼得她仓促反击,导致琴酒的车毁在了杯户大桥上,三人一同落水。

    诸伏景光:……

    很好,松田阵平,很有想法。

    莱伊突兀地插话,“科涅克当时自己也在车上吧?”

    “科涅克本来就是个疯子,他又不怕死,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基安蒂没好气地堵了一句,结果忽然看向莱伊,不怀好意地说,“莱伊,你在科涅克手底下,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当成炮灰去测量实验数据?”

    被点名的男人却没有生气,他站在一边,黑色的长发如瀑披散,前额一缕微卷的黑发垂落到墨绿的眼眸前方,柔和了他过于冷淡的神色。

    “那让你失望了,恐怕我会活得比你长。”他声音低沉地说。

    基安蒂脸黑了黑,刚想发作,外面已经传来了动静。

    “可能是琴酒回来了,我得出去看看。基安蒂,莱伊,你们要不要一起?”苏格兰温和地声音冲散了两人之间的硝烟。

    基安蒂切了一声,“我不去。”

    莱伊却收起了枪,“走吧。”

    和诸伏景光想的一样,琴酒既然没有提前清场,就是不介意他们旁观,所以两人跟着一起顺利地到了审讯室。

    也因此,诸伏景光看到了一场直到几年以后都忘不了的所谓“审讯”。

    没有严刑拷打,没有心理试探,琴酒直接给被锁在审讯椅上的普拉米亚,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药剂的液体,然后又将她的嘴也堵住。

    等药效发作之后,普拉米亚的眼睛忽然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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