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痴情受摘下戒指后[娱乐圈]: 3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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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受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就是不习惯,过了一点时间就好了,兄弟我有经验。”

    傅司年啧了一声,说:“都说了不是我。早点回家吧,小心猝死你。”

    说完,就抢在赵深前面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退会主页面,又自动跳出结婚纪念日那张照片。

    只是不习惯吗?他盯着许久许久那张照片。

    可是他从来不会对什么东西产生依赖,有也可以,没有也可以,不过是打发时光的无聊东西,随手就扔了。

    可是现在好像不一样,傅司年抬手,覆上自己的心口。

    自从许落嘉离开以后,那里莫名其妙就会产生一种扯着痛的感觉,偶尔走在路上也会莫名其妙地想起那个人,想他现在在哪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再联系他。

    有时候拍戏拍着拍着就走神,想要去摸手机看看有没有新信息。

    他也曾经用过“不习惯”这个借口来告诉自己。

    可是很快这个借口就失去了作用。因为仅仅是“依赖”,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刺刺地痛,很难受,类似于某种无法戒断的反应。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究这到底是为什么,仅仅是应付这种痛苦,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就连赵深那个粗神经也看得出来。

    傅司年最后把手机扔了,也懒得动,就直接在地板上睡了。

    幸好是夏天,铺了地毯,倒也不会很难受。

    第二天醒来,傅司年睁开眼睛,侧着耳朵听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

    傅司年从地上坐起来,拿手机砸腿,砸了好几下,差不多了就从地板上站起来,再痛他也面无表情地,拧开门锁,开门下楼。

    ……

    落嘉大早上起来就听到厨房劈里啪啦地响,揉揉眼睛,就看到昨天那个冷着脸说“不会做饭”的人正站在厨房里,围着围裙,处理一条鱼。

    鱼在砧板上蹦跶,尾巴胡乱地甩,带着鱼腥味的水甩得到处都是。

    傅司年的卷毛没有打理,乱糟糟的,五官英俊而冷漠,盯着那条鱼,抬手擦了一下脸,显然是被鱼甩到了水花。

    落嘉站在门口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

    傅司年狠了心,换了个办法拿菜刀,用薄薄而扁平的那一面对着鱼,用力地往下一敲,却因为力气太大,鱼掉下砧板,摔在地板上,不动弹了,应该是摔晕了过去。

    傅司年转身捡起鱼,看到许落嘉,说:“醒了?”

    落嘉点头,说:“做饭?”

    傅司年冷哼 :“显而易见。”

    “不会的可以问编导姐姐,摄像头后面都有人的。”

    “你不帮我?”

    “是的。”落嘉温柔地笑,“昨天说过了,不想再认真地为你做一顿饭了。”

    落嘉已经对此感到厌恶,这让他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傻子,一心一意地付出,彻头彻尾的笑话。

    傅司年一字一句地说:“不用你帮我,我们一起。”

    “不了。”

    “许落嘉,你别给脸不要脸。”傅司年说,“怎么,你能给闻一凡做,不能给我做?我们俩还没签字呢,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我已经签了。”落嘉说。

    这一句话让傅司年的脸色更阴沉,他装作没听到落嘉说的话,或者说是极力忘却,三两下取下墙壁上的另一条围裙,扔到许落嘉的身上,冷声命令:

    “少废话,穿上,过来。”

    围裙砸在落嘉的胸口,他没有伸手接住,围裙便掉在地板上。

    上面原本是可爱的小兔图案,可是因为被扭曲了,小兔的脸就显得有些恐怖,瞪大着眼睛,看着互相对视的两个人。

    落嘉脸上不再是温和的笑,他垂着眉毛,眼睛没有什么情绪,说:“傅司年,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分开,是和平的,友好的,有尊严的。”

    说完,转身走出厨房。

    在许落嘉走了以后的很久,傅司年才慢慢地有动作,他躬身捡起了围裙,拍拍,摊开,举在半空中。

    兔子又重新变得可爱,两只耳朵毛茸茸的,眼睛旁边正好有一颗星星。

    傅司年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围裙,是一头凶狠的灰狼,眼神冰冷。可是尾巴勾着,延伸着,傅司年把围裙背面翻过来一看,正是灰狼的尾巴尖卷着兔子的圆尾巴。

    傅司年握着那团圆尾巴看了一会,半晌才喃喃:“谁要分开。”

    砧板上的鱼好像又在动弹了,傅司年赶紧把围裙挂好,再次拿菜刀劈鱼,鱼非常地顽强,满地乱蹦,最后还是傅司年一刀捅穿他,才彻底结束这场战斗。

    接着他开始刮鱼鳞。

    落嘉其实也没有去哪里,他就坐在客厅里面,沙发旁边的圆茶几上面摆着一大叠剧本,贴满了彩色的标签纸,密密麻麻的,标签纸上还用黑色的马赛克笔写了数字,剧本摊开的那一页,上面写了很多批注。

    落嘉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全部都是傅司年的笔迹,龙飞凤舞,镌刻有力。

    落嘉伸手碰触那些笔迹,脑海中想起从前偷偷坐飞机去看过傅司年工作的样子,专注深刻。

    半晌以后,算了,落嘉叹了一口气,看在他也曾带给自己那么一点鼓励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反正本来就知道他是个脾气这么烂的人。

    落嘉揉揉额头。

    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忽然之间,别墅的门被疯狂地敲响。

    落嘉有些奇怪,停下了电视播放键,放下枕头,去开门。

    门外围着三四个编导老师,还有两个医生,拿着医药箱,都是满脸焦急。

    落嘉怔愣片刻:“怎么了?”

    他们没有回答落嘉,而是直接冲进厨房,落嘉也跟着进去,就看见血滴了一地,傅司年正面无表情地捂着手背,鲜血依旧从他的手背不断涌出来。

    傅司年看到许落嘉,就微微转过身,不让他看到血,同时不耐烦地说:“许落嘉出去。你们带他走。”

    “许老师你先出去吧。”编导姐姐拉着落嘉去客厅。

    坐在沙发上,编导老师还在陪着他。

    落嘉问:“很严重吗?”

    编导老师说:“切伤手背了,但是因为傅总是熊猫血,我们担心出现意外。”

    落嘉点点头,哦了一声,不太了解,转头望向厨房,那里正围成一团,傅司年在里面个子很高,卷卷的头发很明显。

    医生正跟他说着什么,他侧着脑袋听,眉眼冷峻。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编导和医生继续走了,临走之前,他们还顺便把地上的血迹给拖干净了。

    落嘉眼看着傅司年还要往厨房里走,他问:“你还要做饭吗?我们让酒店送过来吧。”

    傅司年:“快好了。”

    “没必要,司年。”许落嘉说,“这样做没有意义,放下吧,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傅司年的后背僵硬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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