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痴情受摘下戒指后[娱乐圈]: 5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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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走的那一天开始。那时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你走了,我很想你。”

    “但是我没有去找你,因为我觉得那样很没有尊严。明明我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凭什么低头。所以我就一个人偷偷地躲在宸泰的房子里,拉着窗帘,也不出门,就在家里看你的新闻和物料,看了很多很多。”

    “越看越迷茫,越看越难受。那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我好像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傅司年的声音很低沉,在落嘉的耳朵里,仿佛一段漫长的电影旁白,动听而遥远。

    傅司年继续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如果只是习惯,为什么我会哭,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难受,为什么我会不要尊严也要求你,让我继续喜欢你。”

    “你能告诉我吗?”傅司年轻轻道,“我真的想知道,心脏真的很难受,好像要死掉了一样。你可以告诉我吗?求求你了。”

    许落嘉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的事情,你可以尝试着迈出这一步,自己下断决心,不要再联系我了,开始新的生活。”

    “你这样,我也很痛苦,傅司年。”许落嘉轻轻道。

    “我只能带给你痛苦…”傅司年的瞳孔微怔,陷入一种空茫当中,薄唇微微地颤抖着。

    他微卷的头发耷拉下来,眼睛因为哭得太多,已经有点红肿了,脸色更加苍白,哽咽道: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我现在就走,你别生气了。”傅司年道,“对了,我用了一下银刀和叉子,本来做了一个蛋糕的,是枫糖…。”

    傅司年立刻收住嘴巴:“…你如果不喜欢我碰过的餐具,我走的时候顺便拿走扔掉吧。”

    “不用,你走吧。”

    许落嘉拒绝了他,潜意识地觉得傅司年拎着刀和叉子不是什么好事。

    “送送我好不好。”傅司年最后说,“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

    也许一转身,就真的是一辈子。

    傅司年仿佛走在一根细细的钢丝上,这根钢丝横跨在两座大山中间,底下万丈深渊,周围空茫黑暗。

    他踽踽独行于其中,走错一步,带来的后果都是极端的,无法挽回的。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傅司年已经心如死灰,只希望能一下子回想起最后一次见许落嘉的细节。

    记得落嘉垂在额角上的碎发,记得门后模糊的背景,那里放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记得阳台的风掠过,素色的窗帘微动,再远处是耀眼的霓虹灯,人海繁华。

    也想记得落嘉说“再见”时的语调,记得那一声“咔哒”响,感官被拉得无限延长,仿佛能感受到随着门被关上,细小的尘埃被触动,到处飞舞,落到傅司年的指尖上。

    门被关上了,什么光亮也看不到了。

    傅司年呆呆地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呼吸也轻轻地,宛如一座沉重的雕像。

    很奇怪,明明脑海中疯狂涌动着各种念头,手铐,绳子,刀具,枷锁,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考虑门锁的问题。

    然而他的身体却一直很冰冷,在各种暗流汹涌的念头之下,压在最上面的始终是许落嘉这三个字。

    ……就像疯狗脖子上的项圈,将傅司年牢牢地制服,按压住。它也心甘情愿臣服于此——保持清醒,不要伤害许落嘉。他不是可以发疯的对象。

    不知道站了多久,傅司年最终重重地闭上了眼睛,拿出电话,打给特助:

    “喂,是我。帮我安排医生。心理科,附加可以对我使用精神药物。我想使用满灌疗法,让一个人彻底地…摆脱我。”

    第54章 第 54 章

    深夜。曦和医院八楼。

    傅司年安安静静地躺在浅蓝色的治疗椅上, 如同雕塑刀掠过的脸庞显露出一种平静,淡淡道:“开始吧。”

    医生穿着白大褂,扣起来, 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记录本,戴着口罩下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傅先生,我最后问一次, 治疗计划您全部都过目了一切, 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同意这种治疗模式,是吗?”

    “是的。”

    “好的。”医生在记录本上划了一些什么,随即拿起遥控器,开始播放墙面上投影屏。

    傅总断断续续地来他们这里进行过心理咨询治疗, 他们医院也随时设计了好几种方案,只要傅司年想了,他们马上就可以投入治疗。

    现在根据傅司年的要求,他们进行的是方案里最极端, 最激进的一种。

    投影屏上会播放令傅司年最焦虑,最紧张,最恐惧的画面,进行反复刺激。

    同时不允许傅司年有闭眼睛, 堵耳朵等任何逃避的措施。

    同时, 傅司年的手边放着一杯温水, 里面混入了少量的催吐剂。在播放第二种类型的片段时, 傅司年要喝下那些化学试剂。

    两种治疗方式不断地交错进行,傅司年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剧烈地喘|息着, 眼神微微涣散, 脸色越来越苍白。

    他一次躲避的动作都没有, 全程直视着屏幕。

    只是指甲死死地抠着治疗椅上的封皮,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同时,傅司年的指甲盖都翻出来了,渗出微微的血迹。

    十指连心,应该是很痛的。

    医生的心突突地跳了几下,握着遥控器,按了暂停。

    傅司年抬起手,抬起眼看了一眼时钟,淡淡道:“继续。”

    *

    傅司年离开以后,许落嘉在幽暗的客厅里站了一会,呆头呆脑的,什么也没想。

    而后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去洗澡休息,明天还有舞台,走向淋浴间的时候,目光瞥到餐桌上的玫瑰花。

    许落嘉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就这么扫一眼,然后进了洗澡间,心里盘算着明天要让阿姨把花扔掉。

    明朝天一亮,许落嘉就被从被子里挖出来,懵懵地去电视台,准备最后一次彩排,晚上上台。

    这次的舞台很重要,是跨国的联合演出,出什么差错的话不仅仅是被嘲,还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而且全部都是真唱。

    因此,电视台里的气氛显得很严肃,人人严阵以待的。平时熟悉的同行会互相串化妆间聊天,今天全部都没有了,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休息室里面,开嗓,过歌词,在脑海中过走位。

    许落嘉本来是不太紧张的人,可是今天也忍不住频频喝水。他已经差不多化好妆了,抹了一点口红,喝水都快把口红给擦掉了。

    化妆姐姐刚忙活完,又无奈地看着落嘉,开玩笑地问:“小嘉怎么这么紧张。”说着,又把落嘉按在化妆镜面前,低头给他补口红。

    镜头很吃妆的,而且许落嘉的唇色本来就偏淡,不上点色不行。

    落嘉用眼神说谢谢,笑笑,而后呆呆地望着化妆镜里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除了想喝水,他总感觉喉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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