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痴情受摘下戒指后[娱乐圈]: 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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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啪嗒地往前走,傅司年跟着它。

    一路来到书房,还没进书房,傅司年看见了情况,就感觉常年偏低的血压一阵上涌。

    他走进书房,就看见许落嘉的杂志全部掉在地板上,有两三本被啃得乱七八糟的,缺角烂页。

    他的脸色冷下来,回头,抬手掰开生煎的嘴巴,发现牙齿里面没有纸屑,仔细看,杂志虽然乱糟糟的,但是页还是在的,这个笨蛋没有吃纸。

    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生煎包,生煎包低着头,呜呜几声,退开好几步。

    傅司年收拾了一下惨状,拍视频给许落嘉告状:【这个笨蛋把我杂志全部撕掉了,它好笨。】

    放下手机,教训了几下生煎包,然后拿起手机看,还是没回信息。

    傅司年干脆坐在书房的木地板上,一边等回信一边刷手机,那个小号还没来得及注销。

    一打开首页,就看到有人路透,是落嘉的老板请他们喝咖啡。

    落嘉的老板看起来人好好,又帅,又温柔,而且对小宝又好,和小宝气场超级和谐温柔。

    下面的评论更是不堪入目,乌烟瘴气,胡言乱语。

    傅司年的眼睛眯起来,他就想不懂了,为什么他跟许落嘉,明显有证的,都没有西皮超话。

    而许落嘉跟个衣冠禽兽闻一凡——竟然有西皮超话。

    傅司年心里憋着一股烦躁和郁闷,恶向胆边生,拍了一段生煎包啃杂志的惨状的视频,上传到微博小号“饺子生煎爱落嘉”去。

    文案:生煎包,这是你妈的杂志,不能啃,知道吗?【】【】

    第47章  第  47  章

    发完视频以后,  傅司年害怕又期待,一直捧着手机,下去遛狗的时候也不断刷着手机。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摸着生煎包的狗头,  不断地开关飞行模式,点开许落嘉的对话框,看有没有新的消息提醒。

    直到最后,  生煎包跑累了,  在草坪上趴着休息,圈着球球扒拉来扒拉去,傅司年仍然在执着地重复着刷手机的动作。

    因为那段视频,网络上的其他人全都炸了,  甚至扒出了以往视频里,傅司年家里出现的各种许落嘉的代言,签名海报,站姐pb,  实体专辑等等。

    网络上讨论得轰轰烈烈的:有人说许落嘉的素人老公是舔狗;有人说都是夫夫,家里有这些有什么奇怪的;有人骂素人老公是心机表,晒这些故意宣誓主权;有人骂许落嘉营销咖炒作;有人说他们俩早就分居了,夫夫个屁。

    可是看了这么久,  最想有反应的那个人却悄无声息的。仿佛他费尽心思地闹出一点动静,  想取得那个人的一点点关注。

    却终究是徒劳。

    发小又来烦他,  他直接不回。

    其实在网络上丢脸,  他并不介意。他心甘情愿低许落嘉一等啊,本来就是事实。

    傅司年疲惫地叹了一口气,他一个人坐在长板木椅上,  头顶上有一束昏黄色的灯光垂下来,  照亮了椅子周围的一点光亮。除此之外,  周围一片黑暗。

    他感觉到有一点寂寞。

    也是,许落嘉连听他讲话都不想听,又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呢,就算是骂他,也懒得骂。

    那片被路灯照亮的地方,由澄黄色变得灰暗,令他想起墓碑的尖角。一个人埋在地里,是不是也是这么寂寞。

    傅司年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拍拍生煎包的脑袋,说:“回家吧。”

    *

    回到家以后,已经将近一点了。

    原来不知不觉,捧着手机在那里等了这么久,杳无音信。

    但是十一点和一点对傅司年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离黎明更近一点或者更远一点罢了。

    他洗完澡,抱着生煎包说了一会话。

    可是也许真的太累了,他将沙发上的一个白色毛绒抱枕当作了生煎包,轻声说了好多话,直到生煎包在旁边汪汪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傅司年怔愣片刻,盯着怀里的抱枕一会,然后视线淡淡地将抱枕放回原来的地方,再温柔地摸摸生煎包的脑袋,说:“晚安,落嘉。”

    然后回房间,开电脑,桌子旁边放着一杯伏特加,静静地看许落嘉经纪公司发的vlog。

    尽管碍眼的闻一凡偶尔入境也好,看在落嘉的份上,也稍微忍受一下吧。

    他老婆真的很厉害,傅司年想。

    他老婆写日记的时候,老是说他工作很认真很专注。其实许落嘉才更认真,而且从他眼睛里,能看到光芒和热爱。

    看着看着,傅司年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反复地拉了一下进度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也不看看现在多少点,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声带息肉做过手术有机率会复发是么?有什么症状。”

    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医生两秒钟清醒过来,他详细地说了症状。

    傅司年边皱着眉听,边去反复对比vlog里的许落嘉的动作。

    落嘉偶尔皱着眉咳嗽,捂着喉咙的样子让他心脏一拧,焦虑又心痛。

    他继续听着电话里医生的话,偶尔动笔记下一些东西。

    “好的,谢谢。”傅司年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你偶尔会在外面接活。我并不介意,但是我需要你的时候,档期要随时空出来。”

    一把年纪的医生立刻绷直了背,擦着冷汗,说:“哎,是,傅总。”

    其实他作为傅总的私人医生,薪酬是十分可观的。

    可是他手痒。

    读了这么几十年书,几十年的经验,来了傅家,傅总完全不生病。

    他的才华没有施展的空间,所以才在外面偷偷地接活。

    挂了电话以后,医生连觉也不睡了,爬下床,戴上眼睛,要是做准备工作。

    傅司年把酒杯里最后一点酒喝光,站起身,想立刻飞到许落嘉的身边,抓他去医院复查做手术。

    可是在三秒钟以后,他就冷静了下来,知道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傅司年拿出手机,犹豫着,挣扎着,哒哒哒敲了好大一段微信。

    盯着看了好一会,最后又全部删掉了,一个字都不剩。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在许落嘉的世界里是透明的,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他无视。

    他根本不想理我。傅司年想。

    在许落嘉的眼里,自己是个唯利是图,不安好心的豺狼恶犬。

    想到这里的时候,傅司年并不会感到痛。可能更痛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或者是被伤害多了,被消耗光了,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他站起身,又去给自己倒了一点酒,脑子里慢慢地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许落嘉注意嗓子呢。

    白色冰块被碎成小方形,用镊子夹起来,泡进酒里面,与深红色的酒轻轻一撞,溅起一滴小圆点,打在傅司年的手背伤,冰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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