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姐弟恋: 34. 三十四 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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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医院的药很有效,瓶水还没吊完,余清音就退烧。

    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不可同日而语,本来苍白的嘴唇都有几分血色。

    岳阳显而易见松口气,半靠着墙坐好,拿着手机回复消息。

    余清音知道他刚出差回来的几天都比较忙,想想说:“你要不先回去,明天还得上班呢。”

    还上什么,岳阳:“我定了酒店,晚上你跟我住。”

    余清音不可思议地捏着被子:“我都这样了,还住酒店啊?”

    岳阳才更是震惊:“我又不是畜生,你这种情况,万一再烧起来呢?”

    宿舍楼离校医院走路还得二十几分钟,反而他定的酒店只有几步路的距离。

    余清音觉得不太会,空着的那只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现在是好的。”

    岳阳捏捏她的手指:“我看着才放心。”

    他如此诚心诚意,余清音道:“那我让颖华给我收两件衣服,你去宿舍楼下拿。”

    岳阳不太想离开,犹豫两秒就听到她说:“我哥买了宵夜,马上到。”

    话虽如此,岳阳还是得看到余景洪的人,跟他对个眼神交班。

    余景洪给妹妹买了豆浆和馒头,乍一看更像是早餐。

    不过余清音的饮食习惯就是这样,她咬着豆浆的吸管:“你欠我一杯奶茶。”

    这跟打劫有什么分别,余景洪:“找你对象去。”

    怎么阴阳怪气的,余清音戳他一下:“你好像不高兴。”

    多有意思,余景洪没好气:“今天难道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吗?”

    确实不是,余清音笑得可爱:“那为啥跟我发脾气。”

    谁发脾气了,余景洪撇撇嘴下意识想反驳,没能忍住:“就是有点不得劲。”

    病的又不是他,难道这么会子就传染了?

    余清音:“为什么?”

    余景洪坐在床沿,背对着人:“我到今天才意识到,你真的谈恋爱了。”

    再过几年也许会结婚,到时候从法律意义上,她和岳阳才是一家人。

    那自己呢?

    说不上来的,余景洪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

    余清音上礼拜才收到恋爱一百天的纪念礼物,这会在哥哥嘴里好像一这段日子不存在。

    她道:“哥,咱俩永远是一派。”

    哄吧就,余景洪嫌弃地啧啧两声,其实心里很受用。

    他道:“晚上怎么着?”

    刚刚才表忠心,接下来的话就有点不好意思讲。

    余清音:“岳阳照顾我。”

    余景洪明天有两节缺席必死无疑的大课,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随手拿起一个橘子:“不过说起来,你在你们班居然人缘还不错,还都来探病。”

    什么叫居然,余清音怒目而视:“我跟大家都相处得很好好嘛!”

    又看他把剥完皮的橘子塞进嘴里,无视嗷嗷待哺的自己,骂道:“那是人家送我的!余景洪你是不是人!”

    余景洪咧着嘴笑,那颗想气死妹妹的心昭然若揭。

    他倒是挑衅个够,岳阳回来又有得哄,头疼地捏着鼻梁:“余景洪可真是个人才。”

    余清音当然替哥哥找借口:“他就是爱开玩笑,对我很好的。”

    这话音莫名有点熟悉。

    岳阳想了一会说:“我原来有个同学,她男朋友劈腿,大家叫她分手,她也是这么讲的。”

    余清音深谙一瓶水端平的道理,口不择言:“要是你劈腿,我也……”

    话到一半,她改成:“我会打死你。”

    岳阳才不会给她这种机会,但还是捏捏她的脸:“看出来了,你就是偏心眼。”

    哥哥最好,他可排不上号。

    余清音也没否认,勾着他的小拇指:“反正男朋友只有一个。”

    那还真是恩典啊,岳阳似笑非笑:“小心点,别碰到留置针。”

    又道:“走吧,回去早点睡。”

    去酒店的路上,经过了卖关东煮的便利店。

    余清音可怜巴巴看一眼,假哭道:“有缘下次再见。”

    岳阳是真拿她没办法,想想说:“给你买串豆腐,行吗?”

    说一串,就一串。

    余清音还没尝出个味道来,抿抿嘴:“真好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虐待了,岳阳牵着她往前:“等好了,给你买一百串。”

    其实余清音平常压根不吃关东煮的,今天就是莫名嘴馋。

    她道:“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无理取闹?”

    岳阳把钱包先掏出来捏着:“闹什么了?”

    他语气之中的理所当然,好像这全然是小事一桩。

    反倒是余清音自己想得多,说:“我小的时候,一感冒就挨骂。”

    她是留守儿童,跟着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长辈们给口饭吃而已,连基本的穿得体面都顾不上,最讨厌小朋友添麻烦。

    一起长大的堂哥又不是生来体贴,大家相互之间能依靠,但在大人面前仍旧是弱势群体。

    现在想来,所谓的阴影,就是生生世世都无法和解的东西。

    想得开,看得开,放不开。

    她大概是想起来还觉得委屈,眼角带着一点红。

    岳阳看着都心疼:“以后不会了。”

    这句很符合纯爱电影的走向,不过下一秒画面就跳转到酒店里。

    岳阳为了表示自己的正人君子,定的还是标间。

    余清音没想到两个人第二次共处一室,会是在眼下的情形,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我先去洗澡。”

    岳阳拽着她:“你才退烧,不洗了。”

    这个余清音坚决没办法忍受:“不行,我得焯水才睡得着。”

    哪怕是心理安慰,她也得碰到水。

    岳阳无可奈何,只好抬一下手表示意:“两分钟,必须出来。”

    说得简单,余清音怕留置针动了,一件t愣是脱不下来,最终打开洗手间门的缝隙:“岳阳,帮我一下。”

    她还没洗,脸已经是红的。

    岳阳咳嗽一声:“你手抬起来。”

    余清音倒是听话,就是正好盖在他的眼睛。

    她根本不懂,这种感觉比看得见还致命。

    岳阳脑子里已经乱七八糟,才开过荤的人压根忍不住。

    他咬着后槽牙,把她的t丢在一边,手顺着她的背往上,摸索着内衣的扣子。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全跑出来,余清音觉得自己病情很有反复的风险。

    她打个喷嚏道:“你快点。”

    岳阳什么都看不见,压根不方便,索性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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